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丫头微微歪头显然没有明白这个词汇的意思。这时,慢了两步的岑云鹤目光一寒,他开口道:“喊什么?”侍卫慌张俯首:“陛下,皇后娘娘。”赵丫头回头问岑云鹤:“娘娘是什么,好吃吗?”侍卫一愣。岑云鹤摸了摸她的头发说:“想吃什么就和我说。”随即吩咐道:“什么不该说你应该清楚。”“是。”侍卫不敢多言,立刻回去复命。赵家村入驻了几个军家,没人敢吱一声。赵墨阳回来后,从母亲口中听闻了此事,面露忧愁。他自知实力低微,若是岑云鹤强硬带人走,他是一点机会都没有的。
千枕月知道自己死了,但是总觉得能看到一些模模糊糊的画面。
她拨不开迷雾,但知晓身边有人在照顾自己。
倏然,眼前一片明亮,千枕月睁开了眼。
有两道人影在面前走过,但格外模糊。
“怎么突然染了风寒?”
她听到有人在说话,却无法听清是谁说话。
突然,一块冰凉的布放置在额上,千枕月终于觉得不那么难受了。
她叹慰了一声,引来他人注目。
“小月,可还难受?”一道温柔地声音响起。
千枕月下意识摇头。
另一人说:“药快煎好了。”
闻言,身前的人便离开了房间,不一会儿端来了汤药。
千枕月感觉到有人扶起了自己,将汤药一勺勺灌入自己口中,最后还塞了一口蜜饯。
虽然药苦,但暖意进了肚子,让她有了几分力气。
她努力抬头去,想知道是谁照顾自己。
恍然,那张连愈发清晰,竟是——
“岑云鹤……”
听到这声低唤,岑云鹤一怔,一动不动地看着千枕月。
他趁着赵墨阳远离此处,唤道:“殿下?”
千枕月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双眼一闭,陷入了沉睡。
见状,岑云鹤不知道自己是庆幸还是松了一口气。
再次醒来,千枕月又变回了赵丫头,不愿意吃药,只想要那蜜饯。
只有岑云鹤知道,赵丫头依旧是千枕月,是那个抛弃了公主身份,活得自由自在的她。
没过多久,赵家村突然出现了一波骑兵。
为首那人直接骑着马停到了门口,可把赵桂玲吓得瑟瑟发抖。
儿子在县里给人教书,女儿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她一个老婆子心脏受不住啊。
不过,好在那人并没有进来,而是站在门口看马儿吃草。
不知过了多久,道路尽头走来一个身影,是刚病好的赵丫头。
门口侍卫一见大惊:“殿下?”
赵丫头微微歪头显然没有明白这个词汇的意思。
这时,慢了两步的岑云鹤目光一寒,他开口道:“喊什么?”
侍卫慌张俯首:“陛下,皇后娘娘。”
赵丫头回头问岑云鹤:“娘娘是什么,好吃吗?”
侍卫一愣。
岑云鹤摸了摸她的头发说:“想吃什么就和我说。”
随即吩咐道:“什么不该说你应该清楚。”
“是。”
侍卫不敢多言,立刻回去复命。
赵家村入驻了几个军家,没人敢吱一声。
赵墨阳回来后,从母亲口中听闻了此事,面露忧愁。
他自知实力低微,若是岑云鹤强硬带人走,他是一点机会都没有的。
只能寄希望于岑云鹤不会强人所难吧。
又过了几日,岑云鹤伤已经好了,但他没有急着离开的意思,甚至吩咐士兵在他们家边上造了新房子。
房契直接写在了赵墨阳名下。
“这是你照顾丫头的回报。”
赵墨阳没接,因为接了就是把妹妹卖掉了。
岑云鹤也不为难,放在桌子上,便不管了。
这天晚上,岑云鹤久久睡不着,还在想着如何把赵丫头带走。
直到快凌晨才有了困意。
突然,门外传来动静,有人蹑手蹑脚潜入了他的房间。
岑云鹤假装闭眼,等人靠近的一刹那伸手钳住了来人的手腕。
只见那人手里拿着菜刀狠狠砍了过来,却被他轻而易举制服。
“放开我!”那人怒道。
岑云鹤轻笑一声,俯身在她耳边说:“殿下既然来了,怎不通知一声,好让臣去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