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路过了山涧,侍卫们格外警惕,既有探子在前方打探,又有骑兵把手在后方。好笑的是,重点保护的软轿里空无一人。主子任性,暗卫只能往前面藏,守在千枕月的轿子附近。赵桂玲抬头看着高高的山壁,心里虚的很,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高的山:“儿啊,这地方怪吓人的。”“娘,别担心,这道我都不知道走过多少回了。”听到赵墨阳安抚,赵桂玲才松了一口气。另一边,千枕月掀开车帘子,心中有点困惑:“走这里做什么,官道不开吗?”岑云鹤没回答。
话落,帐内一片寂静。
“滚开!”
千枕月自然没有给岑云鹤好脸色,她推开岑云鹤就坐在了一旁,不再理会他。
说不过,打不过,干生气太没面子。
还不如将他当做窗外蚊蝇,挥挥手赶走算了。
刚好,这岑云鹤最近不知道什么毛病,也不敢对自己用武了。
岑云鹤也不恼,无奈地叹气道:“可惜娘娘不愿。”
“愿又如何?”千枕月冷笑,“反正我也生不出了,你还不如继续找青楼女子,生几个皇子皇女吧,我可不奉陪。”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如同利刃刺入两人的心中。
千枕月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再一次揭开了早已发烂发臭的伤疤,让二人都略感不适。
岑云鹤不语,转身离去。
显然不想再继续和千枕月说话了。
千枕月嗤笑,最痛的人可是她,他一副受伤的样子做什么?
翌日。
岑云鹤以为千枕月又变回了痴呆的样子,过来看了一眼。
可发现千枕月双目清明转头看来,还是无事的样子。
“你……”
“没看到傻丫头很失望?”
“自然不是。”岑云鹤正色道,“我喜欢的一直是谁,你也清楚。”
“可笑,你装什么深情?”说完,千枕月转回头不想看他。
没过多久,车队要出发了。
岑云鹤拒绝回自己的马车,他看到千枕月上了马车,自己便一跃上了马车顶。
千枕月听到了动静,心中酸楚愈发强烈。
好像他这副样子,就能感动她似的。
实际上,她的心早就千重百孔,被他碾压成泥泞,又怎么可能恢复原状。
一切都是他们的痴人说梦罢了。
……
车队路过了山涧,侍卫们格外警惕,既有探子在前方打探,又有骑兵把手在后方。
好笑的是,重点保护的软轿里空无一人。
主子任性,暗卫只能往前面藏,守在千枕月的轿子附近。
赵桂玲抬头看着高高的山壁,心里虚的很,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高的山:“儿啊,这地方怪吓人的。”
“娘,别担心,这道我都不知道走过多少回了。”
听到赵墨阳安抚,赵桂玲才松了一口气。
另一边,千枕月掀开车帘子,心中有点困惑:“走这里做什么,官道不开吗?”
岑云鹤没回答。
老太监骑着马过来回答:“娘娘,官道前方有座大桥是必经之路,结果山贼不知从哪儿抢到了火药,把那地方炸了,现在还在修着呢。”
千枕月忽略称呼,把话听全了,便放下了帘子。
过了山涧,四周一片静默。
岑云鹤突然睁开眼,抬头看向高高的山峰。
轰——
山峰之上突然传来一声惊雷。
千枕月吓得一抖,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岑云鹤窜入了马车里,一把将她捞入怀中。
“发生了什么?”千枕月连忙问。
“山贼!”
岑云鹤话落,一群藏在石峰后的身影大喊着冲了出来。
他们很快和骑兵们战在一起。
混乱中,千枕月看到赵墨阳被山贼拽下马车。
“兄长!”
她下意识停下了脚,没注意到身边有山贼拿着刀冲过来。
岑云鹤连忙将她扯了回来,挡下那人的剑,同时踢开了身后偷袭的山贼。
“快走!这里交给他们!”
她说:“赵墨阳他们——”
岑云鹤急促道:“禁卫军的实力你也清楚,不会有大碍。”
千枕月点头。
她知道自己会碍事,没有多想便随着岑云鹤的脚步逃离。
只是心里止不住的关心赵墨阳和赵桂玲。
突然,空中又有火药爆炸,巨大的石头滚落下来。
千枕月避之不及。
岑云鹤一把将她推到在地,两人在地上滚了两圈。
就在他起身之际,一把利刃从后刺穿了岑云鹤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