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只是觉得李雪瑶出事肯定与她有关吧,不然就是王城阳。”姜茶耸肩:“不然李夫人发的什么疯,绑架李彤彤,还特意打电话给王城阳,看来,这两人她是都不打算放过啊。”“去看看就清楚了。”“现场?”姜茶眸子倏地亮了:“可以吗?你忙完了?”“嗯。”顾之宴站起身。“您别动,别动,这点小事让我来。”姜茶从沙发边窜过去,伸手抬到顾之宴跟前,狗腿道:“小的搀您。”一副李莲英搀扶慈禧的架势。
“你觉得李彤彤他们做了什么?”
朱绩然离开后,顾之宴才问姜茶。
对这些个人名,他本是一点也不熟悉,也不认识,但架不住他身边有个瓜主。
姜茶天天叨咕叨咕的,就算没见过这群人,他们的名字,也在顾之宴印象中了。
“谁知道呢,只是觉得李雪瑶出事肯定与她有关吧,不然就是王城阳。”
姜茶耸肩:“不然李夫人发的什么疯,绑架李彤彤,还特意打电话给王城阳,看来,这两人她是都不打算放过啊。”
“去看看就清楚了。”
“现场?”
姜茶眸子倏地亮了:“可以吗?你忙完了?”
“嗯。”顾之宴站起身。
“您别动,别动,这点小事让我来。”
姜茶从沙发边窜过去,伸手抬到顾之宴跟前,狗腿道:“小的搀您。”
一副李莲英搀扶慈禧的架势。
“......”
顾之宴眉梢微抽:“倒也不必如此。”
“那不成。”
姜茶一脸的不赞同:“您可是宴总,出门怎么能没有排面呢。”
“......”
“宴总?”
“那就...摆驾吧。”
“嗻。”
“搀扶就不必了。”
能说出这么羞耻的话,已经是顾之宴人生这么多年的极限了。
“好咧,那就有劳宴总大驾啦。”
姜茶顺势收回手时又拐了个弯,做了个请的姿势:“您这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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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僻的小土路上,前两日刚下过雨,此时的小路上还满是泥泞,看起来不太好走。
小路两旁是稀疏的树林,树种繁杂,无规律的排序,像是自然形成。
远远看去,这里实在不是一个好地方。
只是此时,这条小泥土路上,却出现了一个人影,正一深一浅的走着。
王城阳一边走,一边打量四周的环境,这边太过偏僻,在刚才的大路上下车后,到这里只能徒步。
他已经走了半个多小时了,只是放眼望去,周围依旧是一片林子。
还好有耳麦里的声音不断的与他保持着通话,让他焦躁的心还算稳定。
“王先生,你尽管放心往前走,我们就跟在你的身后不远处,绝对会保证你的安全。”
耳麦里的男声很沉稳,是市刑警队的队长周国年。
“周队长,你们确定路线是对的吗?”
王城阳的额边已经沁出了不少细密的汗。
倒不是因为他太虚,毕竟是一个家世上乘的成年人,还有健身的习惯,只是徒步走这么远,又加上心理压力所导致的。
“没错,在嫌疑人与你打电话之时,我们的人已经追踪到了信号,是在这里,等你走完这条小路,应该就不远了。”
“好吧。”
周国年这么说,王城阳只好继续迈着步子走,直到他脚下的手工皮鞋已经泥泞不堪,看不出样貌,一栋低矮的砖土砌筑的房屋出现在眼前。
“周队长!”
王城阳惊喜的对着耳麦叫道。
“嗯,看见了,这座房子应该就是了,请你保持镇定,务必小心,嫌疑人应该会时刻注意着外头的动静。”
周国年说的没错,他话音刚落,王城阳口袋中的手机就响了。
“喂,我到了。”
“你速度倒是不慢。”
罗婉茹的声音透过手机传出来,很平稳,一时分辨不出她的喜怒。
“你人呢?”
“我怎么不知道王少爷这么想见我。”
“我才不想看见你,你说我来了,就放了彤彤,她人呢?”
“你们这对野鸳鸯,感情真是深的叫人感动,看见眼前的房子了吗,走进来。”
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周队长,您听见了吗,罗婉茹让我进去。”
这个时候,王城阳再也不尊称罗婉茹为李夫人了。
在他接到她的电话,告诉他李彤彤被绑了之时,王城阳就恨不得把罗婉茹拖出来打一顿。
“不要进。”
周国年在耳麦那头道:“房子里有什么我们暂时看不见,不安全,确定嫌疑人在里头就行,你就在房子外等,找个隐蔽的地方,其余的交给我们。”
说完周国年就不再出声了,显然正在布置着什么。
王城阳只好老实找个大树,躲在后面。
没过两分钟,手机又响了。
“你在等着给小贱人送葬?”
罗婉茹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王城阳却听出了她话中的威胁,拿着手机就朝着屋子走去,还不忘在耳麦中与周国年说。
“周队长,她又打电话了,再拖下去我怕彤彤不安全,我先进去看看情况。”
低矮的屋子内,窗户狭小,光线昏暗,泥土地面潮湿不堪,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
王城阳走进后,甚至有一瞬间什么也看不见,直到屋中猛地亮起一盏昏黄的灯泡。
没错,就是老式的灯泡,瓦数恨不得是负的,感觉还没手电筒亮。
灯泡就在自己的脑袋上空,王城阳觉得自己一伸手就能够到。
也因为如此,他才算勉强看清了屋内的环境。
地上有一张破席子,李彤彤被反绑着双手,好像是昏迷了,正人事不知的躺在上面。
“彤彤!”
王城阳朝李彤彤奔过去,却在半道上被一个保镖拦住了去路。
“王少爷眼里似乎只看的见这个贱人。”
罗婉茹的声音在另一个角落响起,带着显而易见的讥讽。
王城阳这才回过神,看向罗婉茹的方向。
她在一张明显不属于这里的椅子上坐着,双眸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身后还站着三个大块头的黑衣保镖,加上自己眼前的这一个,就是四个,王城阳没觉得以自己的身手能对付的了四个大汉。
“我已经来了,你快放了彤彤。”
“王城阳,你都入公司做了几年经理了,听说比大部分同龄人都要强,却没想到竟还是这么天真。”
罗婉茹摩挲着自己猩红的指甲,这是她绑架李彤彤前,特意做的,连衣服都是新的。
“也是,不天真怎么会看上这么个徒有心机的私生女。”
“你不要总是私生女私生女的说彤彤,那是她妈跟李总的事,与彤彤无关。”
“哎呦,这么护着啊。”
罗婉茹挑眉:“那如果我说你们两个之间只能活一个,她死你生,tຊ或者你亡她活,我们王少爷又该怎么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