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聪听出了叶睿哲话里的痛楚,他试探着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叶睿哲皱着眉摇了摇头,自嘲道:“我不知道,身为她的丈夫,我竟然连她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呵,是不是很可笑。”叶聪伸长了手,拍上叶睿哲的肩膀,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唐秋对叶睿哲的好,他们这些人都看在眼里,可那毕竟是别人的家务事,他们也不好说什么。叶睿哲从来不把唐秋带去任何公众场合,就连公司酒会,他都是随意带着一个女伴,哦,后来,变成了许凝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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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睿哲心情不好,喊了几个好友借酒消愁。
偌大的包厢里,只有寥寥几个人。
看着叶睿哲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叶聪问道:“礼哥这是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跟我们说说呗。”
叶睿哲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
叶聪没有办法,跟旁边的人对视了一眼,无奈的耸耸肩。
叶睿哲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觉得不太想回到别墅去,那里很空,很冷,他念着唐秋,睡不着,也睡不好。
可有些话,还处于清醒状态下的叶睿哲又说不出口,曾经他对唐秋如何,这些好友都是看在眼里的,不是没有人劝过他,可他一意孤行,他们也不好再劝。
到现在,曾经自己犯下的错,要他自己说出口,叶睿哲有些为难,但他又想找个倾诉宣泄的点,便只能等着自己喝醉。
叶聪等人也看出来了,叶睿哲这是奔着把自己灌醉去的,他们便跟着一杯杯的喝,都在想,向来冷静的男人,到底出了什么事。
几人眼神交换,却得不出什么结论,然后就听到叶睿哲说:“唐秋,死了。”
包厢里顿时一片静寂,只有叶睿哲倒酒时,瓶口和杯子碰撞的声音。
过了好半天,有人打着哈哈说道:“礼哥这是说的什么笑话,唐秋那么年轻的一个人,自己又是医生,别拿这个开玩笑了。”
叶睿哲有些不清醒的抬起眼皮子,低声道:“我没有开玩笑,我怎么可能拿这事开玩笑。”
声音沉沉的,就像是黑夜中受了伤的孤狼,在哀鸣。
叶聪听出了叶睿哲话里的痛楚,他试探着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叶睿哲皱着眉摇了摇头,自嘲道:“我不知道,身为她的丈夫,我竟然连她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呵,是不是很可笑。”
叶聪伸长了手,拍上叶睿哲的肩膀,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唐秋对叶睿哲的好,他们这些人都看在眼里,可那毕竟是别人的家务事,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叶睿哲从来不把唐秋带去任何公众场合,就连公司酒会,他都是随意带着一个女伴,哦,后来,变成了许凝婉。
说起来,许凝婉这个女人,叶聪一直不是很喜欢。
叶睿哲仍然断断续续的在自言自语:“我后悔了,可那有什么用?我不敢回家,我一闭眼,全是唐秋的影子,我在曾经一起生活过的地方,看到的每一个东西,都能让我想起她,叶聪,你说,这世上有没有后悔药卖啊?”
哪里会有呢?
叶聪叹了口气,说道:“礼哥,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你再想着念着,也于事无补,还是要向前看啊。”
叶睿哲抬起眼,昏暗的灯光下,他眼里似乎闪动着些许莹亮的光,叶聪一惊,快速的别开了眼。
叶睿哲说:“我不想向前看,我想要唐秋在我身边,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