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都能求来的,将军,这可是您教我的啊。”他的一字一句,言行举止,都将她伤得那么深。凭什么换作了楚天逸,自己就一定要动摇心软,不弃前嫌?那每夜仍在她梦里控诉哭泣的亲人,又如何能求得回来?江妩恨恨地看着他:“我当初那么求你,可你依然没有放过我,如今这么绑着我,您的话又能可信几分?”楚天逸哑口无言。……之后,楚天逸的副将,将一件最好的裘衣送了上来。江妩问:“这是什么?”副将回答:“这是将军为您准备的冬衣,我们都看出了夫人如今身子不好,所以也看着将军卫夫人格外上心了,如今夫人还愿意陪将军上战场,可真是恩爱
夜晚的军营里,江妩一个病体,也做不来什么事,楚天逸这一整天也时刻带着她,她要是动一下,都能引来楚天逸的关怀注视。
直到现在夜深了,两人都还没睡。
楚天逸哄着她入睡,江妩却后退了几步:“将军真会开玩笑,难不成还想让我与你共处一室?将军若是没有为我准备,我就在野外一宿。”
楚天逸看她如此拒绝与自己接触,心中难受,嘴上却问:“将军与将军夫人同处一室,有何不妥?”
“将军果真油盐不进。”
江妩不想与他争辩,直接转身就要向外走去。
被楚天逸一把抓住,拥进了怀里,江妩立刻激烈地挣扎起来,楚天逸将她抱得更紧,牢固得让她无法动弹。
江妩憎恶地开口:“别碰我,我觉得恶心。”
“妩妩,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在你做噩梦时,我会在你身边一直守护着你。”
我们之间早已无话可说,也不再是从前那样的感情,我不需要将军再为我做些什么,可是将军为何从来都明白这样的道理还在奢望着什么呢?你也说了,你是一个将军,你有什么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偏偏要揪着我这么一个人,不放将军事物繁忙,又为何还要招惹我,给自己难受,江妩,我这一辈子最放不下的就是你,这话从前怎么不说从前?又为何会变,如今一切都晚了,将军请你离开吧。
我不想晚上还要再面对你,让我午夜梦回时还要守着你的折磨。言姐姐整理
人生若只如初见,这句话是真的。
楚天逸懊悔地开口:
“妩妩,我们不该这样……哪怕我们回不到从前,我也想求你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我会带你再次建功立业,让你做回风光无限的将军夫人,你是我唯一的妻……”
“不是什么都能求来的,将军,这可是您教我的啊。”
他的一字一句,言行举止,都将她伤得那么深。
凭什么换作了楚天逸,自己就一定要动摇心软,不弃前嫌?
那每夜仍在她梦里控诉哭泣的亲人,又如何能求得回来?
江妩恨恨地看着他:“我当初那么求你,可你依然没有放过我,如今这么绑着我,您的话又能可信几分?”
楚天逸哑口无言。
……
之后,楚天逸的副将,将一件最好的裘衣送了上来。
江妩问:“这是什么?”
副将回答:“这是将军为您准备的冬衣,我们都看出了夫人如今身子不好,所以也看着将军卫夫人格外上心了,如今夫人还愿意陪将军上战场,可真是恩爱。”
江妩在心中冷笑,她又怎么说自己是被逼迫而来?
她才不会想要再回到这样的地方。
让现实将她的记忆冲刷得一点不剩。
江妩淡淡地开口:“那就放在这里吧,多谢你了。”
“夫人,一切都会过去的。”副将这么安慰着她。
其实并不知道的与楚天逸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她对楚天逸的态度。
但那又如何?
也许外人以为是她身子的原因,不管怎样都没什么差别。
她确实也活不多久了,如今这些东西,这些心思,用在她身上都不过是浪费罢了。
自己又怎么能活到下一个冬日?
从前的江妩在那场冬天就已经死了,如今的残躯躯壳,不过是一份自己的念想。
“如今的战事如何?”江妩出不去,便只能问副将。
副将笑着说:“有将军与夫人在,一切都十分顺利,相信过不久咱就能回去了,到时夫人可要好好养好身子,喝我们的庆功酒呢。”
江妩笑了笑,没有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