一股恶臭味充斥着她的鼻尖,几度都要呕在他的身上。随即柳南牺就看到摆在地上好几箱的金子,柳父和柳母一见,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多谢张老爷,您好好玩,一个时辰之后我派人来接。”他们把这几箱的黄金搬走,柳南牺含着泪看着柳母,眼睛似乎在说:为何要这般对我?从前也是,现在也是。柳南牺本以为自己已经逃离了魔爪。却没想到当了乳娘之后还是要被人随意摆布。她全身被麻绳绑的太紧,血液没有办法流通,全身都麻到没一点力气。
“爹、娘!等等——”
无论她怎么喊叫都没用,柳母见她一直乱动:“下面有绳子,把她捆紧点,别让她跑了。”
麻绳一圈又一圈地绑住她的手脚,嘴里还被塞了块布。
发不出声音,也没有办法求救。
柳南牺听着外面人群经过的声音,绝望又无助。
多么希望有人能够发现她,把她救下去。
无论是谁都好……
终于,马车被拦停了。
车帘子被人拉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镶着金牙,笑容猥琐的中年男子。
柳南牺依稀听见,叫他张老爷。
姓张又符合这个年龄的,大半就是京城首富张白了。
张白从头到尾都用那双深陷的眼睛盯着她上下打量,像验货一样。
她还清清楚楚的听到,柳母对他说:“诶呦,放心吧,还是个雏儿,保准您满意。”
中年男子流着哈喇子,把她抱了起来。
一股恶臭味充斥着她的鼻尖,几度都要呕在他的身上。
随即柳南牺就看到摆在地上好几箱的金子,柳父和柳母一见,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多谢张老爷,您好好玩,一个时辰之后我派人来接。”
他们把这几箱的黄金搬走,柳南牺含着泪看着柳母,眼睛似乎在说:为何要这般对我?
从前也是,现在也是。
柳南牺本以为自己已经逃离了魔爪。
却没想到当了乳娘之后还是要被人随意摆布。
她全身被麻绳绑的太紧,血液没有办法流通,全身都麻到没一点力气。
被轻轻一一摔,就像个麻袋似的被张白扔上了床榻。
柳南牺费劲地往里面移,然而手脚被捆,总躲不过一个手脚自如的人。
“小美人,听你娘说,你就是个尤物,是个极品?”
“今夜,就让我尝尝如何?”
“唔唔……”她的嘴被堵着,说出的话他也听不明白。
张白伸手将塞在她嘴里的布一把拔掉。
柳南牺害怕地开口:“我爹娘到底跟你说了什么,我才不是什么尤物。”
他啧啧两声,脸上的笑容未减:“怎么会,我瞧着就喜欢的紧。”
她试图挣扎,但麻绳实在绑的太紧,连脚踝和手腕都被摸出血了,都没有挣脱开。
“你要怎么样才可以放过我?”
柳南牺不想被除了裴随安的人碰,更不想和这么一个男人在一起。
张白嘿嘿的笑着,上手就来扒她肩膀处的衣衫:“让我尝完之后,我就放过你。”
“很快的,就一个时辰,你方才没听见你娘说的那些话吗?”
她试图往后躲,却怎么躲都无济于事。
张白那双粗糙磨人的手在她洁白的香肩处到处摩挲,喜欢的紧。
依依不舍的松开手还放在鼻尖闻了又闻。
柳南牺眼中全是恐惧,还不休止的犯恶心。
当张白那双手落在她腰间系带时,她大喊一声:“我已经不是雏了,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你给了我爹娘多少金子,我双倍还给你!”
说话都带着颤音,眼角的泪水都把前胸的布料侵湿。
没想到这一下更是刺激到了张白。
他张着贪婪大口,哈哈大笑着:“你还得起吗,不过你就算不是雏,我也值了,有经验的岂不是更好玩!”
张白一口咬住柳南牺的肩膀,舌尖还来回在玉肩上舔舐。
随即嘶啦一声巨响,直接将衣衫一扯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