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单手揽着她,任赵清欢在他身上亲吻点火。这一段路很近,可陆淮年却觉得很远。终于到车旁边,陆淮年先是扯下一直缠着他的赵清欢把让人往车后座一扔,然后才上了车。可还没有等他坐定,赵清欢又缠上来了。“不准跑,你是我的。”司机早已经傻眼了,还是王特助提醒对方,才回神过来驱车离开。“脱掉,不凉......”陆淮年阻止赵清欢脱她自己的礼服。“温度降低。”司机赶紧把车的空调开到最大。
“送医院。”制片人老婆没有找到那个贱女人,只能把自个男人送去医院。
娱乐记者和制片人老婆,都是败兴而归。
娱乐记者:还以为能拍到一些东西,却来了一场空。
……
赵清欢看着那些人进入酒店,又看到他们离开。
感觉自己越来越热了,朱唇都被她咬破了,痛意都没有让她身体里的热浪压下去。
赵清欢:男人,我再给你半个小时,如果你不来,就别怪我给你戴绿帽了。
如果是她之前那个身体,她可以用内力压下去,可这一具身体里,没有内力,完全凭借她的顽强意志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清欢都感觉到自己眼前花了,一股好闻的味道一点一点涌入她的鼻尖,男人的荷尔蒙气息仿佛要包裹着她似的。
“男人,你来了。”
陆淮年瞧着她一张酡红的双颊,赤脚踩在地上,有一些粗鲁的坐在哪里,眼神迷离。
“男人,你好香,我要你。”
王特助都恨不得自戳双眸,第一次看到夫人这模样。
没有发现陆淮年前一秒眼里满是清冷,生人勿进的样子,可是当看到赵清欢的时候,眼底的冰川瞬间就融化了,甚至眼里的星光都被点亮了。
“总裁.....”
陆淮年虽然站不起来,但他还是经常锻炼的,大手揽过赵清欢,让她坐在他的腿上,自动轮椅朝着停车的地方而去。
可是坐在陆淮年腿上的赵清欢不安分起来,伸手搂着陆淮年的脖子,与他靠得特别近,带着伤口的红唇轻启,“好凉快,我还要.....”
王特助:这虎狼之词是他能听的吗?
夫人对总裁特别冷淡,甚至对小少爷也是不苟言笑的。
今儿看夫人这样子,好似中药了。
赵清欢不知道此时的她,就像一个妖精似的,缠着陆淮年吸取他的阳气一般,让陆淮年都差一点忍不住了。
只是单手揽着她,任赵清欢在他身上亲吻点火。
这一段路很近,可陆淮年却觉得很远。
终于到车旁边,陆淮年先是扯下一直缠着他的赵清欢把让人往车后座一扔,然后才上了车。
可还没有等他坐定,赵清欢又缠上来了。
“不准跑,你是我的。”
司机早已经傻眼了,还是王特助提醒对方,才回神过来驱车离开。
“脱掉,不凉......”
陆淮年阻止赵清欢脱她自己的礼服。
“温度降低。”
司机赶紧把车的空调开到最大。
“好热,好热......”
药效发作,已经让赵清欢整个人已经控制不了自己,随着身体需要走。
“清清,马上就到家了。”陆淮年温柔的嗓音哄着对方。
此时真的看不出来,他是高冷之花。
王特助:今晚上我知道的太多了。
可赵清欢还撕扯着陆淮年的衣服,想要从陆淮年身上吸取丝丝凉意,来达到降低身体里的灼热。
“清清,乖......”
等到了如今陆淮年住的地方,他的衬衣扣子已经被赵清欢扯掉了,脖子和胸膛处铺满了吻痕,梅花朵朵开。
“陆哥,怎么大半夜让我来你这里,是不是双腿疼?”这话是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带着金丝眼镜的高大男子说的。
可当他看到陆淮年怀里抱着一个披散着头发,被西装外套盖住大半身体,却透过发丝中能看到她一双酡红的脸,甚至他还看到陆淮年那布满吻痕的脖子。
谁敢这样对陆哥?
让他半天都难以回神。
陆淮年从小就是同龄人的佼佼者,做得最出格的一件事情,就是娶了赵清欢。
“你过来看看,她怎么了?”
还能怎么?
这样一看,就知道是中药了。
终于陆哥要清醒了。
可走近一瞧,这才发现,这女人居然是赵清欢。
这女人怎么了?
“中药了,是那种最狠的,必须要同房,才能解......”
这女人还搂着陆哥亲,无视他们。
“我先回去了,不打扰你们了。”男人生怕走慢了,看到而不能看的一幕。
陆淮年没有办法,只能乘坐电梯去了二楼房间。
“清清,看清楚,我是谁?”陆淮年看着还一直亲她的赵清欢,想要让她知道,他是谁?
不想听到她口里喊出别的男人名字。
赵清欢生气了,清醒了几分,摇摇晃晃地起身,转身直接抱起还坐在轮椅上的陆淮年,往床上一扔,“你是我男人,我要你,疼也给我忍着,不要逼我把你绑起来。”
陆淮年还没有回神,就被女人直接扑倒了,虽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听的,但是听到她说,他是她男人,也有几分满足。
这一晚上,陆淮年第一次感受到他的清清是如何热情的,如何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
两人都累着没有去梳洗,一个一晚上一大半时间都在战斗,累得眼皮子都在都抬不起来。
一个被折磨的有一些狠。
……
王特助见总裁一直没有从楼上下来,想到今天还有一场与国外对接的会议,犹豫了再犹豫。
“小王呀,你去喊少爷下来吃饭。”
这保姆算是从小看着陆淮年长大的刘妈。
王特助:不知道怎么跟刘妈说,夫人跟总裁在上面。
昨晚上夫人又中药了。
“总裁加班了。”
加班了?
可少爷基本很少睡懒觉,几乎没有。
楼上一个房间里。
赵清欢终于睁开眼,望着白色天花板,才陡然想起来,她来到一个话本子的世界。
怎么全身有一些酸痛,多久没有感觉到这种痛感,还有一个地方,特别痛。
昨晚上的记忆一下子涌入大脑。
她好像睡了一个男人。
是不是该负责?
那么是不是要跟她那个名义上的老公离婚?
随便睡的一个男人,长得如何?
她的记忆只是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没有看清楚对方的长相。
当她半坐起来,看到一旁的男人那一张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脸,让她整个人都惊呆了,是她名义上的老公。
这下不用离婚了。
而且这个男人还真的该死的好看。
不过看他这模样,好像被她折磨得有一些狠,露出的脖子和胸膛,甚至手臂上,都被她亲得满是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