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喉间一哽,竟有些答不上来。从前,我觉得自己是喜欢周先其那样温柔的男人。可是这几年现实的婚姻,抹灭了周先其在我心中的形象。一时间,我也分不清,对于周先其,是恩情,还是爱情。这时,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周靳言深深看了我一眼,拿起手机:“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嗯。律周”我连忙起身,想离开病房。可站起来那一刹那,我看见了周靳言手机解开锁后的壁纸!那是周靳言和嫂子拍的婚纱照,而那照片上穿着婚纱的女人,竟然长得跟我一模一样!
炽热像是木棍一样的东西抵在腹部,我难耐挣扎。
可周靳言的力道大的像是要把我融进骨血,动作摩擦间,我和他不仅没有分开,反而贴的更紧。
胸膛也被挤得紧紧的,呼吸都发烫。
不知道谁先主动的,我反应过来时,已经和周靳言吻在了一起。
他粗糙的大手也落在了我的脖颈上,轻轻摩挲,我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掌控欲。
一股热气直冲腿心,我好难受……
可前几次和周靳言亲密接触,我还能哄骗自己是意外。
但这次,我们都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都理智的在欲望中沉沦。
“大,大哥,不行,我们不能……”
周靳言眸中寒光一闪,唇已经吻上我的脖颈。
薄唇贴上来时,我浑身一颤。
恍惚间,周先其的声音突然响起:“何念芸!你在哪儿?”
我猛然惊醒,慌忙后退一步,拉开与周靳言的距离,整理衣服。
周靳言垂眸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周先其带着一众僧人,打着灯找到山洞:“何念芸,大哥,你们怎么跑到这儿来了,让我好找!”
接着,又惊讶看向周靳言的手臂:“大哥,你手受伤了。”
听到这话,我才抬眸看去,周靳言的西装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刮破了,手臂上一道长长的伤口。
鲜血不断往外渗着,看起来骇人极了。
他向来都是人人推崇,矜贵在上的大律师,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狼狈的时候。
而现在这一切,都是为了我。
我的心瞬间像是被虫子咬了一口,又痒又痛。
周靳言却把手往后收了收:“一点小伤,没事。”
跟随周先其一同过来的沙弥谨慎劝说:“施主,山中早木纷杂,毒虫蚊蚁也多,小心才好。”
我一听也慌了神,连忙说:“周靳言,我送你去医院包扎。”
说完又自知不妥,匆匆改口,“大哥,我和先其送你去医院包扎。”
接着又偷偷看向周先其,生怕被他发现我话里的不妥之处。
没想到,一向把大哥当做竞争对手的周先其,却很大度地点了点头。
走出山洞的那刻,我才发现,雨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而周先其从始至终都未曾关怀我。
放在以前,我一定异常失落。
而现在……
我看着前面周靳言那修长笔挺的背影,只觉无比心安。
到医院病房,周先其急急忙忙去缴费。
只剩下我和周靳言……
我按下心里的不自然,倒了杯水递给他:“大哥,今天谢谢你来救我。”
周靳言接过杯子,徐徐开口:“没事,以后自己小心点。”
我看着男人被刮伤的手臂,忽然想起小时候自己在周家被救的事。
脑海中,两个人的身影慢慢重合。
一个荒唐的想法涌上心头,我忍不住问:“大哥,你小时候,有没有在周家池塘救过一个人?”
周靳言握着水杯的手指一紧,眸色深沉看着我:“所以……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嫁给周先其吗?”
“我……”
我喉间一哽,竟有些答不上来。
从前,我觉得自己是喜欢周先其那样温柔的男人。
可是这几年现实的婚姻,抹灭了周先其在我心中的形象。
一时间,我也分不清,对于周先其,是恩情,还是爱情。
这时,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
周靳言深深看了我一眼,拿起手机:“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嗯。律周”
我连忙起身,想离开病房。
可站起来那一刹那,我看见了周靳言手机解开锁后的壁纸!
那是周靳言和嫂子拍的婚纱照,而那照片上穿着婚纱的女人,竟然长得跟我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