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得圆房,只要成了他的女人,还用得着开口要什么吗?楼望月手肘杵在他肋骨上,踢了他的膝盖,将他打倒在地上,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畜生!我葵水已至,祖母病重,你还要硬来,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宋世诏晕头转向,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冷漠地盯着她,“反了你了,竟然敢打爷?”“怎么了?”楼望月抬起下巴,一脚踢在他腿上,“你家花我那么多银子,我还打不得你?果然,我小姨说得对,男人就不对他太好。行了,要休就赶紧的,小姨定会给我寻个好人家,至少不会是只会在女人面前逞威风,花妻子的嫁妆,连个秀才都考不上的废物。”
“楼望月,别得寸进尺。”宋世诏深吸一口气,警告道,“就你说的这些话,就是休了你,爷也是正大光明的。不过,你最近种种,不就是为了逼我同你欢爱吗?爷成全你。”
他说完,就扑了过去。
还是得圆房,只要成了他的女人,还用得着开口要什么吗?
楼望月手肘杵在他肋骨上,踢了他的膝盖,将他打倒在地上,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畜生!我葵水已至,祖母病重,你还要硬来,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宋世诏晕头转向,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冷漠地盯着她,“反了你了,竟然敢打爷?”
“怎么了?”楼望月抬起下巴,一脚踢在他腿上,“你家花我那么多银子,我还打不得你?果然,我小姨说得对,男人就不对他太好。行了,要休就赶紧的,小姨定会给我寻个好人家,至少不会是只会在女人面前逞威风,花妻子的嫁妆,连个秀才都考不上的废物。”
宋世诏气得七窍生烟,偏生,每一条都是实话。
抬眼就看到她抬起的下巴,修长的脖子,烛光朦胧,美艳的不可方物。
就连盛气凌人的模样,都勾人得紧。
若是她还能拿出八千两的嫁妆,再有石雅舒这个四品官家娘子牵线搭桥,凭她的相貌,至少给有官身的男人做续弦。
她敢这么打人,怕是已经找好了下家。
宋世诏不甘心,也不想她能嫁得好,否则羞辱会接踵而来,冷盯着楼望月,“你休想,水性杨花的女人,想要出宋家的门,除非你死了。”
楼望月勃然大怒,冷笑道,“你还想困我一辈子?”
这些日子,宋世诏头一次见她生气,心中畅快,冷冷地说道,“给你两个选择,给爷伺候好了,赏你一个孩子,我不至于孤独终老。不然……哼。”
楼望月垂下头,神情微动,半晌赌气道,“给我滚。”
宋世诏看了她一眼,并不生气,丢下一句“好好想想”就走了。
祖母病重,于情于理,都该去看看,否则传了出去,不成体统。
至于和楼望月亲热,他不急的。
她分明是对生孩子心动的,看谁熬得过谁,他可以左拥右抱,而她只有孤寂的屋子。
想到他日楼望月想通了,主动委身,放下她精致漂亮的下颌,脱衣勾引,他便有了兴致,也懒得计较挨了一顿打,匆匆去了养寿居。
早点看了祖母,也能早点去红雪的院里。
楼望月看着他离开,不雅地翻了个白眼,什么玩意。
茱萸扯扯嘴角,“少夫人,您这打得也太狠了,难不成真的想被休出府?”
本朝并非不能和离,可必须男方同意,若是对簿公堂,还得先挨板子,且少夫人三年无所出,就是上了公堂,也会是被休弃的结果。
并且,可能还会因为没有孩子,赔偿宋世诏银钱。
和离唯一的办法,就是满足宋家的胃口,让他主动提。
先气晕了老夫人,又打了宋世诏一顿,夫人还能留在宋府吗?
可是,她不是说,不能离开,也不能叫江夫人知晓她和宋府闹掰的事儿吗?
楼望月托着腮胡乱摆棋,笑眯眯地说道,“彼一时此一时,安心吧。”
眼下,就是闹翻了天,宋世诏也不会动休妻的心思的。
谁让宋世诏对她起了邪念,若是不利用他,都对不住之前吃的苦。
茱萸听不懂,也懒得问,太难琢磨,还不如让她砍几个人来得轻松些。
想不明白,少夫人怎么吩咐,她怎么做便是了。
“对了,秦无忧怎么样了?”
“恢复得很好,也是真的失忆了,非要奴婢给她取名字。”茱萸无奈道,“奴婢无法,唤他卷柏。”
楼望月点点头,“挺好,离魂症,便用了还魂草做名。你也累了,去歇歇吧。”
“好。”茱萸欠身退下。
她刚走,芍药便过来扣门,“夫人。”
“进来。”
芍药进了内室,替她篦头,虽然没说话,却是一脸欲言又止。
楼望月皱眉,“有话便说。”
“少夫人,恕奴婢多嘴。”芍药捏着篦子,跪倒在塌前,“奴婢左思右想,却无法揣摩出少夫人的心思。宋府缺银钱,眼下的确要靠着少夫人,可您已为人妇,不圆房,无法绵延子嗣,下半辈子……”
她没有任何退路,与楼望月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有她好了,自个才能很好。
在她看来,与其如此折腾,不如圆房生孩子。
与老夫人做交易,她出钱疏通爵位,让爵位落到宋世诏头上,如此一来,也能有些盼头。
楼望月并未生气,只问道,“即便是爵位落到六爷头上,也只是这一辈了。生个孩子,也得从白身努力,何必如此?”
芍药语塞,“那,总要一个孩子傍身吧?您也快十九了。”
楼望月垂眸凝视她,半晌才叹了口气,“芍药,你家夫人都不怕,你怕什么?总归我会为自个儿打算,你无需忧虑。”
芍药咬紧牙关,她觉得楼望月在防着她,和茱萸是不一样的。
若是她不好了,第一时间会将她推出去送死。
毕竟,前些日子,她是还在为石雅舒卖命。
她每每想起此事,便夜不能寐,试探道,“夫人,奴婢之前的事,当真可以既往不咎?”
楼望月淡淡一笑,“念在过去的情谊,你也未铸成大错,过去的就过去吧。不过,仅此一次,我眼里揉不得沙子。”
她说完,语气微凉,“你应当知晓,我非是过去的楼望月了。起来吧。”
“是。”芍药舒了一口气,发觉掌心都是汗水。
她承认,她怕了如今的楼望月。
不论她说的既往不咎是真是假,她也只能当作真话来听。
直言不讳沟通过后,也轻松了几分。
楼望月半闭着眼休憩,感受着她越发轻的力道,暗自摇头。
她又不是杀人狂魔,逮谁杀谁。
芍药从一开始就不是她的人,也许是能力不足,也许是没有机会,前世今生,当真没给她找过麻烦。
偷偷给石雅舒传信,甚至是同红雪一起故意带她不上进,那是因为石雅舒本就是她的主子,立场不同罢了。
现在没了退路,只能同她站在一起,虽然心思浅薄了些,日常杂事,也做得出色。
能用便可,她没那么多功夫和她计较。
“夫人,可要睡下?”
若是睡下,便不盘发了。
她想提醒,老夫人病倒,不知真假,于情于理,都该去看看的,免得落落了把柄。
楼望月打了个哈欠,“你家夫人今日在侧门吹了风,头疼得紧,寸步难行,你代我去看望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