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已除,宫中的奸细全部拔除,并未有什么危险,如若有危险,那便更好。能以身为饵,将敌人引出,尽数除掉。魏岚坐了会,起身往养心殿走去。为了引出敌人,她特意没带宫女护卫,一路缓缓走去,危险的黑夜里,暗潮丛生。她留了十二分的心眼,却一路畅通,直到养心殿,也没有一丝危险。她满心疑惑地推开门,便见宫内灯火通明,却房门紧闭,无一人守夜。魏岚顿了顿,往里走去,刚到门口就听见一声被压抑后隐忍的喘息声。是赵言安,他受伤了?
魏岚看着他的背影,幽幽叹了口气。
她不是不知道小孩的想法,不过是年少未经事实,情窦初开。
可年少时的一时情深,是真是假,能维系多久,又很难说。
赵言安只是称帝的时间太早,一生中见过的女人屈指可数,多数是深陷先帝后宫中的女人,那些女人大的都能做她的母亲,小的却也只比他大两三岁。
先帝死后,他们是宫中的太后,皇太后,都是赵言安的长辈,他也不会多看一眼。
似乎从小到大,真正见过的女人,也不过她一个。
能动情,实属正常,等到他真正见过景国所谓的三千佳丽之后,自然会明白,她并非最好的选择。
而她也并不想将自己的一生都交代在这个后宫之中。
太皇太后似乎已经等选秀等了很久,晚间便命人送来了名单。
那管事的公公笑着说道:“皇后娘娘,这都是官家小姐,您看有哪些不顺眼的,再择了去,留下了那些,奴才再去回禀。”
秀女大选,自是许多官臣送女儿入宫的时机,得遇皇恩,便是鸡犬升天。
送来的名册足足有三大本,都附了小像。
魏岚一一看去,各个都貌美如花,倾国倾城。
她选了半日,连一个也不舍得择去,心中只觉得各个都好。
正收了本子,一旁的宫女见她神情,正欲传膳时,却有公公敲开了她的门。
“皇后娘娘,皇上命奴才请你去养心殿。”
魏岚看着他的模样,并非赵言安宫里的人,问道:“有何事?”
那公公笑道:“皇上的意思,奴才也不敢问啊。”
魏岚顿了顿,说道:“知道了,下去吧。”
丞相已除,宫中的奸细全部拔除,并未有什么危险,如若有危险,那便更好。
能以身为饵,将敌人引出,尽数除掉。
魏岚坐了会,起身往养心殿走去。
为了引出敌人,她特意没带宫女护卫,一路缓缓走去,危险的黑夜里,暗潮丛生。
她留了十二分的心眼,却一路畅通,直到养心殿,也没有一丝危险。
她满心疑惑地推开门,便见宫内灯火通明,却房门紧闭,无一人守夜。
魏岚顿了顿,往里走去,刚到门口就听见一声被压抑后隐忍的喘息声。
是赵言安,他受伤了?
魏岚心一紧,推门便要进去,手刚抬起来,就听见一声怒斥:“滚!”
魏岚皱眉:“是我,赵言安,你怎么了?”
里面的声音停了片刻:“你也走。”
仿佛一瞬间又恢复了平日的冷冽阴翳,可魏岚还是听见了他声音紧紧压抑下的微微颤抖。
她紧皱着眉,心中的担忧仿佛化为了潮水,一层一层的冲击着她的理智。
最终她叹了口气,手上一用力,将门推开。
屋内没有熏香,窗户大开着,微凉的夜风吹动床边的幕帘,隐隐约约能看见少年的身影。
魏岚脚步顿了顿,往床边走去:“你怎么了……”
她抬手想要掀开幕帘,一只手却猛然从里伸出,抓住了她的手腕。
那只手滚烫地像是火山层岩,魏岚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把拉进了床祎。
她被一只手死死地压在床上,抬眸就能看见赵言安一双赤红的双眼紧紧看着她,随即他垂下头,滚烫的呼吸尽数洒在她的脸侧。
随即带着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的狠劲,狠狠地咬在了她的脖侧。
在她吃痛声中,赵言安咬着牙,像是再也控制不住地说道。
“都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