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以他妹妹的脑子,的确也是陆宝珠能干出来这样的事。灵灵道:“娘亲亲,我想舅母和表哥了,我要给舅母和表哥写信!”“你字都不认识怎么写……灵灵,你说表哥?”祁语宁望着灵灵,“灵灵,你说表哥?你有表哥?表哥是舅舅与舅母的孩子吗?”祁语宁简直就是欣喜若狂,祁家太需要一个孩子来为这个空荡荡的家族增添些鲜血。誉灵灵有表哥的话,也就是说祁家有孩子了!灵灵觉得祁语宁好奇怪,“娘亲亲tຊ,你怎么了?表哥就是舅舅舅母的孩子呀,娘亲不是很喜欢表哥吗?”
陆泽道:“宝雪自小就对你们祁家崇拜不已,又一心想要进军营的,不会嫌北城凄苦没有盛京繁华热闹。”誉
祁语宁的确是挺喜欢陆泽这个小堂妹的,“宝雪若是做我嫂子的确不错。”
祁语宁叫着一旁玩着桃木剑的小灵灵过来,“灵灵,娘亲问你,你可知道舅母叫什么名字吗?”
陆泽一笑,的确灵灵是从五六年后来的,自然是认识日后的祁王妃的。
灵灵跑到了祁语宁跟前仰头道:“娘亲,怎么了?”
祁语宁摸着灵灵的脑袋,“灵灵知不知道舅母叫什么?”
灵灵道:“舅母叫殿下哦!”
祁语宁凤眸微挑道:“舅母怎么会叫殿下呢?”誉
灵灵道:“大家都叫舅母为殿下的。”
陆泽蹲到灵灵跟前问道:“舅母不是该叫祁王妃的吗?大家不是都叫她王妃吗?”
灵灵摇摇头道:“不是王妃,舅母就是殿下哦,都是叫她殿下的呀,和祖母的名字一样哦,都是殿下!”
祁语宁看向陆泽道:“所以我哥哥后来娶了公主?”
陆泽轻点头。
在大盛能被称之为殿下的只有公主与皇子,若不是叫祁王妃而是叫殿下,那便就只能是公主。
祁语宁道:“可陛下最小的女儿平和公主今年都已经二十八了,比我哥哥足足大出八岁来。最大孙女的吴郡主今年十三,比我哥哥小七岁,且吴郡主爹爹是蜀王,总不能是蜀王继承了皇位?”誉
陆泽道:“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毕竟你们祁家有两万骑兵,足以。”
祁语宁冷呵一声,“那陆世子小看了我们祁家的忠心。”
陆泽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自然是相信祁家忠心的,但若是公主只有可能是蜀王继位,吴郡主成了公主。”
祁语宁蹲下问着灵灵道:“那灵灵可知姑父是谁?”
“姑父?娘亲说的是二姑父,三姑父还是四姑父呢?”
祁语宁道:“就是姑父。”
灵灵歪着小脑袋道:“没有姑父呀,只有二姑父,三姑父,四姑父。”誉
祁语宁扶额道:“陆宝珠是不是为了让我多伺候她这个小姑子几年,故意这么多年都不嫁人的?”
陆泽:“……”
以他妹妹的脑子,的确也是陆宝珠能干出来这样的事。
灵灵道:“娘亲亲,我想舅母和表哥了,我要给舅母和表哥写信!”
“你字都不认识怎么写……灵灵,你说表哥?”
祁语宁望着灵灵,“灵灵,你说表哥?你有表哥?表哥是舅舅与舅母的孩子吗?”
祁语宁简直就是欣喜若狂,祁家太需要一个孩子来为这个空荡荡的家族增添些鲜血。誉
灵灵有表哥的话,也就是说祁家有孩子了!
灵灵觉得祁语宁好奇怪,“娘亲亲tຊ,你怎么了?表哥就是舅舅舅母的孩子呀,娘亲不是很喜欢表哥吗?”
祁语宁抱着灵灵道:“娘亲亲最喜欢孩子是你。”
灵灵在祁语宁怀中甜甜一笑道:“灵灵知道娘亲最喜欢我,表哥和灵灵长得很像哦,娘亲说是因为表哥像灵灵,所以才喜欢表哥的。”
陆泽在一旁听着道:“你和你表哥是不可能长得像的,因为你长得像爹爹。”
灵灵道:“灵灵和表哥本来就是很像嘛,否则娘亲怎么会喜欢表哥呢?”
祁语宁有些心虚的摸摸鼻子,其实祁宇安孩子,无论就算不像灵灵,她也会喜欢的。誉
她真的太想祁家能热闹一些,能多几个孩子了。
要不是不知道灵灵什么时候走,她都想要给灵灵改姓祁了,祁仪灵怎么都比陆仪灵好听的多。
灵灵拉着祁语宁要给舅母表哥写信,灵灵不会写字,也不会画画,写信一事便由陆泽代劳。
写了满满一张纸,灵灵讲的不过都是些小儿家吃喝玩乐之事,写到最后,灵灵已睡了过去。
陆泽看着这封信,问着祁语宁道:“这封信要寄出去吗?”
祁语宁道:“当然不寄,等我哥哥收到这封信看到里边舅母表哥的,怕是以为我得失心疯了呢。”
陆泽道:“那这封信我放在边上,你何时有空就扔了吧。”誉
祁语宁点点头,还沉浸在喜悦之中:“我有小侄子了呢。”
陆泽提醒祁语宁道:“若是灵灵有表哥的话,那就是在丁卯年九月前出生的,也就是说你哥哥也会在这一年内成亲,如此一来吴郡主的年纪就对不上了。”
祁语宁想想也是,吴郡主才刚满十三,总不能在没有及笄前就嫁人生子了。
祁语宁道:“那也不能是平和公主吧?她比哥哥大了足足八岁。且与驸马感情要好,不像有和离之征兆。”
陆泽道:“定不会是平和姨母,若是平和姨母的话,我岂不是要叫祁王兄一声姨父?”
祁语宁道:“如此倒也挺好的,算起来你与陆宝珠不得叫我一声姑姑?”
陆泽:“我想,平和姨母应当没有和离的打算。”誉
祁语宁倒也好奇了,“那哪里来的公主殿下给我哥哥做王妃呢?莫非是陛下在民间有沧海遗落的明珠?”
陆泽瞪了一眼祁语宁,“陛下绝不是如此不负责之人,皇家又怎会让皇室血脉外流呢。”
……
北城祁王府之中。
阿萍数着日子,祁王已回来五日了,但一直宿在前院,从未踏足过后院半步,她眸光深幽地望着窗口,手中拿着一件锦衣逢着,当针刺入手指尖也不觉得疼痛。
嬷嬷见到出血连道:“萍萍。”
阿萍闻声,才始觉自己出了血,恐沾染到衣裳上边,连连将衣裳拿开。誉
嬷嬷心疼的给阿萍擦拭掉指尖上的血珠,红着眼眶道:“姑娘,你不该受这样的苦的,不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