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溪带着陆庭深走进了机场附近的一家高档酒店,在开好房间之后先把陆庭深送进了房间。陆庭深躺在床上,只觉得眼皮很重,似乎都要睁不开。“你先躺好,我已经叫了外卖拿药过来,应该等会儿就来了。”陆庭深闻言,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之后就没再说话。只是他紧紧抓住了宋南溪的手,他滚烫的体温从手心传来,宋南溪无奈却又挣脱不开。再加上宋南溪心中愧疚,要不是自己的话,陆庭深也不至于这样。不多时,房间门被人敲响。宋南溪好说歹说才让陆庭深放开了手,起身开门拿药。
宋南溪醒来的时候,飞机正好降地。
她向来睡眠就轻,广播响起的那一瞬间就睁开了双眼。
而宋南溪身边的陆庭深或许是因为一晚上都没有睡再加上这段时间的确发生了太多事,所以睡的很熟。
宋南溪是第一次看见陆庭深睡着的样子,长长的眼睫垂落下来,锋利的轮廓在此时看上去也柔和了不少。
她甚至有些舍不得叫醒他。
但是事态紧急,宋南溪愣了半刻也立马反应了过来。
她轻轻的拍了拍身边的陆庭深,可是却并没有任何的反应。
宋南溪有些奇怪的蹙了蹙眉,又拍了拍陆庭深的手。
可是陆庭深却只是依旧紧闭着眼,没有半点要醒来的样子。
宋南溪一顿,随后伸手碰了碰陆庭深的脸,这一碰却让宋南溪心中一惊!
陆庭深身上的温度烫的吓人!
最近已经进入了深秋,温哥华昼夜温差极大,宋南溪忽然想起昨天晚上陆庭深在自己家门口坐了一夜,且走廊是通风处。
宋南溪的视线落在了陆庭深单薄的衣物上,目光之中染上了一阵心疼。
陆庭深昨天独自一人接到了老爷子的病危通知,打自己的电话也没有人接,只能来找自己。
可是赶到的时候又因为担心宋南溪可能已经休息了,就只能在门口等着。
而这一切,宋南溪什么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宋南溪心中一痛。
喜欢一个人好像就是这样,他吃外卖也觉得可怜,他干什么都觉得可怜,恨不得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在他那里。
而且这一次陆庭深也是真的受了委屈。
他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被人拉黑过,又有什么时候会在别人家门口坐一整晚。
就在这时候,陆庭深缓缓睁开了双眸。
他一阵头重脚轻,宋南溪语气担忧:“你怎么样?”
“没事,就是有些透不过气,走吧。”
宋南溪虽然心中担心,但是也不可能赖在飞机上不走,只好和陆庭深一并下了飞机。
二人一并走出机场,夜色寂静。
这时候的陆庭深脸已经烧的通红。
“我们先找个酒店休息,你别走了。”
陆庭深只觉得头重脚轻,自然是同意了宋南溪的意见。
宋南溪带着陆庭深走进了机场附近的一家高档酒店,在开好房间之后先把陆庭深送进了房间。
陆庭深躺在床上,只觉得眼皮很重,似乎都要睁不开。
“你先躺好,我已经叫了外卖拿药过来,应该等会儿就来了。”
陆庭深闻言,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之后就没再说话。
只是他紧紧抓住了宋南溪的手,他滚烫的体温从手心传来,宋南溪无奈却又挣脱不开。
再加上宋南溪心中愧疚,要不是自己的话,陆庭深也不至于这样。
不多时,房间门被人敲响。
宋南溪好说歹说才让陆庭深放开了手,起身开门拿药。
她从来没有照顾过人,看上去有些笨拙的弄好了药之后端到了陆庭深的床头。
宋南溪将陆庭深扶了起来,将药拿过来:“把退烧药吃了然后睡一觉,应该会好一点,我们明天再去看爷爷。”
陆庭深没有说话,因为生病的原因,狭长的双眸半张,看上去十分慵懒。
他靠在床上,目光落在了宋南溪的身上,声音低沉嘶哑:“你这是在关心我?”
宋南溪一愣,没想到陆庭深都已经烧成这样了还不忘惦记着这回事。
她没回答陆庭深的问题:“你吃不吃?不吃我就去倒了,你病死拉倒。”
看着宋南溪嘴硬的模样,陆庭深只觉得自己这场病来的很及时。
甚至是说很划得来。
他勾唇一笑,又道:“我怕你舍不得。”
“你到底喝不喝?!”
眼看着宋南溪就要发脾气,陆庭深很快的敛了脸上的笑,十分无辜。
“我的手没力气。”
“宋南溪,你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