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安紧紧攥住拳头反问:“那陆先生一定是知道了?”陆聂琛眯眸一笑:“我不知道,可我知道,只要是我喜欢的,苏瑾叶就喜欢,这就是你与我的区别。”苏瑾叶只觉得视线天昏地暗,自己曾经无法言语的真诚热爱,竟然成为陆聂琛口中讥讽的炫耀。多么可笑啊?顾珩安也听明白了,无形中生出怒火:“陆聂琛,你会后悔的。”“后悔?我这辈子就不知道什么是后悔!我只知道,你从始至终都只是我的手下败将。”说罢,他扼制着苏瑾叶的手腕,半拉半扯待着她离开令人窒息的包厢。
汪斯威接不住力道重重压在茶几上,腰部顶着烟灰缸痛苦得弓着身子大喊大叫,一瞬间包厢乱成一团。
顾珩安顾不得其他,把苏瑾叶扶起来,几乎用一种拥抱的姿势,张口询问:“瑾叶,你怎么样了?走!我现在去带你看医生!”
他双目猩红,难得流露出紧张的情绪,手臂绅士的圈着苏瑾叶的腰肢,刚迈出包厢门口,苏瑾叶手腕忽然被另一方的力道擒住。
还没反应过来,挣过来的力道已经强行把苏瑾叶扯到了怀中,闻着陌生而又熟悉的气息,苏瑾叶浑身冰冷。
“陆聂琛!”顾珩安转脸瞧见来人,温润的脸上生出薄怒,“我不想和你争什么,但是瑾叶必须要送到医院去!她手上都是伤,她那么喜欢弹钢琴,手绝对不能有事!”
苏瑾叶身体颤抖了一下,目光涣散,倘若不是顾珩安这么开口,她都忘记自己曾经会弹钢琴这一事了。
她也曾万众敬仰,受国际钢琴大师指导,在知名大赛拿到大奖,却因为陆聂琛一句不喜欢抛头露面的女人,她学会低调沉稳,拒绝出赛。
然而,沈如雅却报名参赛,如愿以偿的拿到了冠军。
想到这一系列的牵连,苏瑾叶只觉得可笑,控制不住恨意,双臂想要挣脱陆聂琛的怀。
然而这一切,在陆聂琛眼中,无疑是迫不及待的脱离他,投向顾珩安的怀抱!
陆聂琛黑眸灼灼生出讽刺,以及汹涌的怒火。
苏瑾叶,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她敢对别的男人动心思?她敢!
手臂不顾一切的收力,紧紧压迫着女人娇柔的身躯贴向自己,陆聂琛附耳黑眸涌动着薄怒,嘶哑发声:“再动一下,下次跪在地上的,就不一定是谁了。”
苏瑾叶只听得脑袋轰隆一声,眸子死死凝视着陆聂琛,“你想干什么?”
她声音很低,不想被顾珩安听到。
陆聂琛不予理会,对着顾珩安反唇相讥:“弹钢琴?顾珩安,你可别忘记了,自从苏瑾叶知道我最讨厌女人抛头露面,她就再也没碰过钢琴,你嘴上故作关切,实际上像个逃兵一样,一走就是三年,连她真正喜欢什么,都不知道吧?”
顾珩安紧紧攥住拳头反问:“那陆先生一定是知道了?”
陆聂琛眯眸一笑:“我不知道,可我知道,只要是我喜欢的,苏瑾叶就喜欢,这就是你与我的区别。”
苏瑾叶只觉得视线天昏地暗,自己曾经无法言语的真诚热爱,竟然成为陆聂琛口中讥讽的炫耀。
多么可笑啊?
顾珩安也听明白了,无形中生出怒火:“陆聂琛,你会后悔的。”
“后悔?我这辈子就不知道什么是后悔!我只知道,你从始至终都只是我的手下败将。”
说罢,他扼制着苏瑾叶的手腕,半拉半扯待着她离开令人窒息的包厢。
一开始苏瑾叶还挣扎,越到后面,她就越顺从,只是眼眸里如同死灰,雾蒙蒙的,看不见半点光亮。
陆聂琛回头,瞧着刺眼,强行抬起她的下颚,逼迫着女人注视过来。
“怎么?和爱你的男人分开,舍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