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是她需要他帮助后,他向她索要的话,她没话说。可刚才是她帮了他!牧厌挑眉:“你敢说刚才你不舒服?你自己喊了什么,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还有,下次控制好你的戏瘾。”许南意撇撇小嘴:“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能让林飞白打你,就不怕事情闹大。”甚至你还想闹的越大越好!这话她不敢说,只在心里默默的说。对此,牧厌轻笑。“脑子还可以。”他想要在北部发展,但北部是林总的地盘,他的人多次受到林总的打压,所以他们迟早是要翻脸的,或许今晚就是那个契机。
以为有老爸在,就万事大吉的林飞白,现在是恨死了许南意。
他不情不愿的走出来。
“爸,刚才明明就是牧厌故意刺激我……”
“你给我闭嘴!”
林总太阳穴隐隐作痛:“给牧总道歉!”
在老爸的威亚下,林飞白只能跟牧厌道歉,他满脸不甘,咬牙切齿:“对不起,满意了吧?”
牧厌神色内敛,他幽静的眼眸含笑。
他倒不在意林飞白,反正被打,是他计划中的一环。
视线越过他,落在那道怡然恬静的背影。
这个意外收获让他挺惊喜。
被牧厌无视,林飞白气不打一处来,但被老爸瞪了眼,他才不得不按捺住怒火。
就在所有人以为事情要结束时——
林飞白路过许南意,故意用肩膀撞过去!
没设防的许南意狠狠摔倒在地上,手掌心按在玻璃渣上,疼的她五官拧作一团,眼泪一下子就掉下。
真是十指归心啊!
呯!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
原本站着偷笑的林飞白,就被人一脚狠狠的踹飞!
他撞在墙上,又脸朝地的摔下去!
噗!
吐出一口血水!
林飞白整个人痛苦的蜷缩成虾米状,他感觉五脏六腑全都移位!
“牧厌!”
林总死死瞪着牧厌,眼里翻腾着怒火:“你最好给我记住,来日要你百倍偿还!”
牧厌先简单给许南意包扎手心,而后抱起她,踱步离去。
哒哒哒。
沉稳优雅的脚步声,像绅士在漫步,回荡在走廊里。
许南意像只受伤的小猫咪,红着眼圈,窝在牧厌的怀里,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声。
嘴唇压在他的胸肌上,透过薄薄的衬衣,能感觉到他的强壮。
莫名口干舌燥,她下意识的伸舌头舔唇,软软的舌尖不小心触碰到他的衬衣,连带着触及到了他的肌肤!
牧厌呼吸微重,咬紧后槽牙:“别在这儿勾引我。”
就这么轻轻一记触碰,竟让他有反应!
反应过来,许南意小脸爆红,不敢再乱动。
牧厌直接带许南意回到酒店。
许南意伸手让医生给她处理伤口,抬头却发现牧厌不见了,倒是方洲给她送水。
“牧总去洗澡了。”方洲笑道。
想到刚才不小心把血迹蹭在牧厌的衬衣上,许南意轻轻的嗯了声,并没有多想。
医生叮嘱许南意:“手最好是别碰水。”
许南意苦笑,前阵子脚受伤,现在是手受伤!
等下,那她等会怎么洗澡!
刚冲澡出来的牧厌,自然听到医生的话。
他让方洲送走医生就可以休息。
“你,跟我进来。”
牧厌朝许南意勾勾手指,就走进浴室。
许南意在原地踌躇半天,才挪着脚步到浴室门口,红着脸:“干,干嘛?”
浴缸已经放好热水,还铺了一层玫瑰花瓣。
牧厌不耐烦的催促道:“快点,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在这里浪费。”
“我,我自己就可以!”
“麻烦。”
以为牧厌要走,许南意松口气,却听到背后的浴室门被反锁!
三个小时后……
被折腾一番的许南意,脸蛋红扑扑的趴在床上,她清丽的眸子,愤怒的瞪着在擦头发的牧厌,他又换了一身睡衣。
男人倒是舒服惬意。
这些天累积的,刚才全都释放。
许南意气的牙痒痒:“好歹我今晚帮了你讨要了公道,你还对我那样!”
在她看来是她需要他帮助后,他向她索要的话,她没话说。
可刚才是她帮了他!
牧厌挑眉:“你敢说刚才你不舒服?你自己喊了什么,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还有,下次控制好你的戏瘾。”
许南意撇撇小嘴:“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能让林飞白打你,就不怕事情闹大。”
甚至你还想闹的越大越好!
这话她不敢说,只在心里默默的说。
对此,牧厌轻笑。
“脑子还可以。”
他想要在北部发展,但北部是林总的地盘,他的人多次受到林总的打压,所以他们迟早是要翻脸的,或许今晚就是那个契机。
让众人看到是林家的不对,来日他对林家下手,恐怕也没人敢说什么闲话。
“切,才不需要你夸我。”
许南意护着手,小心翼翼翻过身,不想看到牧厌那张讨厌的脸。
这时,她惊奇发现,右手的纱布没湿!
刚才牧厌就跟几年没开荤似的,居然还能顾及到她的手!
“林夫人跟你说了什么?有什么发现?”
被牧厌提醒,许南意便把进去后的所见所闻,全说出来:“看到一些招标的资料,还有一张便利贴写着90,不懂什么意思。”
牧厌幽黑的眸子掠过一丝冷光。
“标底价格90亿。”
“我出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