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妤勾起唇角:“那你们傅总平均隔多久欣赏一个女人?”“或者说,你们傅总对一个女人的欣赏又能维持多久?”李岳抿唇不语,虽然他当傅承宵的助理才三个月,但他知道tຊ这么久以来傅承宵身边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姜雪吟,跟了他三个多月。今天是傅承霄第二次对一个女人产生兴趣。对于像傅承宵这种资产过亿的霸总,向来都是身边美女无数,更有甚者一天换一个女人。所以这一对比,李岳觉得傅承宵还是很专一的。
舞池中央,戴着羽毛眼罩的女人正跳着热舞,她身上的纯白小吊带随着音乐节拍剧烈起伏,纤细的腰肢松松垮垮系着条裙子,露出笔直修长的双腿。
她站在舞池中央,发丝飞舞,浑身上下洋溢着自由和洒脱,舞蹈动作热情奔放,但同样是扭腰摆胯的动作,她做出来却没有任何涩情的意味。
只让人感悟到力量和线条融合在一起的优美。
她像是一只误入凡尘的小鹿,与这里的灯红酒绿格格不入。
傅承宵只是看了一眼,就再也收不回目光。
其实他喜欢的一直是这种类型的女人。
笑的肆意,美的张扬,还甘愿臣服于自己。
“傅总,蒋总在楼上等候多时了。”身旁的助理小心提醒傅承宵。
傅承宵这才收回目光,递给助理一个眼神。
助理看了舞池中央的女人一眼,心领神会。
秦妤一舞跳完,心中的憋屈也随着热汗挥发大半,她退出舞池,摘下刚刚跳舞时戴的眼罩,坐到吧台旁端起手里的冰水一口气喝了大半。
酒吧里的人还在起哄,让秦妤再跳一个。
这时,走过来一个精英长相的年轻男人,他站在秦妤面前,微微低头,眼神里却带着傲气。
他递给秦妤一张名片,“我是傅总的助理,这位小姐,方便聊聊吗?”
秦妤扫了那张名片一眼,目光在傅承宵那三个字上微微一顿。
她仰头看向男人,嘴角噙着一抹嘲笑,“你们傅总,平日里都是这么选妃的?”
“你误会了,我们傅总只是欣赏你,想和你认识一下。”李岳站直身体,眉头微皱,往常只要是女人看见傅承宵的名片就会立马变脸,对他笑得客气又讨好。
绝不是想眼前的这个女人一样,眼底满是讥讽和冷漠。
秦妤勾起唇角:“那你们傅总平均隔多久欣赏一个女人?”
“或者说,你们傅总对一个女人的欣赏又能维持多久?”
李岳抿唇不语,虽然他当傅承宵的助理才三个月,但他知道tຊ这么久以来傅承宵身边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姜雪吟,跟了他三个多月。
今天是傅承霄第二次对一个女人产生兴趣。
对于像傅承宵这种资产过亿的霸总,向来都是身边美女无数,更有甚者一天换一个女人。
所以这一对比,李岳觉得傅承宵还是很专一的。
秦妤见李岳不说话,又接着道:“能当总裁特助的人,应该是国际名校毕业,怎么说也是学识丰富,能力卓越……”
李岳微微抬起下巴,能当傅承宵的助理,他确实是人群中的佼佼者。
“怎么读这么多年书,最后干起老鸨的行当了?”
李岳面色一变,像是心口扎了无数刀。
秦妤说完,朝男人挑了挑眉,“不过你也是打工人,不容易。”
“为资本家卑躬屈膝,也是可惜。”
李岳握着烫金名片的指尖微微泛白,他高校毕业,精英出生,自入职以来每天不是伺候姜雪吟就是姜雪吟收拾烂摊子,实在是可笑!
最后,不用秦妤说话,李岳就落荒而逃。
许绛赶来时正好看见这一幕,调笑道:“哪个不识趣的,还敢撩你,不知道我们家妤姐的嘴巴最毒吗?”
“傅承宵的助理。”
“啊?”许绛嘴巴长成一个O字,“傅承宵的助理竟然想来撩你?他不知道你是他老板娘吗?”
“傅承霄都不认识我,更何况他的助理。”
“他是替傅承宵来的,说是傅承宵看上我了。”
“扑哧!”许绛嘴里的酒差点喷了出来,她又想笑又觉得无语,“傅承宵他是不是脑子有泡?”
“放着合法丈夫的权益不享受,在这搞婚外偷情,还想偷自己老婆?”
秦妤也觉得好笑,低头笑了笑,然后说:“我和傅承宵要离婚了。”
许绛听见这话微微一怔,怪不得在电话里听见秦妤声音那么难过,她突然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她知道秦妤喜欢了傅承宵整整十年。
人能有多少个十年呢?
从年少懵懂到现在,那个刻在生命里的名字,要从血肉将娩出来,该多疼……
秦妤见许绛瞬间红了眼,连忙捧起她的脸道:“你别替我难过,离婚是我提出来的,这一次,是我不想要他了。”
喜欢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太累。
一直追在他的身后,以为只要自己努力,就能让他回头看一眼自己,实际上他永远不会回头。
以前,他的面前站有一个白月光,他看不见你。
可白月光离开后,还会有无数个像白月光的替身出现,他依旧不会回头看你。
“你看,我就说了吧!她就是喜欢女的,刚刚还想撩我!”
刚刚被秦妤喊姐姐的女人连忙拉了拉身旁的男人,指着吧台旁抱在一起的秦妤和许绛。
男人听见这话,彻底断了搭讪的心思。
知道是秦妤主动离婚,许绛很开心,但是看见秦妤带来的离婚协议,她气得直拍桌子。
“我靠!傅氏破产了吗?”
“我活了二十多年,这是我见过最穷的霸道总裁,离婚就补偿你一个亿,打发要饭的啊!”
“他出轨养小三的钱都不只一个亿,包装姜雪吟砸了这么多钱,那么大方,凭啥对你这么扣?”
“大概是因为他真的快破产了吧!”秦妤笑了笑,然后问酒保要了一只笔,在这份不平等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许绛想去拦她,“你傻啊你,这么点钱就把你打发了?”
秦妤道:“我现在只想尽快离婚。”
事有变故,她得在秦家征和宋婉阻挠前把这婚给离了,早离早干净。
“也对,傅家的钱拿着晦气,咱不要。”许绛说。
但其实秦妤现在挺缺钱的,她为了补秦家征的窟窿,欠了不少钱。
签完离婚协议,秦妤心头畅快,她拉着许绛喝了不少酒。
喝得小腹发涨,她起身去了一趟卫生间。
但秦妤醉呼呼的,看着眼前的路有些发晕,她走到厕所前,看着厕所门口的标志眯了眯眼。
一边画着一个小人站着,另一边画着一个小人蹲着。
蹲着的小人……应该是大便的意思吧?
她不想大便。
秦妤晃了晃脑袋,摸索着走进那个小人站着的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