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认清自己的心意后,他仿佛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一样,就连脸皮都变厚了,打着烈女怕缠郎的旗号,决心在生米没煮成熟饭前对苏语凝死缠到底。于是贺汉渚自然的走在了苏语凝的身侧,但还是礼貌的保持了安全距离,他问道:“木槿,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心情不太好。”贺汉渚很显然也注意到了苏语凝捧着的花束。原本贺汉渚远远的看见苏语凝捧着一大束花,心中已然一沉,因为那花很显然是余缺送的,难道苏语凝和余缺的关系又更进一步了?
余缺将苏语凝送回了家,但在小区门口时,苏语凝便下了车。
苏语凝目送着余缺的车灯逐渐堙灭在黑暗的街道中后,她才抱着鲜花缓缓的走进了小区。
像是在想什么事情,苏语凝的步子走得极慢。
而与此同时,另一头的贺汉渚倒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贺汉渚已经数不清自己是今晚第几次看时间了,但如今已经过了晚上九点,小区门口的方向还没有摩托车发动机的动静。
这么晚了,苏语凝还不回来,不会是要和余缺一起在外面过夜吧?
越想贺汉渚越烦躁,但偏偏他现在还没有任何立场去打电话问候苏语凝的动向。
贺汉渚不免在露台上来回的踱步,眼睛却是死死地盯着小区大门的方向。
从早上九点就出去了,到晚上九点了还没回来,到底干什么去了?贺汉渚想不通。
就算是看比赛,那么过了这么久也该比完了啊,总不至于看个比赛要看到晚上九点吧!
贺汉渚来回踱步,脑子里正飞快的想着,他该找个什么理由去给苏语凝打个电话。
就在贺汉渚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不远处的路灯下缓缓走来一个身影。
原本还在踱步的贺汉渚,看见了路灯下的熟悉身影后,便立马停下了脚步。
他走到露台边,扶住栏杆定睛一看,果然是姗姗来迟的苏语凝。
看着苏语凝好像有些兴致不高的样子,贺汉渚再也按奈不住,他匆匆下了楼,穿着拖鞋便出门朝苏语凝跑了过去。
苏语凝原本低头抱着花,缓缓地走着,但在余光瞥到有人朝她跑过来的时候,苏语凝还是警觉的抬了抬头。
在发现是贺汉渚后,苏语凝又将头低了下去。
贺汉渚做作的一路小跑着,跑到了苏语凝身边,和她搭话:“木槿,这么巧,我刚好出来夜跑,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你了。”
苏语凝瞥了一眼贺汉渚脚上的拖鞋,毫不留情的戳穿了他的谎言:“你夜跑穿拖鞋?挺有雅兴的。”
被戳穿了谎言后,贺汉渚倒也不尴尬。
自从认清自己的心意后,他仿佛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一样,就连脸皮都变厚了,打着烈女怕缠郎的旗号,决心在生米没煮成熟饭前对苏语凝死缠到底。
于是贺汉渚自然的走在了苏语凝的身侧,但还是礼貌的保持了安全距离,他问道:“木槿,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贺汉渚很显然也注意到了苏语凝捧着的花束。
原本贺汉渚远远的看见苏语凝捧着一大束花,心中已然一沉,因为那花很显然是余缺送的,难道苏语凝和余缺的关系又更进一步了?
可当贺汉渚跑近后,便发现苏语凝面上的表情却并不是开心的情绪。
如果苏语凝和余缺真的确认了关系,那么苏语凝又怎么可能会是这副表情,因此贺汉渚的内心也有些疑惑。
苏语凝摇了摇头,好像并不想多说的样子,但贺汉渚此时又眼尖的看见了苏语凝脖子上挂着的金牌。
“余缺今天比赛夺冠了?不错呀。木槿,既然他夺冠了你怎么还看起来不开心的样子,他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