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棠想自己大概是疯了,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这个样子,只一次就去掉了半条命。但她刚停下,傅鹤年便托着她翻了个身,男人在上。向来在这方面他是强势的,不容喊停。林棠今晚一句求饶也没有。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喊他。“傅先生,傅先生。”像是即将是末日来临,山崩、地裂、洪水、火山……所以人们在最后的狂欢。终于结束,天边都泛起了鱼肚白。林棠四肢都没有力气,第一次事后没有睡着,她翻了个身,目光落在旁边已经沉沉睡着的男人脸上。
甄茸茸看出林棠脸色不大对,眼眸睁大:“棠棠姐,你哪里不舒服吗?”
甄霖泽站在一旁,目光沉沉,朝着林棠刚的视线看过去,只看到两人离开的背影。
林棠摇了摇头:“我没事。”
“时间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林棠继续留在这里也没有意义,甄茸茸看她背影纳闷:“棠棠姐这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甄霖泽没有说话。
这时候楼下下来一道身影。
周最下楼的时候就看见林棠好像要走了,他几步跑过去:“林棠!”
林棠闻声回头,就看见周最小跑着朝这边过来,周最年纪和她一样,但到底是在蜜罐里长大的少爷,现在还是一身稚气。
他手里拿着两个盒子,过来的时候还在喘气:“你不是说不来了?喏,这是我爷爷给你准备的礼物,也不知道是什么,原本是打算让我过后再送你的,没想到你今晚还是来了。”
周最把礼物直接塞到林棠手里:“你要来也不早来,我刚都睡着了,差点没见到你!”
“怎么有两份?”
周最挑眉:“有一份是我的啊!前两年我在国外忙都忙死了,每次都忘记你生日,这次我可没忘记啊!”
周最凑近林棠:“瞧,我对你多好!”
两家老爷子关系好,林棠跟周最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不过周最高中过后就被周家送出了国,后来两人逐渐就少了联系。
何况现在林家这个样子,她跟周最也不适合和从前一样走得太近,于是林棠后退一步:“那谢谢了。”
她的举动让周最一愣:”林棠,你跟我这么疏远做什么?“
”……“
小少爷果然天真烂漫,什么都不懂。
晚宴还有人在,见周最拉着她说话,不少目光都朝这边过来。
林棠又微微后退一点:“挺晚了,周最,我要回去了。”
下一秒,周最直接捏着她的手臂:“林棠,几年不见,你这是不打算把我当朋友了!我周最对你不算差吧!”
“你当初在学校被人欺负的时候,都是我周最帮你出的气!”
周最气呼呼的,要知道那次他还被叫了家长,被学校给了警告处分。
最后两家人都知道了,问他知不知道错。
但他错哪里了,帮林棠还有错了?
可是他为林棠做了那么多,现在就换来林棠对他的冷漠?
小少爷觉得tຊ心里好不舒服,林棠后退一步,好像就朝他胸口打了一拳。
甄茸茸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怎么感觉,周最这个一脸受伤的样子,倒显得棠棠姐像是个渣女?
林棠直接无视周最受伤的神情:“很晚了,我先走了。”
说完转身就走,周最还想追上去,弋慧珠这时候叫住他:“最儿,这么晚了,你是要去哪儿?”
周最只好站在原地。
……
林棠开车回去风月山庄,她心里抱着一丝期望,想着傅鹤年应该只是送梁郁薇回家,送了她就回去找她了。
毕竟以前,她每年生日,他虽然不来,也会让助理送她礼物的。
但回到别墅,林棠才发现,没人回来过。
男人的拖鞋还整整齐齐放在门口,餐桌上的饭菜也已经彻底冷掉,一口没动。
林棠没上楼去卧室,坐在沙发里,就这么等着。
琴姨进门的时候,就看见沙发里的人,林棠身上只盖着一床很薄的毛毯,呼吸有些重,琴姨伸手摸了一下:“哎呀,这是发烧了?”
林棠又感冒了。
昨晚穿的少,又在沙发里睡了一夜,客厅的窗户没关,就这么着了凉。
琴姨给她弄了点感冒冲剂,林棠喝下,还是昏昏沉沉的。
“傅先生来过吗?”
林棠鼻音很重,琴姨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呢,但玄关处先生的拖鞋没动过。”
林棠点了点头,又拿起手机看了眼,她的消息,还是没有得到回复。
她跟医院请了假,上楼又睡了一早上,但睡醒发觉感冒更严重了,黎欢喜知道她生病了,立马赶过来,陪着她去了医院。
医生给她做了检查,然后说:“你这太严重了,直接打一针。”
林棠也觉得难受,打一针很快就会好,林棠从小就害怕打针,但这一次针扎进去,她居然觉得一点都不疼。
回去又休息了两天,林棠这才好了个完全。
等她彻底好的这天晚上,傅鹤年过来了。
“听琴姨说你这几天病了?”
傅鹤年目光落在她脸上:“现在怎么样了?”
“打过针吃过药了,现在已经好了。”
“嗯。”
傅鹤年坐在床边,手里拿出来一个盒子,里面是一条项链:“这两天太忙,你的生日礼物。”
林棠看了一眼,漂亮的款式,很闪的钻石,价值不菲。
她笑笑:“傅先生,我生日已经过了。”
“那天有事。”
傅鹤年拿出项链,还是戴在她脖子上:“好看。”
林棠抬手摸了一下,项链质地冰凉。
她抬起头,朝傅鹤年露出一个笑来:“谢谢傅先生。”
“生气了?”
傅鹤年问。
她哪里有生气的资格呢。
“这几天我很想你。”
林棠忽然有点委屈,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我生日你也不来,也不回我消息,傅先生,你是不是腻了我了?”
林棠很少会这样主动,傅鹤年垂眸看她,她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她这样卖可怜的模样,有多招男人。
喉结滚了一下,傅鹤年手落在她腰上:“想我怎么补偿你,嗯?”
“今晚能不能不走?”
林棠关了灯,主动吻上男人的眉眼,鼻梁,嘴唇。
傅鹤年很享受林棠的主动,答应了她。
林棠想自己大概是疯了,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这个样子,只一次就去掉了半条命。
但她刚停下,傅鹤年便托着她翻了个身,男人在上。
向来在这方面他是强势的,不容喊停。
林棠今晚一句求饶也没有。
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喊他。
“傅先生,傅先生。”
像是即将是末日来临,山崩、地裂、洪水、火山……所以人们在最后的狂欢。
终于结束,天边都泛起了鱼肚白。
林棠四肢都没有力气,第一次事后没有睡着,她翻了个身,目光落在旁边已经沉沉睡着的男人脸上。
傅鹤年睡着的模样很沉静,眉头微微皱着,像是有什么烦心事。
林棠伸出手指,动作很轻地将男人的眉头抚平,仔仔细细最后看了一遍他的模样。
她低头,柔软的唇落在男人的眉心。
随后起床,全程动作都很轻。
她拖着行李箱下楼的时候,琴姨没在,她最后看了一眼自己住了三年的别墅,然后离开,头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