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踌躇满志时,潘清络冷冽的声音响起:“不行!”叶微梦斜了他一眼:“怎么不行?”男人眉心蹙起:“你不能去,太危险了。”听到他这话,叶微梦顿觉有些可笑。她忽而笑了一声,重复道:“太危险?”“再危险又能有诏狱危险吗?”叶微梦的眼神太过淡漠。潘清络只觉得心里扎进了一千根冰针,又疼又冷。叶微梦在诏狱受刑、滚钉床的画面又在他眼前浮现。是那样的伤痕累累、鲜血淋漓,她都未曾说过一声疼,又怎么会惧怕区区富商呢?
张酒酒眼中骤然闪出了光,神情坚定地点头道:“我愿意!”
但她面色犹疑:“可是……那些人势力极大,要把他们一网打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在张酒酒的眼里,眼前相貌出众的一男一女,看起来也只是富家的公子小姐而已,又怎么敌得过那些老奸巨猾的官员和商贾。
叶微梦轻轻勾起了唇角:“别担心,我有办法。”
张酒酒眼睛一亮:“真的?什么办法?”
潘清络也好奇地看了过来。
叶微梦谨慎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在听墙角之后,才开口:“我可以装作被卖的女孩,去富商府上卧底。”
“届时我趁机摸清女孩们被关押的位置,将她们送走之后,再去解决其他的事情。”
张酒酒自告奋勇道:“我知道她们被关在哪里,我和你一起去!”
叶微梦没想到她竟然能如此勇敢,欣慰地点了点头:“好,我们一起去。”
她相信自己能够保护好张酒酒。
两个女孩踌躇满志时,潘清络冷冽的声音响起:“不行!”
叶微梦斜了他一眼:“怎么不行?”
男人眉心蹙起:“你不能去,太危险了。”
听到他这话,叶微梦顿觉有些可笑。
她忽而笑了一声,重复道:“太危险?”
“再危险又能有诏狱危险吗?”
叶微梦的眼神太过淡漠。
潘清络只觉得心里扎进了一千根冰针,又疼又冷。
叶微梦在诏狱受刑、滚钉床的画面又在他眼前浮现。
是那样的伤痕累累、鲜血淋漓,她都未曾说过一声疼,又怎么会惧怕区区富商呢?
霎时间,他再也说不出任何劝说的话语。
在潘清络哑然的瞬间,叶微梦已经拉着张酒酒上楼回了房间。
张酒酒眼观鼻鼻观心地看着叶微梦黑沉的脸色,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问道:“姐姐,诏狱是什么地方?”
叶微梦回过神来,神情有些恍惚:“诏狱啊,是一个和地狱没差别的地方。”
张酒酒关心道:“那姐姐你也和我们一样,受了很多苦吧。”
叶微梦转头,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叹息道:“是啊,过去太苦了,咱们以后都不吃苦了。”
张酒酒眼睛亮亮的,重重点了点头:“嗯!我们以后都只吃甜的!”
她曾经受尽了折磨,如今还能保持这样天真的模样。
叶微梦看着,不禁也被打动,缓缓笑了起来。
几人没耽搁太久。
翌日,叶微梦便跟着张酒酒打算出发。
在客栈门口就遇上了潘清络。
男人一身玄色劲装,身形挺拔。
叶微梦本想装作没看见,从他身旁绕过去。
却被潘清络伸手拦住。
她这才不得不转头看向了他:“你还想拦着我们?”
谁知潘清络却缓缓摇了摇头,然后从袖中拿出一把匕首交给叶微梦:“你拿着防身。”
这把匕首十分眼熟,上面还镶刻着宝石,十分精致。
是以前潘清络送给她的那把。
叶微梦还没接,张酒酒就惊叹起来:“哇!这把匕首也太好看了,我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宝石!孟姐姐你快收下啊!”
她拉起叶微梦的手去够。
叶微梦也之后伸手接过。
潘清络这才像是松了一口气,他对叶微梦的武功心里有数,再加上一把武器防身,应当是出不了太大的意外。
但他仍旧不放心的叮嘱道:“我从玉京调了锦衣卫过来,你进去之后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别轻举妄动,有什么事往外面传信,我就守在外面。”
见叶微梦没有反应,张酒酒又拉了拉她的衣袖。
叶微梦这才勉为其难地回应了一声:“知道了。”
然后便带着张酒酒往富商的府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