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后院妻妾成群,环肥燕瘦,每位夫人都削尖了脑袋的想往您身上凑,可您偏偏是个不举……凤知忧本该办公,可拿起折子,里面的内容跟蒙了雾一样看不进去,脑中却慢慢浮现起小豆芽疯狂抱着他又叫又啃的画面。从前,他不懂活着的意义与乐趣,除了江山社稷之外,人生再无其他。可突然有个人这么闹他,好像感觉也不错?“叫司南南过来。”鬼使神差般的下达了这道命令,说完后猛地反应过来,见林风一脸诧异的看着他。
凤知忧抬起碗时,衣袖扬过,闻到的不是浓汤的味道,而是一丝若有似无的奶香。
下意识垂眸,见裤腿上湿了一大片的口水,剑眉刚捏起来,就闻到了秦婉儿身上的脂粉味。
她靠的太近了。
脂粉味覆盖了奶香味,她微福着身子,垂眸低头,坦领的裙衫隐约可见白皙春色。
男人剑眉瞬时捏紧了,放下汤碗。
“若无他事便退下吧,本王还有公务要忙。”
秦婉儿状似无意的拉低衣领,靠近道:“王爷,这汤……”
“本王忙完再喝。”
林风上前:“秦夫人,请。”
秦婉儿轻咬下唇,入府三载,终于熬到王爷十五岁束发之年,可王爷生性极冷,连她半根毫毛都未曾碰。
本想再说什么,但见王爷极冷的眸色,不敢多言,藏起心底的怨言,笑着福身退下。
凤知忧看着秦婉儿走出书房,“开窗,通风。”
林风默默无言的去扒开了窗。
主子,您后院妻妾成群,环肥燕瘦,每位夫人都削尖了脑袋的想往您身上凑,可您偏偏是个不举……
凤知忧本该办公,可拿起折子,里面的内容跟蒙了雾一样看不进去,脑中却慢慢浮现起小豆芽疯狂抱着他又叫又啃的画面。
从前,他不懂活着的意义与乐趣,除了江山社稷之外,人生再无其他。
可突然有个人这么闹他,好像感觉也不错?
“叫司南南过来。”鬼使神差般的下达了这道命令,说完后猛地反应过来,见林风一脸诧异的看着他。
他立即沉了脸,冷声道:
“本王有事要问她!”
林风隐约间觉得主子哪里有点奇怪,但具体说不上来,应了一声后,就出去找人了。
可是很快他就折回书房,面色踌躇:
“主子,司小姐说怕您打她,不肯过来。”
“?”
当今战王的命令,她一个小豆芽竟然敢违抗?难道她真的认为,他会欺负一个五岁的小奶娃?
说打板子,不过是想吓唬吓唬她,这小肚鸡肠的豆芽菜。
“叫她过来,本王保证不打她。”
林风点头,可很快又折了回来,这下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主子,司小姐说……说她不想过来,还说你事多,有什么屁话能不能一次说完……”
话音刚落,只见黑影一闪冷气飘过,桌案上只剩一本打开的折子,哪里还有主子的身影?
林风有点欲哭无泪。
这司小姐胆子真大啊,不过有一说一,司小姐是唯一一个在主子眼皮子底下蹦跶那么久,还活得好好的人。
花园假山流水,亭台轩榭,风景美得自然。
凤知忧阴沉着一张脸穿过长廊,见两抹身影坐在葡萄架子下的阴凉处,正激动的手拉着手:
“二狗,你怎么来战王府了?”
名唤二狗的是一位约摸十三四岁的小丫头,她是伺奉司南南的贴身婢女,此次将军府出事,她跟五位少爷一样,被大理寺的士兵控制住了。
司南南见到她,无比亲切。
二狗握住她的手,“小姐,是战王殿下将奴婢保释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