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的眼尾带着浓郁的邪气,狠戾的活像是一个疯批。那双好看的手还在收紧力道,虞邀看着他因为喘不上气而通红的脸,低低笑了。“你太吵了,把嘴给我闭上。”那毫无情绪波澜的眼睛明明很澄澈,但是却让被掐着的男人联想到那些毫无欲望的死士,那种贪图鲜血和痛苦的疯子。他挣扎着。就在他以为虞邀真的会杀了他的时候,对方松开了手。活过来的感觉让他浑身发软,大口大口喘着气,甚至因为过分贪婪而咳嗽。
商世白付完钱出来的时候,这堆人几乎都上了车了,纷纷摇下车窗道别。
虞邀坐在后座已经开始昏昏欲睡了,商世白和南蓬宥的交谈声听着没那么真切。
“糖糖前几天刚病发过,再加上今天抓捕的那个凶手精神有问题,委托过程中可能会让糖糖有些不舒服。
你到时候把人送到家里,别闹他,也赶紧滚回你的宾馆,省得再有狗仔跟踪他。”
南蓬宥点头表示了解。
但是在没有南蓬宥闹腾的情况下,虞邀还是被吵到了。
本来被送回来的虞邀就觉得头疼,洗完澡头更像是快要炸了一样,让他想就这么直接倒在床上。
因为没有外人在,虞邀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充满了整个房间。
到处都是他那甜腻的味道,让他看起来活像是一个裹着一层糖纸的糕点。
还是那种一般人都吃不起的糕点。
虞邀眼皮越来越沉,可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外面却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的,比任何时候都要吵。
虞邀本来没觉得是敲自己家的门,不高兴地把枕头压在脸上来阻隔声音。
却不想门外的人敲的更厉害了。
这让虞邀一个非常喜静的人近乎抓狂,尤其他现在还无比头疼,想要睡觉。
好在,门口的敲门声弱了下去。
就在虞邀以为对方放弃了的时候,敲门声反而有些变本加厉的味道,声音更大了。
虞邀气得差点没把手里的枕头直接砸出去,长长的头发还有些潮,散下来的时候遮不住锁骨。
整个人活像是冬日的初雪,干净的有些过分了。
可是他很生气,气得眼尾都红了,别有风味先放在一边,凛然的杀意倒是浓郁的很。
以至于他甚至都没有从猫眼看一下外面到底是什么人,就已经把门打开了。
对方似乎还打算继续敲门,门猛一开,那人反应也很快地直接任由他自己的身子往里摔。
像是要直接摔在虞邀身上。
虞邀也非常干脆利落地把门开的缝缩小,直接让对方夹在了缝里。
于是虞邀打量了一眼这个“碰瓷”的男人。
好像和自己差不多高,裹着一件很大的黑色风衣,因为想要扑在虞邀怀里,所以对方还特意弯着腰,像是在营造一种“巧合”的感觉。
虽然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但是对方身上那股浓浓的香水味又实在是难闻,让虞邀本来被打搅了睡觉而差劲的心情更糟糕了。
“你谁?”
冷冽的声音远比外面的风刀子要刺骨的多。
对方一愣,瞬间就从门缝里往后退了几步。
满脸不可思议地盯着虞邀看。
这么一看,也给了两人互相打量对方的时间。
在虞邀的眼里,这人平平无奇的样貌tຊ实在是没什么资格占用他的脑容量。
对方看着虞邀的脸,反应倒是出奇的大。
他伸手就要扯住虞邀的睡衣领子,被虞邀皱着眉钳住。
那人的表情活像是天塌了一样,最开始可以用“端正”的一张脸也变得无比狰狞。
“啊啊啊啊!你这个云城的贱人,你竟然敢勾引他!
你就是用你这张脸勾引他的,然后瑶着皮鼓让他同意你住在这里的是不是!!”
过分粗俗的话让虞邀眸底的温度逐渐降低,钳住他两只手的力道也逐渐增大,像是要拧断对方的手腕一样。
明明未施粉黛,但是虞邀的这张脸却像是浓妆艳抹了一样,锋利又张扬,平端惹人眼球。
他冷笑:“发什么疯,这儿是我家,滚远点!”
但是对方却陷入了自己的样子被对方狠狠碾压的愤怒里,即便手都快被虞邀拧断了,也依旧发力想划花对方的脸。
他还在骂。
“啊啊啊!你这个贱人!竟然敢趁我不在的时候,勾引判爷!”
虞邀皱着眉,迅速捕捉到了对方话里的那个“判爷”。
顿时明白了对方的身份。
原来是折判的人,他口吻挺重,眼光……也差的不行。
虞邀不过就是走神了短短几秒钟,竟真的让对方挣开了自己,他还伸着手就往自己脸上抓来。
“啪!”
干脆利落且无比响亮的一道声音出现在楼道。
那个歇斯底里朝着虞邀尖叫的男人此刻侧着脸,脸上瞬间就出现了一个无比明显的手掌印。
他的眸子难以置信地瞪着,似乎不敢相信,竟然有人敢扇他的脸。
而虞邀被折判气了一晚上的火顿时像是找到了发泄口。
他毫不客气地掐住了对方的脖子,狠狠地把对方砸在了墙上。
窒息感顿时爬上了男人的大脑,他看着虞邀毫无温度的眼睛,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虞邀长得过分美艳,哪怕此刻的他是正在掐着一个人脖子,再用点儿力对方就会被活活掐死那种。
可是这份杀意依旧遮不住他眉眼的绝色。
殷红的眼尾带着浓郁的邪气,狠戾的活像是一个疯批。
那双好看的手还在收紧力道,虞邀看着他因为喘不上气而通红的脸,低低笑了。
“你太吵了,把嘴给我闭上。”
那毫无情绪波澜的眼睛明明很澄澈,但是却让被掐着的男人联想到那些毫无欲望的死士,那种贪图鲜血和痛苦的疯子。
他挣扎着。
就在他以为虞邀真的会杀了他的时候,对方松开了手。
活过来的感觉让他浑身发软,大口大口喘着气,甚至因为过分贪婪而咳嗽。
虞邀往后退了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的男人。
冰冷的视线让男人吓得捂住嘴,生怕自己再咳嗽就会被对方真的掐死。
虞邀转身进了屋子,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那天从折判家拿回来的案件档案。
他冷冷地留下一句:“跟上。”,就自顾自走在前面。
折判就住在他的楼上。
被这人这么一打搅,虞邀困意是没了,头却更疼了。
一想到罪魁祸首就是折判,虞邀连敲门都带着火气,甚至还抬脚踹了门一下。
“滚出来!”
没多久,里面的脚步声就变得清晰起来,门开了。
折判看着一脸杀意的虞邀,顿时笑了。
“怎么头发没吹干就过来了?”
扑面而来的安神香味顿时安抚了虞邀的头痛欲裂。
“进来……”
不等折判把话说完,虞邀就已经把手里东西塞给他。
然后让开,让折判看着跟上来的男人。
虞邀冷笑。
“折判,管好你的人,他要是再来我这儿嚷,脸就没了。”
他的意思很直接,就是最血腥意思的“脸没了”。
折判却没分给那人一个眼神,看着虞邀这样,竟然还觉得对方像极了炸毛的崽子。
心情也跟着莫名变好了。
“生气了?”
他的手指捏了捏虞邀还有些潮湿的发尾,语气温柔的像是在诱哄。
虞邀很不客气地把他的手拍开。
“你要是再敢动手动脚,命就没了。”
……………………
糖糖不是什么好人嗷,立不来那种温柔人设。
折判:芜湖芜湖,老婆吃醋发火,什么东西也敢脏了我老婆的手!下一章给老婆报仇!
虞邀:不好意思,我只是单纯被吵到睡觉了,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