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天天见到我,你不开心吗?”宫立安抓住我的手腕,眼神盯着我,嘴唇却一寸一寸往下吻着,他的嘴唇很软,像羽毛从我的皮肤上扫过。“当然开心。”宫立安在办公室一角给我设立了一个办公桌,我抬眼就能看到他,甚至只能看到他。他工作疲惫的时候就把我抓过来吻上一会儿,又恢复精神,像是个吸精气的妖精,倒是把我气喘连连浑身无力。此刻我正坐在宫立安的大腿上,他埋头于我的胸前,用嘴和手尽情放肆着,我身子本就敏感,哪怕未经人事也招架不住这番挑拨。
“先生,这个工作太无聊了。”
我捂住宫立安的嘴巴,掌心瞬间传来湿润的感觉,狗东西,竟然舔我。
“能天天见到我,你不开心吗?”
宫立安抓住我的手腕,眼神盯着我,嘴唇却一寸一寸往下吻着,他的嘴唇很软,像羽毛从我的皮肤上扫过。
“当然开心。”
宫立安在办公室一角给我设立了一个办公桌,我抬眼就能看到他,甚至只能看到他。
他工作疲惫的时候就把我抓过来吻上一会儿,又恢复精神,像是个吸精气的妖精,倒是把我气喘连连浑身无力。
此刻我正坐在宫立安的大腿上,他埋头于我的胸前,用嘴和手尽情放肆着,我身子本就敏感,哪怕未经人事也招架不住这番挑拨。
身子变得分外奇怪,我忍不住扭动腰肢,嘤咛出声。
女人情不自禁的动情声,是男人进攻的号角。
此刻屁股下似有烙铁膈着我,很不舒服,我想逃离。
宫立安立刻固定住我的腰,声音沙哑。
“别乱动。”
我却又捂住他的嘴巴,“不要了,好奇怪,我害怕。”
清纯不谙人事的样子,让宫立安笑出声。
“不奇怪,别怕。”
他抓住我的手,引导我深入他的身下,“你试试。”
我的手挣脱不开,被宫立安控制着握住滚烫的柱状物,来回滑动。
竟然是一手握不住的尺寸,饶是我连片儿都没看过,也知道这尺寸大得不正常。
听说谢微欢那么多年都被宫立安冷落,婚后便没圆房过,只能到处搞外遇,原来是对宫立安,看得着吃不着吗?
谢微欢,你心心念念的男人,现在正抱着我亲热,开心吗?
我不再挣扎,配合着律动起来,竟是碰到了宫立安的几处敏感地带,手下瞬间又大了一圈。
我觉得有些手酸想甩开,他的脸抵在我耳侧,带着喘息胡乱地亲我耳朵。
“很棒,你做的很好。”
逐渐,他的闷哼越来越大,脖颈后仰,仿佛要到了顶峰。
我却突然停下手。宫立安看着我,眼神充满情欲。
“怎么了双双。”
他抓着我的手腕晃动,示意我继续,我却突然抽回手。手,别开脸。
“你的手机响了,是太太打来的。”
宫立安的手机在桌面上嗡嗡震动,屏幕上跳动着谢微欢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