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这传统的消息来源,她都知道了,那帝沐衿就更不用说了吧,以他的消息系统,两人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宋泽礼回小院的路上,看到三哥不去学院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在干什么。于是悄悄的跟在了他后面。发现他想要从后门溜走。“三哥,你不去学院,在这偷偷摸摸的在干什么!”宋泽礼凑过去,贱兮兮的笑着。凤晨看被发现,抬腿就要跑。“凤肖,抓住他,送去主院让父亲和母亲去问他吧。”宋泽礼得意。“是!”凤肖轻而易举的抓住了三脚猫功夫的凤晨,提着他往主院而去。
“母亲,父亲还没下朝吗?”虽然她早上很少起,但是这个时代什么时候上朝什么时候下朝她还是知道的。
“估计是被皇上叫到御书房去了。”自从他们回京以后,这是常有的事,两个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的人,这么长时间没见,回来后常聚也是能理解的。
宋泽礼想到今天早上春香说的事,隐隐感觉和这件事有关系。
“母亲,我回去了。”宋泽礼想要回去看看帝沐衿有没有回来,她要去将种子发芽的事告诉他,顺便将她听到枫城的事告诉他。
以她这传统的消息来源,她都知道了,那帝沐衿就更不用说了吧,以他的消息系统,两人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宋泽礼回小院的路上,看到三哥不去学院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于是悄悄的跟在了他后面。
发现他想要从后门溜走。
“三哥,你不去学院,在这偷偷摸摸的在干什么!”宋泽礼凑过去,贱兮兮的笑着。
凤晨看被发现,抬腿就要跑。
“凤肖,抓住他,送去主院让父亲和母亲去问他吧。”宋泽礼得意。
“是!”凤肖轻而易举的抓住了三脚猫功夫的凤晨,提着他往主院而去。
凤晨气急:“夜猫,你最好祈祷,以后不要让我抓住你的把柄”!
宋泽礼轻哼,朝自已的院子走去。
一到小院,她直奔墙上的梯子。一个没注意脚一扭,摔了下来。
“啊!”宋泽礼惊叫。
“嗯!”摔在地上,宋泽礼吃痛。
“小姐,您没事吧!”院里的丫鬟看到,紧忙跑了过来。
春香听到声音,也匆匆跑了过来,看到摔在地上的小姐心疼不已。小姐不是去主院了吗,怎么从梯子上摔下来了。
“别,先别碰我!”宋泽礼忍痛喊道。
她不知道除了脚还摔到了哪里,只感觉到浑身剧痛。
众人不敢碰她。
春香拽住身边的一个人,焦急的说道:“快去叫大夫!”
“是!”丫鬟飞快的跑去叫大夫了。
春香守在旁边手足无措,急得都快哭了。
正当宋泽礼痛的直冒冷汗的时候,一个熟悉的怀抱轻轻抱住了她。
“怎么样,伤到哪了?”帝沐衿声音颤抖,满脸担心的看着她。
他回来的时候,就听到隔壁春香焦急的吩咐人叫大夫的声音。
他迅速的过来,就看到宋泽礼痛苦的躺在地上的样子。
宋泽礼深呼吸,缓过劲来。“我没事。”
刚才应该是摔下来摔痛了,现在缓过劲来,还行,没那么痛了,就是她的脚可能扭伤了。
“你可以吗?我抱你去屋里。”
“可以。”她已经缓过来了,可以移动了。
一盏茶后,宋泽礼躺在床上,大夫给她把脉,帝沐衿守在床边安抚的拉着她的手。
已经回府的凤宏毅一脸严肃的站在床边,凤夫人担忧的看着她。
凤跃在一旁看着,脸上没有了一贯的笑容。
凤晨在低落的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夫把脉的手刚移开,凤夫人就焦急的问道:“大夫,小兮怎么样?”
“小姐身子娇弱,摔下来身上可能有淤青,一会夫人可以给她检查一下,脚踝有些扭伤,一会开点活血化瘀的药涂抹至伤口处。”
“这两天小姐会有点痛,我开点止痛药方每天服用即可。身上淤青没出血的话消肿后可以涂上活血化瘀的药来揉按让药效吸收,早日康复。”
“脚上的扭伤一样,消肿后也可以加上药物按揉快速恢复。”
帝沐衿拉着她的手一紧,满是心疼的看着她。
她的兮兮怎么受得了。
帝沐衿摸了摸她憔悴的脸,手都在微微颤抖。“多久能彻底恢复。”
“看个人体质,小姐身子娇弱。身上的淤青大概半个月至一个月,至于脚踝,一月至一月半彻底恢复。”
“谢谢大夫!”凤夫人道谢。让人拿来纸墨笔砚放在桌上,方便大夫写药方。
大夫写完药方,凤夫人让人拿来一包银子,递给了大夫。
“这使不得!”大夫推拒。“大夫治病救人乃是善事,怎能多收银钱。”
凤夫人塞给他,笑说道:“拿着吧,就当是我们感谢大夫的,再不行您就拿去帮助那些家里困难,难以拿出银钱买药之人,也算是积德行善了。”
大夫不再推拒,收了起来。“那我就替那些人多谢夫人了。”
“大夫客气了!”
送走大夫,凤晨自告奋勇的拿着药方去买药了。
凤夫人看着宋泽礼,眼里满是泪水。
“母亲,我没事。”宋泽礼用帝沐衿没抓着的那只手握住了母亲的手。
凤夫人反握住。眼里的泪流了下来。
凤宏毅见此,搂住她安慰。“别让兮兮担心,大夫说了,一个多月就好了。”
凤夫人擦干泪水,狠狠捶了他一下。“你说的轻松,我女儿要疼一个月。”
凤宏毅哑然,他不是那个意思,她的闺女也是他的闺女,他怎不心疼。
“父亲,您带着母亲去休息吧,一会药来后让春香给小兮检查一下。今天我在这看着她。”风跃说道。
母亲现在的情绪不适合给小兮检查身体了,她一会看到小希身上的淤青肯定得哭,小希也会跟着难受。
“好。”凤宏毅应道。他先去将夫人的情绪稳定好,再问问凤肖是怎么保护小兮的。
“我不走。”凤夫人不愿走。
凤宏毅连哄带拽的带着她往外走。
宋泽礼见父亲要走,急忙叫住了他。“父亲。”
凤宏毅走了过来,温柔的看着她。“怎么了?”
“不要罚凤肖,是我让他去办事的,不怪他。”以她对父亲的了解,肯定要找凤肖算账。
是他让凤去办事的,不怪他。
说来也怪自已自作自受,要不是她抓住三哥的把柄,难得一次自已有理。
非要让凤肖带他去母亲那,她也不会掉下来的时候没有人接住。
兜兜转转,报应还是回到了自已身上。
凤宏毅没说话,风肖就是保护她安全的,非必要不能离开她的身边,这次是意外从梯子上掉了下来,下次要是有人刺杀她呢。
他不敢想。
“父亲,咳咳!”宋泽礼吃痛,祈求的看着他。
“好好,你别说话了,我不罚他。”凤宏毅见她咳嗽,立马就心疼了。
帝沐衿拿着手帕轻柔的给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脸上满是心疼。
凤夫人粗暴的拉走了凤宏毅。“女儿都这样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还为难她。”
“夫人,我没有。”凤宏毅冤枉的看着她。
凤夫人不听,怒视着她。“我说有就有。闺女都咳嗽了你没看到吗!”
凤跃将两人往外拉,宋泽礼还能听到父亲无奈的解释声。
“夫人,我这不是答应小…”
声音渐渐走远,宋泽礼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