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其实怪不舒服的,但是昨天自己抓鱼,这件事情肯定瞒不住的,毕竟还有那么多小萝卜头带鱼回去了呢!自己不承认,反而显得自己做贼心虚似的,于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对啊,婶子,昨天我在那打猪草的时候,天热在小溪里边洗了个手,就看到了鱼,顺手就捞了一条,刚好是运气好。”顾青禾,把这一切都归到了运气好上,那个婶子一听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顿时脸上挂上了戏谑的笑,“是吧,我就觉得哪有人运气那么好,能够捉得到鱼啊,还顺手就抓到了,那得有多高的技术呀?”
天刚破晓的时候,杨柳村的鸡们就负责开始打鸣,叫睡梦中的人们开始起来经营一天的正常生活。
渐渐的tຊ,宁静的村庄里面传来了各种各样的声音有扫地的,有洗漱的,更有树上的蝉鸣鸟叫声,也有烟囱里发出的寥寥炊烟。
大家在这个吃不饱穿不暖的年代里面,每天都在辛勤的靠着自己的双手挣着工分努力,带着一家老小,走向,能够吃饱穿暖的日子。
为此,每一天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特别的辛劳。
从早上睁眼开始到晚上闭眼结束,一整天都是在各种的体力劳作中结束的,所以晚上的时候大家虽然没有任何的娱乐活动,但是进入睡眠是非常快的,而且也睡得特别的沉。
顾青禾,虽然每天只干着打猪草的工作,但是也睡得比较沉。
就这样,村庄里的,早晨刚刚开启的时候,一声女人的悲鸣声打破了村庄的宁静。
那是一声绝望,嘶哑而怒吼的声音,更是一声怨恨恶毒,尖酸刻薄的声音,总之,这道声音的突然出现,打破了杨柳村宁静的清晨。
顾青禾,来在院子里洗漱的,被这样的一个声音顿时吓得一跳,总觉得这个声音听了让人怪不舒服的。
心里怪怪的,也就加快了自己洗漱的时间,想着赶紧去上工,到时候不仅人多,而且总能够听到各种各样的八卦。
到时候就能够打探打探,这样的声音是谁发出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快速的把自己的头巾拿出来,把自己白净的脸包上,又把打猪草的筐子背在了后背上,赶紧朝着上工的地方走去。
走之前就看到村长和李婶子,急匆匆的走了,倒是也没有放在心上,反正村长作为一村的领头人,每日里都是忙忙碌碌的,走路急匆匆的,也不少见多怪。
晃晃悠悠的,好不容易到了上工的地方,却没看到几个人,但是八卦倒是顺耳听了一耳。
“咦,你不知道吧?昨天李狗蛋他们抓了鱼回家去了,然后被村头那个二瘸子给看到了,那二瘸子可能馋了。昨天三更半夜的去小溪里摸鱼,结果不小心踏进了沼泽地,在沼泽地里被淹死了。”
另一个听的聚精会神的大神,听到这话之后惊讶的发出了一声,惊呼声!
“啊,真的呀,二瘸子死了呀?”
“造孽哟,那孩子其实挺苦的,之前爹不疼娘不爱的,现在怎么就为了一口吃的就掉进沼泽,这么死了呢?”
另一个婶子接过话茬说:“谁说不是呢?都是命运弄人啊,都是苦命人。就是可怜了那二缺子一条命,到死也没吃上一条鱼啊!”
说到这儿,几个婶子眼睛瞥到了顾青禾,顿时凑到跟前来,“顾知青,话说你们昨天在那个小溪边真的抓到了鱼吗?”
顾青禾,眼看着这几个婶子眼睛里不怀好意的凑了上来,一上来就问出了这么冒昧的问题。
心里其实怪不舒服的,但是昨天自己抓鱼,这件事情肯定瞒不住的,毕竟还有那么多小萝卜头带鱼回去了呢!
自己不承认,反而显得自己做贼心虚似的,于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对啊,婶子,昨天我在那打猪草的时候,天热在小溪里边洗了个手,就看到了鱼,顺手就捞了一条,刚好是运气好。”
顾青禾,把这一切都归到了运气好上,那个婶子一听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顿时脸上挂上了戏谑的笑,“是吧,我就觉得哪有人运气那么好,能够捉得到鱼啊,还顺手就抓到了,那得有多高的技术呀?”
顾青禾,看了一眼那个矮矮瘦瘦三角梅掉脚眼的老太婆,心里想:“不是,怎么个事儿?就你话多?抓不抓到鱼关你屁事?”
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面上还是奉承着说:“哪里懂什么抓鱼啊?这要不是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一条小虾米都捞不着呢!”
说这话的时候,虽然是笑着的,但是浑身上下释放着冷气,有眼力见的婶子已经往后退了一步。
就在这时,耳边又炸响了那个今早听到的让人不舒服的声音。
还没反应过来呢,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直接把顾青禾给干蒙了,属实是没想到这一巴掌来的这么冒昧,刚刚这声音还在远处呢,自己就是一个回头的功夫,就扇到自己脸上了。
要是打的是别人的话,可能还得要取取经呢,但这是扇在自己脸上的。顾青禾顿时反手就是一巴掌!
虽然没看清眼前的是什么人,但是这也不妨碍自己平白无故挨了一顿打之后,当即正当防卫过去。
“啪!”
再一巴掌甩过去的时候,世界顿时安静了一下,当然了,也有可能是短暂的耳鸣了。
总之怎么个事儿呢?就是全场安静了!
村长正在后面急吼吼的赶来的路上,还没挤进人群呢,就接连听到了啪啪的两声,这两巴掌直接打在了村长的气头上上,看的那叫一个疼啊,仿佛巴掌扇在了自己脸上一样。
还没等村长说啥呢,冲过来打顾清河的那个女人瘦不拉几的,顿时坐在地上就开始哭天抢地的喊。
“哎呦,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我的丈夫就为了吃一条鱼,三更半夜的就被这臭女人给诱惑到了沼泽地去,结果就死的那么惨,不明不白啊,死的可冤了。”
“要不是你昨天捉了鱼,不分给我丈夫一条的话,他怎么可能会三更半夜的去摸鱼?死在了沼泽地呢?”
那个女人还在那边像嚎丧一样的,一边嚎一边数落着顾青禾的不是,言语之中的肆无忌惮和蛮不讲理,无一不透露出这个女人的无知和撒泼打滚的不讲理的劲儿。
顾青禾,现在才知道为啥一上来给了自己一巴掌,眼神逐渐冰冷了下来,但是既然敢打自己的话,那就要付出代价的。
别把什么破事都扯到自己头上来,又不是自己叫他三更半夜去摸鱼的,掉进沼泽地能怪谁?
冷冷的开口:“你要嚎丧上一边嚎去,别来触我的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