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晚面上有些尴尬,暗暗警告自已,就不该对墨寒屿再生妄想,不然会在众人面前出丑。墨寒屿大步走来,“晏城哥,嫂子好,请坐吧。”厉宴承对于他很给自已面子的行为,感到舒适,他看向身旁的司染,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胸腔又堵起来。他低头对她道:“难道你还想被关在卧房,哪里也不能去?”司染带上笑意面具,对墨寒屿道,“墨少,生日快乐,可惜我来的匆忙没给你准备礼物,你不会生气吧?”“嫂子能来,就是给我最大的礼物。”墨寒屿笑言。
厉宴承深吸一口气:“奶奶让我打你,我没打你,我以为你至少应该感激我,而不是仇视我。”
“我想的很明白,你是我目前困境的源头,只要你放手,我就不会遭受这些糟事,你还让我感谢你?我蠢,还是你蠢?”司染反问道。
厉宴承沉默一会,“你与我离婚,你们司家的人都不会放过你。“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只要和你离婚,以后我是死是活都跟你没关系。”
“司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厉宴承看着她道。
“请你出去,我看你犯恶心,别吐的以为你奶奶以为我怀孕就不好了。”
“你。”她总是有法子气死他。
厉宴承离开卧房,在书房枯坐许久。
直到手机响起,是墨寒屿打来的电话:“哥,一周后我过生日,出来玩吗?”
厉宴承笑道,“好。”
“带上嫂子,之前总是嫂子设宴款待我,我早就想感谢她了。”
“好。”厉宴承还是一副温文尔雅,很好说话的模样。
—
晚餐,厉宴承让人去叫司染出来用餐。
王妈回来道:“厉少,少夫人说她睡了。”
厉宴承愣下,也不再说什么,一个人安静用餐。
王妈看厉宴承的眼神,充满了心疼,厉少就是太疼爱少夫人,可是少夫人那种女人值得心疼吗?
-
一晃七天过去。
亚特兰蒂斯酒店。
墨寒屿早早等待在酒店包厢,他今晚打扮的奢靡,可以说像个王子。
他从来没那么在意过自已的个人形象。
不知嫂子看到他这样,会喜欢吗?
很快,包厢的门推开,都是圈子里的财阀二代,他们以能混在墨寒屿身边为荣。
朋友们送来的礼物都快堆成山了。
墨寒屿的神色还是淡淡的。
终于,厉宴承携带司染出现。
司染依旧是高定礼服,毫无新意,维持着她豪门淑女的形象。
厉宴承不同,一件暗纹衬衫,紧贴胸肌,看着越来越有男人味了。
紧跟其后的是顾晚晚,一袭红裙,细高跟鞋,花枝招展,吸引不少男人的目光。
她怀里抱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递给墨寒屿,勾起妩媚的嗓子:“墨少,生日快乐。”
墨寒屿没接她的礼物,而是示意身后助理接下。
顾晚晚面上有些尴尬,暗暗警告自已,就不该对墨寒屿再生妄想,不然会在众人面前出丑。
墨寒屿大步走来,“晏城哥,嫂子好,请坐吧。”
厉宴承对于他很给自已面子的行为,感到舒适,他看向身旁的司染,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胸腔又堵起来。
他低头对她道:“难道你还想被关在卧房,哪里也不能去?”
司染带上笑意面具,对墨寒屿道,“墨少,生日快乐,可惜我来的匆忙没给你准备礼物,你不会生气吧?”
“嫂子能来,就是给我最大的礼物。”墨寒屿笑言。
他这么热烈的话,听到众人耳朵里,大家都没多想,就连司染本人也是。
她甚至只当墨寒屿是在说场面话罢了。
落座后,司染被安排在墨寒屿身边,而她的另一边是厉宴承,顾晚晚。
此刻,厉宴承和顾晚晚在旁若无人热聊。
司染只当没看到,安静用餐。
“嫂子瘦了,最近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吗?”墨寒屿不经意问。
司染怔住,很快摇头:“没有。”
墨寒屿停顿几秒后:“嫂子要是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我愿帮你。”
司染笑了,以极小声的声音道:“我想和厉宴城离婚,你能帮我吗?”
墨寒屿冷静问:“真的想?”
“嗯。”司染面无表情点头。
“好,我来帮嫂子。”
司染以为自已听错了,怔怔望着他,他举起酒杯,向她示意:“嫂子,干杯。”
司染不由自主拿起酒杯,跟他碰杯,一饮而尽,喝完,脸控制不住红了,浑身也热起来,她喝不了酒,一杯倒的程度。
她捂着自已的脸,呆呆看着面前的桌子。
墨寒屿看到她这个模样,不由宠溺的笑了:“原来嫂子真的不能喝酒啊。”
“嗯 。” 司染捂着脸,“我喝酒后会发酒疯,你怕不怕?”
“嫂子会发什么酒疯?我想瞧瞧。”墨寒屿笑意盎然。
“你瞧好了。” 司染猛的站起身,抄起手边的酒瓶,往厉晏承砸去:“渣男,你明明有喜欢的人了,却还不跟我离婚!
怎么?家里一个,外面一个,就这么香啊!”
哐当,酒瓶在厉宴承后背开花,他大怒:“司染,你喝酒了?”
司染笑容浓烈,“顾晚晚,你也是个犯贱的,当初厉宴承要和你结婚,你却偏偏跑到国外去追梦,追就追吧,回来又勾搭厉宴承,你可真可笑,你不是拿的大女主剧本吗?你不是不屑小情小爱吗?你实在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顾晚晚被她当着众人面,撕掉遮羞布,气愤扯着厉宴承的手:“宴承,你赶紧让她不要发疯了。”
“厉宴承,我要和你离婚,你最好放我走,不然我会每天变着花样让你难堪,让全帝都的人都知道你是个什么狗东西。”
厉宴承一把扯过她,要将她强行带走。
顾晚晚拎起桌子上的一壶热茶,往司染脸上砸去:“司染,我看你需要清洗脑子了。”
这一壶热茶若是砸在脸上,绝对会毁了司染的容貌。
墨寒屿眼疾手快,将司染从厉宴城的禁锢中抽离,抱住她,用后背挡住滚烫的茶水。
一时间, 整个包厢人仰马翻。
最后,一群保镖簇拥着墨寒屿要离开,他抱着司染不撒手,连带着把司染也带走。
而被司染用酒瓶砸中的厉宴承,这会才惊觉脖颈疼的发抖,在顾晚晚的搀扶下,赶去最近的医院。
——
亚特兰蒂斯酒店顶层套房。
司染坐在寂静的房间沙发上,酒劲渐渐缓过来了。
洗浴室里发出男人低喘的声音。
她站起身,走过去,看到墨寒屿褪去上半身的衣服 ,双手按在洗漱台上,正透过镜子,观察自已的伤势。
他身材出奇的健硕,不似穿上衣服的瘦弱,后背呈现大片被烫伤的红痕,有的地方还起了红泡,严重到时需要去医院处理的程度。
非礼勿视,何况他还一直叫她嫂子。
她转身要走。
“嫂子,别走。”墨寒屿叫住她:“好嫂子,你可以帮我涂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