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前从未听过雪莲有此功效,不由得心生怀疑:“向晚,你可是在哄我开心?这毒从古至今都未能解开过。”“我是曾游历天山,在一避世老者那里得知的,你信我便是了。”莫向晚说着,便步伐轻快地离开了。后来他服下雪莲,昏昏沉沉地昏睡一觉,在醒来后,那毒便真的解了。莫向晚便站在一旁,得意地说着:“看吧,我都说有效了,你真是笨蛋。”想起从前的莫向晚,南渊忽地心头一软。虽不知她怎会中毒,但当务之急还是将毒解了。
南渊一愣,思绪却骤然回到了千百年前。
他曾中也过噬骨之毒,虽不致命,但毒发之时疼痛难忍,近乎无解之毒。
可莫向晚知晓后,神色凝重地思索了片刻,便道:“这有何费神?那天山的圣雪莲不就能解吗,你当初还给了我一朵,我这就将它取来。”
他从前从未听过雪莲有此功效,不由得心生怀疑:“向晚,你可是在哄我开心?这毒从古至今都未能解开过。”
“我是曾游历天山,在一避世老者那里得知的,你信我便是了。”
莫向晚说着,便步伐轻快地离开了。
后来他服下雪莲,昏昏沉沉地昏睡一觉,在醒来后,那毒便真的解了。
莫向晚便站在一旁,得意地说着:“看吧,我都说有效了,你真是笨蛋。”
想起从前的莫向晚,南渊忽地心头一软。
虽不知她怎会中毒,但当务之急还是将毒解了。
“库中可还有天山雪莲?去取来。”
天医仙君听罢,却皱了皱眉:“雪莲并不能解毒,神君要雪莲何用?”
“怎会无用?”南渊道:“我曾也中过此毒,便是用雪莲所解。”
不料,天医仙君却道:“神君,我研究医术少说近两千年,这噬骨之毒乃是无解之毒,绝非雪莲可解。”
“唯一摆脱之法,便是将毒尽数渡到旁人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幽幽转醒,却见身处于自己的寝殿之中。
尚未理清思绪,便瞧见了一旁的身影。
我瞬间坐起,警惕问道:“怎会是你?”
他似瞳孔颤了颤,却仍俯下身轻轻哄道:“向晚,你可还有不适?”
我不欲与他多言,起身便想离开,却被南渊拉住了手腕。
“向晚,我有话与你说。”
我挣开他的手,冷声道:“我们没什么可说的,我也不想见你。”
南渊却并未生气,仍是轻声说着:“你可是担心方灵澈?”
灵澈可是无碍?
我的心隐隐激动起来,看向南渊:“灵澈还活着?你说的可是真的?”
南渊却摇摇头:“不,只是她魂魄未散,我寻了聚魂灯将养着,百年后便可重塑肉身。”
他说着,便将那聚魂灯递给了我。
看着那忽明忽暗的魂芯,我心颤了颤,终是叹了口气。
如此倒也算好了,我便问道:“你要与我说何事?”
“当年……”南渊愣了愣,忽地改了口:“向晚,对不起,终是我欠你的太多。”
这句对不起我等了太久,却久到已经不需要了。
我并未回答,南渊却道:“有些事太过荒唐,我说来到也像是借口。”
“但你放心,我会将你这千百年来所受的委屈,一一补偿给你。”
南渊说得诚恳,但我望着他,从前那些事却历历在目,叫我无法忘却。
若因这三言两语便将过去一笔勾销,那我活得也太窝囊了些。
“南渊,你倒说说,要如何补偿我?”
“处死陆瑶羲,将我的一切还回来,让我继续当仙后吗?”
“可我被冤枉被落井下石关在苦寒之狱的千年呢?你如何还给我?”
“我受到的凌辱践踏,奚落和嘲弄,你如何还给我?”
“子烨呢?他何其无辜?你又如何还给我?”
南渊眸色暗淡了几分,便是站起了身。
“我明白了,向晚。”
他最后看了我一眼,便离开了寝殿,只留下一句:“我会还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