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已经按到了门把手上,门却忽然被人从外面大力砸响。“简行,你他妈又有什么事?办公室我都让给你了。”这一句,直接让冯曳浑身紧绷。门外,是程铮。她不可思议地回眸,却被简行桎梏,大手钳制住她的两只手腕按到门板上,对她连啃带咬。腹背受敌。冯曳识时务,直接嘤咛:“简行,你放开我。”“晚了。”撂下这一句,简行一点没客气,扯下冯曳的安全裤,一脚踩到地上,手掌一路向下。摸到位置,蘸了蘸,然后把手不怀好意地在冯曳眼前晃。
玻璃冰冷刺骨,激得冯曳一阵颤栗。
如果有人在对面的话,可以清楚看到她被落地窗压出来的婀娜轮廓。
可惜,整个沪州,没有能和这栋大厦并肩的楼。
简行歪着头,一手解腰带,一手拿着手机打字。打完字后,扔掉手机,在冯曳屁股上拍了下。
“垫脚。”
这是他俩的经典台词,简行腿太长,冯曳垫脚才能补上他俩的高度差。所以每次开始的时候,简行都会说这两个字。
其实垫脚挺累的,有时候冯曳脚都会抽筋。可那时候,她就是愿意配合他。
甚至有一次,简行心血来潮想试试滴蜡,冯曳也同意了,只是没控制好温度,在她胸口烫了个疤,后来索性纹成了玫瑰花。
简行心疼,搂着她念情诗,说冯曳是他贫瘠土地上的最后一朵玫瑰。
但这次冯曳没惯着简行。
转身就给了他一巴掌,又脆又响,简行白净的面皮上当场浮现出红印。
简行摸了摸印子,一点也不恼。
“你想打就打,但事先说好,出气后,和程铮分手。”
他其实还有下一句没说:分手后,我们继续在一起。
冯曳:“你算什么东西啊简行?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生你的气?”
简行的脸色陡然沉下来,阴得像山雨欲来的天气。
冯曳松了口气,她巴不得简行大发雷霆,把她赶出去。
可惜,简行又恢复到混不吝的样子:“不生我气,那更好,我们更应该继续在一起。”
冯曳:“你有病。”
她推开简行,捡起裙子套身上,就往门口走。
简行没拦着,抱着手臂看着她,眼神晦暗不明。
手已经按到了门把手上,门却忽然被人从外面大力砸响。
“简行,你他妈又有什么事?办公室我都让给你了。”
这一句,直接让冯曳浑身紧绷。
门外,是程铮。
她不可思议地回眸,却被简行桎梏,大手钳制住她的两只手腕按到门板上,对她连啃带咬。
腹背受敌。
冯曳识时务,直接嘤咛:“简行,你放开我。”
“晚了。”
撂下这一句,简行一点没客气,扯下冯曳的安全裤,一脚踩到地上,手掌一路向下。
摸到位置,蘸了蘸,然后把手不怀好意地在冯曳眼前晃。
“润了。”
冯曳忍住恼意,压着嗓子问:“程铮怎么会来?”
简行风淡云轻:“我发微信约的他。”
看到冯曳慌乱,又不咸不淡地补了句:“签收快递。”
冯曳想骂人。
简行却瞅准这个时机,冯曳猛的一疼。
穷途末路。
冯曳只剩最后一个办法。
“你别动,你先松开我。”冯曳乞求,“我给你用别的方式。”
简行以前很喜欢冯曳的嘴,但是冯曳总觉得不舒服,所以总是他千哄万哄才能换来一次,每次他都高兴的不得了。
可这次,他不高兴,很不高兴。
因为他知道,冯曳主动,是为了程铮。
冯曳很敏感,稍微有点刺激就能叫出声,可程铮就在一墙之隔的外面,她是怕他听到她的叫声。
一想到这点,简行差点咬碎了牙。他掐住冯曳的腰,力道大到不行,在冯曳最敏感的地方蹦迪。
冯曳忍了又忍,舌尖都尝到血腥味了,也没忍住一声娇哼。
砸门声戛然而止。
门外的程铮愣了愣。
“简行,再不开门我直接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