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顾言深,到底是我发疯还是你发疯?从头到尾我只是想成全你和叶芸溪,是你抓着不让我走,最后导致叶芸溪知道了一切,这一切都是你导致的!”她猩红着双眸,将他狠狠推了出去:“我知道,你觉得三年前那场交易之后,我就是你的私有物品嘛,呵……但是,顾言深,我是人,我不是物品!我是有思想的,我不可能甘愿受你摆布,当你不会说话的木偶!”听到这话,顾言深嘴角一抽,顿时周身寒气逼人:“怎么?你现在是傍
“发疯?顾言深,到底是我发疯还是你发疯?从头到尾我只是想成全你和叶芸溪,是你抓着不让我走,最后导致叶芸溪知道了一切,这一切都是你导致的!”
她猩红着双眸,将他狠狠推了出去:“我知道,你觉得三年前那场交易之后,我就是你的私有物品嘛,呵……但是,顾言深,我是人,我不是物品!我是有思想的,我不可能甘愿受你摆布,当你不会说话的木偶!”
听到这话,顾言深嘴角一抽,顿时周身寒气逼人:“怎么?你现在是傍上了陆西洲,所以开始想要逃离我了?”
随即,他抬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压在了床上,低头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黎晚,我说过,你就是死也别想离开!”
“顾言深,你真的有病!”
她尝到了嘴里的血腥,朝着他吐了出来:“你有病,叶芸溪也有病,你们全部都有病!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让你这么死抓着我不放?为什么?”
顾言深擦了擦脸上的血,深邃的双眸越发地阴冷,手上掐着她的力气也加重了几分:“因为这都是你黎晚欠我的,你就是赎罪一辈子也还不清!”
欠他的?赎罪?
他是帮了她很多,可她从未欠过他什么。
“这三年一直是各取所需,我没有欠你什么!”
各取所需?
“你和陆西洲也是这样各取所需?”
黎晚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她和陆西洲的谣言,可她真的解释累了,不想再解释了,便笑着看向他:“对啊,就像三年前和你一样,毕竟……我什么也没有,只有这具身体。”
闻言,顾言深脸色一黑,低头发狠地吻了上去,几乎要让她断气。
之后,他松开她的脖子,粗暴地想要撕扯她的病号服。
黎晚猛地想起肚子里还有个孩子,便用力想要挣脱开,可她越是挣脱,顾言深便越是用力。
忽然,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抬手便给了他一巴掌:“顾言深,这里是医院!”
“医院怎么了?你怕陆西洲看到?”
“陆少也是你朋友,你不相信我,难道也不相信自己的朋友么?还是说你顾言深根本就不在乎任何人?”
“黎晚!”
他抓住她的手腕,咬牙道:“你搞清楚了,你是我的女人,别张口闭口都是别的男人。”
疯了!
这男人真的疯了。
他一边想杀她,一边又对她的身体有着绝对的占有欲,简直是匪夷所思。
“我只是你想要杀死的女人!”
黎晚抓着他的手腕便用力咬了下去:“顾言深,你女人是叶芸溪,不是我!”
他吃痛猛地松开她,直起了身子,甩了甩被咬的手,又用手理了理自己的西装。
“黎晚,你想跑也可以,我就看你能不能跑出我的手掌心。”
最后,顾言深丢下这么一句,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他走后,黎晚就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
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很迷茫,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才好。
第二天,她只在医院住了半天,下午两点,她就换了衣服打算出院,结果在门口遇到了来探望她的陆西洲。
“你还不能出院。”
黎晚抿了抿唇:“我知道,但我不想在医院待着了。”
她实在受不了,顾言深和叶芸溪轮番来找她麻烦,和她撕扯。
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