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允儿有些无奈地看着连逸淮:“侯爷,以民女现在的身体状况,就是想走,也走不远啊……”连逸淮紧咬着牙,依旧怒容满面:“音儿,不要再在我面前说什么民女二字,这两个字我听厌了,也听烦了!你是我侯府的夫人,以前是、现在是、往后余生也都是!你不要再想着从我身边逃走,更不要再在我的面前提别的男人的名字!”此时谢允儿的身子与连逸淮贴得极近,她能清晰地看见他那被怒气冲红了的双眼,她的心下一震,当下有些惧怕,这还是她第一次见连逸淮这般暴怒,她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侯爷,请息怒。民女记得,侯爷曾对民女说过,只要民女想要的,侯爷
“你去哪儿!”连逸淮一把将谢允儿的腰身给揽住,他对着近在咫尺的人质问:“音儿,难不成你还想跟他走?”
谢允儿有些无奈地看着连逸淮:“侯爷,以民女现在的身体状况,就是想走,也走不远啊……”
连逸淮紧咬着牙,依旧怒容满面:“音儿,不要再在我面前说什么民女二字,这两个字我听厌了,也听烦了!你是我侯府的夫人,以前是、现在是、往后余生也都是!你不要再想着从我身边逃走,更不要再在我的面前提别的男人的名字!”
此时谢允儿的身子与连逸淮贴得极近,她能清晰地看见他那被怒气冲红了的双眼,她的心下一震,当下有些惧怕,这还是她第一次见连逸淮这般暴怒,她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侯爷,请息怒。民女记得,侯爷曾对民女说过,只要民女想要的,侯爷都会答应……”
“谢允儿!”又是这两个字,这是刺他的耳啊!
“民女现在想请侯爷放了然之,可以吗……”谢允儿轻声地问着。
而连逸淮的心只觉得如刀割般痛:“不可以!音儿,你如今是真的不在乎我的感受了吗?你眼里、心里就只有他穆然之了?‘然之’、‘然之’,真是亲切的称呼啊……音儿,你何时又这般亲昵地唤过我的名字呢?”
谢允儿看着面前皱起的额头,却没有一句回应,以前的他,除了是她的夫君之外,也是众人眼中的侯爷,他身份尊贵,她即便爱他,但那份爱里也带着对他侯爷的一份尊敬,所以她只唤他“侯爷”,而不敢像寻常百姓夫妻一样,唤对方的名字。
连逸淮看着眼前一张没有任何情绪的脸,他的心却仿若滴血,是他的过错、是他的不备让穆然之有机可乘,可眼前的人他是再也不会放手了,他错了一次便绝不会容许自己再错第二次!
他狠了狠心,当下就拉起谢允儿的手就带着她往小院的门走去:“音儿,你现在就跟我回侯府!”
“不,我不要再回去!”谢允儿心慌地就要从连逸淮那儿抽回自己的手。
可她到底身子骨弱,力气哪里又能和连逸淮比。
“你不回侯府,难道你就喜欢待在穆然之的小院里吗?就这么一个小小的院子,哪里比得了我侯府住得舒服?”
“只要没有侯爷的地方,民女住的就是舒服的。民女也就是喜欢然之的院子!”不想和连逸淮再做过多牵扯,谢允儿直接说了最伤连逸淮的话。
连逸淮也是这一刻停了脚步,他慢慢转身看向了谢允儿,这是一张无比动人的脸,却也说着无比伤他心的话……
就在两人僵持之时,一个侍卫突然来报:“禀侯爷,穆公子他……他……”
原本就对穆然之就在气头上的连逸淮,听到这个名字转头对着侍卫就是怒斥:“滚,不要在本侯面前提到这个人!”
“然之他怎么了?”谢允儿却忍不住询问,她刚刚见穆然之被连逸淮的人带走便十分地担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