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看着眼前的季景珩,一字一句的说着:“少爷,你也该走了,你也不想让夫人发现我们两个在一起吧。”她已经看透季景tຊ珩了,他自然有自己的考量,这些天他一直纠缠自己,是因为他不愿意娶付安然需要一个挡枪的。谁都不是傻子,陆曼心的心机尤其深重,她早就看透自己这个儿子,才会认她做干女儿,让季景珩少一个借口,也是在和季景珩强调自己不愿意放弃付安然这个儿媳妇。他们两个你死我活好了,为什么要拖她这个不相干的人当炮灰?
这场宴会一直持续到深夜。
秦楚并没有再离开,而是住在了老宅里,同样住下来的还有季景珩。
他们两个在老宅都有各自的房间,倒也不需要再去开客房。
只是秦楚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走进房间的时候,还有种今夕何夕的错觉。
她简单的洗了个澡,回到房间,却看到季景珩正坐在床边,他的手里握着一杯红酒,手指轻轻摇晃酒杯,看到她走出来,轻声道:“喝一杯红酒吧,好助眠。”
秦楚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为什么在这里?这里是我的房间!”
“今天可是我们成为兄妹的好日子,不喝一杯吗?”
“不需要!麻烦你离开!”
秦楚真是要被他弄疯了,她一点都不知道季景珩想要做什么,也不想知道!
她现在只想过安安稳稳的日子不可以吗?
“你就一点都没怀疑过陆曼心吗?”季景珩挑拨离间,“你真的相信她没有阻扰你们父女相见?”
“这重要吗?”
“不重要吗?”
他们两个盯着对方,似乎这样就可以把对方看穿。
季景珩的眼眸深沉,他抬头看她,似乎下一秒就想要扑上去亲吻她了。
空气中暧昧的气氛直线上升,可还没等她有动作,门却被敲响了,外面传来了女佣的声音:“秦小姐,请问你见到少爷了吗?”
秦楚一怔,立刻回道:“没有!”
季景珩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下一秒就会开口。
秦楚一惊,立刻伸手去捂他的嘴唇,可她还没捂住就被他一把抱住,就着她的唇,就这么亲了下去。
外面的佣人不死心:“真的没见到吗?如果见到了麻烦告诉我,夫人正在找他。”
秦楚睁大了眼睛,她拍打着季景珩的胸膛,示意他放开自己。
这个吻并不深刻,季景珩也很快就松开了,他低头在她的耳边轻笑:“你说我该不该应?”
他是故意的!
秦楚没说话,只是瞪着他。
“别太相信陆曼心了,”季景珩没有吻下去,而是凑到了她的耳边,“你真以为她会无条件收你做义女吗?”
秦楚没说话,心里却对季景珩戒备得很,陆曼心当然有目的,而且她比季景珩要坦荡一些。
“秦小姐,我先去下面找了,你要是看到少爷,麻烦一定要让他去夫人那里。”
“知道了,如果遇到少爷,我一定会通知他,”秦楚看着季景珩,“夫人正在找他!”
外面的佣人不疑有他,千恩万谢地走了。
秦楚看着眼前的季景珩,一字一句的说着:“少爷,你也该走了,你也不想让夫人发现我们两个在一起吧。”
她已经看透季景tຊ珩了,他自然有自己的考量,这些天他一直纠缠自己,是因为他不愿意娶付安然需要一个挡枪的。
谁都不是傻子,陆曼心的心机尤其深重,她早就看透自己这个儿子,才会认她做干女儿,让季景珩少一个借口,也是在和季景珩强调自己不愿意放弃付安然这个儿媳妇。
他们两个你死我活好了,为什么要拖她这个不相干的人当炮灰?
凭什么?
季景珩终于后退了几步,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说道:“相信她,你会后悔的。”
“那就不劳少爷挂怀了。”
等到季景珩走出去,秦楚才走到了门边,她反锁上了门。
虽然秦楚算是季家人了,但她可没觉得自己能够融入,一大早她就离开了老宅去上班了。
她盘算着是不是要和齐医生再好好商量一下关于姜南治疗的问题,还没等她想好该怎么做,就看到付安然走了进来。
她的脸色不善,眼神直直地看着秦楚。
秦楚心里咯噔一声,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果然,付安然朝着她的方向喊道:“秦楚,你来一下。”
她的语气也不好,显然是在生气,秦楚立刻站起身来,朝着她的办公室走了过去。
才一进门,付安然就把桌上的文件扔到了她的脚边:“打开看看!”
这是上个月收尾的度假村的项目的财务报表,秦楚乍一看并没有发现问题,仔细看了几处才发现预付款项上面的数字写错了,这是个可大可小的错误。
上个月她的状态不好,这个报表是任筱洁帮她核对的,但她不可能去怪任筱洁。
“对不起付经理,是我的错。”
“这种错误都能发生,我现在非常质疑你的专业性,季氏财团是数一数二的大公司,在这种小地方更要做得细致,如果你觉得自己做错了,那我希望你能够自觉离职。”
离职?秦楚一惊,立刻说道:“付经理,我知道这是我的错,扣工资通报批评都可以,我非常需要这份工作,希望你考虑一下。”
“考虑?”付安然冷笑一声,“你大可以仗着你的身份去找季景珩,或者去找温煦也可以,反正你后台硬得很,难道不是吗?”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秦楚知道,付安然就是想要借机发作。
“付经理,你误会了……”
“别和我说这些,”付安然打断了她的话,“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你还能体面的离职,不然我不介意把你犯错的消息通报给整个行业,我看还有哪个公司敢要你!”
秦楚后退了一步,她知道自己留不下去了,第一反应就是姜南该怎么办。
“我知道了。”
求付安然是不会有用的,她也早该知道,自己不可能在他们之间周旋还能全身而退的。
她没有再去求她,而是转身走了出去。
收拾东西的时候,周围的同事都默默地看着,时不时交头接耳一番,却没有人来询问。
倒是任筱洁,她一向心直口快,“发生什么事了?她又欺负你了?我去找她,也太过分了!”
秦楚按住了她的手,轻轻地摇了摇头,“你已经在这里工作三年了,不要一时冲动。”
走出去的时候,外面阳光明媚,但是秦楚的心却像是沉入了无边黑暗,凉得彻彻底底的。
她才走到门口就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清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