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叙白眼底布满血丝,身上白色的衬衫多了很多褶皱,但他仍挺直脊背坐在椅子上,神色从容的好像Ns只是来喝一杯茶。这时,另一个警察突然推门而进,在记笔录的警察耳边低语说了几句什么。而后两个人同时看了眼沈叙白,接着起身,丢下一句:“在这里等。”就齐齐走出来了审讯室。没一会儿,最开始那个警察又进来:“跟我走。”他把沈叙白带到了另一个会议室,没想到一推开门,长长的会议室桌子两旁坐满了人。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他。
警局内,沈叙白正在审讯室接受第三次问话。
问来问去还是那么几个问题,这是审讯的一种手段,来确定嫌疑人是否撒谎。
沈叙白眼底布满血丝,身上白色的衬衫多了很多褶皱,但他仍挺直脊背坐在椅子上,神色从容的好像Ns只是来喝一杯茶。
这时,另一个警察突然推门而进,在记笔录的警察耳边低语说了几句什么。
而后两个人同时看了眼沈叙白,接着起身,丢下一句:“在这里等。”
就齐齐走出来了审讯室。
没一会儿,最开始那个警察又进来:“跟我走。”
他把沈叙白带到了另一个会议室,没想到一推开门,长长的会议室桌子两旁坐满了人。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他。
沈叙白微微皱起眉,视线从一张张熟悉或陌生的脸划过。
蒋凝,谢观棋,凌风,许婉莹,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一个不认识的中年男人,一个不认识的中年女人,还有一个穿着警服,明显级别很高的警察。
这么多人,却没有他最想见的那一个。
沈叙白坐下之后,那个警察严肃开口:“人到齐了,可以开始了。”
谢观棋在脸色难看的蒋凝的注视下先说了话:“对于蒋小姐对沈先生提出的控诉,我们找到了更有利的证据和当时的证人吴五,可以证明沈先生的清白,他什么都没有对蒋小姐做。”
他先给所有人放了那段监控视频。
而后穿黑衣服的吴五开口:“那天沈先生喝多了,我当时是蒋小姐的保镖,她叫我们把沈先生扶回房间后,又让我进去给沈先生脱了上半身的衣服,然后让我给她和沈先生拍了几张照片。”
“沈先生当时完全处于没有意识的状态,没有任何行动能力对蒋小姐进行强迫行为。”
话说完,蒋凝的脸色更加难看。
而沈叙白皱起眉,在沉思中一点点想清楚了事情的前后。
谢观棋露出一个客气的微笑:“我有一个问题,据沈先生的助理,凌先生说,沈先生此前从没有过醉酒的先例,监控里显示当时包厢里只有蒋小姐和沈先生两个人,我想问一句蒋小姐——”
“你是否给沈先生吃了什么东西,导致他失去意识,任你摆布?”
蒋凝骤然捏紧了手:“他就是喝醉的,我是他的经纪人,把他扶回房间不是很正常的吗?你有什么证据?”
谢观棋转而看向沈叙白:“沈先生呢,对那天有没有什么记忆?”
沈叙白眉心紧缩:“其他人都走了之后,蒋凝给了我一颗醒酒药。”
“那能说明什么?谁有证据说那个醒酒药有问题?”蒋凝激动地大喊起来。
不想,吴五竟然出声:“那颗醒酒药添加了安眠药的成分,是蒋小姐让自己的私人医生调制的,找到那个医生就能证明。”
蒋凝拍案而起:“吴五!他们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这么诬赖我!”
吴五不为所动,拿出一张支票:“这是蒋小姐当时给我的封口费,总共一百万,我一分没动。”
支票的签名赫然是蒋凝的笔迹。
蒋凝浑身一僵,瘫坐到椅子上,再说不出来一句话。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中年女人看向主位的警察:“李局,看来这件事已经水落石出,沈先生是被诬陷的,而这位蒋小姐,倒是得好好调查一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