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贵妃说什么便是什么吧!片刻功夫,宁贵妃身上的水被擦干,换上浅黛色的广袖襦裙,光脚靠坐在美人榻上,两个小宫女便躺在地上,将她的脚裹进自己硕大的山谷里头,以此暖脚。多余的人都被贴身宫女遣散出去,寝屋里顿时安静下来。“本宫听说,太监玩女人都是发了疯的狠,想来你昨夜是受苦了,那边的去痕膏,便送给你用吧。”宁贵妃慵懒抬起眼皮,指了指一旁的小木盒子。时春柔立马拿起揣进怀中,“多谢娘娘赏赐,春柔感激不尽。”
时春柔却没上前去,紧咬着红唇,表情有些窘迫难堪,“娘娘,春柔如今身子、不干净,恐怕无法伺候娘娘出浴。”
宁贵妃微微抬头,妩媚的眸子里本来是染上几分愠怒的。
但下一瞬又想起什么来,兜不住笑意,“本宫竟是忘了,你昨夜便已经跟了墨督主,确实无法伺候了。”
旁边的贴身宫女惯会察言观色,立马便招手,屏风后走出来五六个长相稚嫩的宫女,和奶娘一般光着上身。
走上前,拿自己的皮肤做帕子,一点点地将宁贵妃身上的水份给擦干。
这是宁贵妃保养这身肌肤的最后步骤。
出浴后,原本就娇嫩的肌肤被泡得更加吹弹可破,所以即便是最上乘的绢绸,也容易让肌肤泛红。
不如处子之身女孩的皮肤,柔软细滑香甜,还带着温热的触感。
以往时春柔在锦绣宫当差时,也是做过这出浴宫女的。
只是现在她身体里有情虫蛊,胸口裹了厚厚的棉布,尚且挡不住ⓝⓜⓩⓛ滚滚沁出的汁水,若是脱光了去伺候,只会擦得宁贵妃身上越来越湿。
而宁贵妃显然是以为,她昨晚被破了身子,不干净了,没资格伺候她。
这种事情,时春柔自然不会争辩。
宁贵妃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片刻功夫,宁贵妃身上的水被擦干,换上浅黛色的广袖襦裙,光脚靠坐在美人榻上,两个小宫女便躺在地上,将她的脚裹进自己硕大的山谷里头,以此暖脚。
多余的人都被贴身宫女遣散出去,寝屋里顿时安静下来。
“本宫听说,太监玩女人都是发了疯的狠,想来你昨夜是受苦了,那边的去痕膏,便送给你用吧。”
宁贵妃慵懒抬起眼皮,指了指一旁的小木盒子。
时春柔立马拿起揣进怀中,“多谢娘娘赏赐,春柔感激不尽。”
“这有什么好谢的。”宁贵妃摆手,“你是我宫里出去的人,我自然要多疼你一些。”
顿了顿却又叹气,“可惜,这些去痕膏终归有用完的那天,到时候你又不方便进宫来朝我讨要该怎么办?”
时春柔立马开口,“娘娘心地善良,还请娘娘赐我一条明路,让我可以在东厂里头自保。”
这番谦卑的姿态,让宁贵妃十分受用。
她收回压在宫女胸前的两只脚,穿了软底的金丝绣牡丹缎面鞋,走到时春柔跟前去。
凑得很近了,才轻吐兰息,“想留在墨督主身边,总得有点价值才行,否则以色伺人,总归是不长久的。”
“今夜墨督主要去端王府做客,你想法子跟着一块儿去吧,届时自然会有人帮你一把,就看你自己能不能抓得住了。”
顿了顿,又笑着拍拍时春柔的脸蛋,“也别太紧张,好不容易才把你留在墨督主身边的,肯定不会让你真的出事。”
时春柔应了一声是,垂着的羽睫忍不住轻颤起来。
毕竟跟了宁贵妃挺长时间,她很了解宁贵妃的脾气秉性。
这话说得轻描淡写,但真的落在她身上,恐怕是要掉层皮的。
否则轻易怎么会提到什么出事不出事的?
今晚注定是龙潭虎穴,但时春柔硬着头皮也得去!
因为,这不是宁贵妃的意思,而是皇帝的意思。
旁人看宁贵妃,只当她是皇帝身边恃宠而骄的矜贵宠妃而已。
但实际,宁贵妃身为江南宁远侯府嫡次女,自幼饱读诗书,文韬武略样样精通。
人人只知她床上功夫好,伺候得皇帝颠鸾倒凤乐此不疲。
却不知她床下却是皇帝的左膀右臂,为他出谋划策,运筹帷幄。
“春柔知道了,一定会好好把握这次机会的。”时春柔开口道。
宁贵妃心满意足地点头,“本宫乏了,就不留你再说话了,也免得墨督主一直等你。”
时春柔行了礼,退了出去。
被刚才那么一吓,她胸口更加沉甸甸,跟揣了两块石头似的,稍微一颠簸就难受得要命,走路只能像是碾蚂蚁。
实在太慢,比她晚出来的两个暖脚婢都已经端着茶水经过她身旁了。
茶水就随意往墙角一倒,然后转身去做别的事情。
墙角正好有一株草,从青砖缝里挤出来迎风挺立,却在碰到茶水的瞬间发黑腐烂,眨眼功夫就成了一滩烂泥状。
惊得时春柔后背冒出一阵冷汗。
她才想起来,自己去见宁贵妃的时候,既没赐座也没上茶。
原本还以为是宁贵妃拿乔,不想她忘记了曾经是下人身份。
现在看,是因为赐座上茶是最后之举。
如果她方才推辞说不想去端王府,不想按宁贵妃的吩咐做事。
那就不是墙角野草遭殃,而是她肠穿肚烂了!
宁贵妃早就做好了打算,不会在身边养只不听话的狗。
轻风一吹,身上的布料沾了汗,便直接贴在了后背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两处雪团也因为惊讶,愈发发硬,撑得难受得要命。
负责种下情虫蛊的公公提起过,一旦开了奶,便和寻常产妇没什么两样,必须时刻通着,否则一旦堵住了,轻则难受发烧,重则丢了小命。
今早出门前,时春柔自己悄悄挤了一次,足足小半碗的量。
没想到才两三个时辰,居然又充盈得满满当当了。
胸口一阵痛一阵胀,让时春柔感觉自己快丢了半条命。
她左右看看,正好瞧见原先住的那个塘房的门是开着的,便快步往那儿走去。
这会儿宫女们都在当差,没人注意到她留在了锦绣宫里头。
时春柔便抓紧时间,脱了外衫又解开胸前缠绕的布带,伸手在雪团上揉起来。
已经涨得像石头的雪团敏感至极,稍微一碰就疼得她轻吟出声,还得死死咬牙忍着,狠心继续揉搓。
时春柔感觉胸口处像是被摩擦出了一团火,这团火还不断地在身上游走,所过之处都滚烫烫的。
不自觉地,越揉越重,双腿紧绞,猛地脑子里跟放烟花似的,忽然绽得五颜六色。
雪团顶峰也终于畅通地流出欢喜的小溪,顷刻间便打湿了时春柔的手。
她赶忙要找出帕子去擦干净,结果眼角余光,却瞥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顿时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