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州眉心微拧:“未婚妻?许曳?”“你知道?”谢南州抿唇:“不算未婚妻,秦许两家联姻,只不过不知道跟哪个定,不过这婚约再怎么样也是秦大哥的。”哪有长子还单身,直接定幼子的道理。温瑶:“但我觉得,那姐姐八成是冲秦哥来的。”此话一出,谁也不接。——晚上十点,许曳开车回到秦家别墅,秦执还没回来,别墅安安静静。许曳摘掉头上皮筋,抬手伸进自己衣服里解开内衣扣子,得到释放的那一刻,许曳从看到车子到现在紧绷的弦,也跟着断裂,脸上写着颓废二字。
温瑶望着那离开的红色车身,愣愣道:“她是不是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盛桉:“你才知道。”
“靠,你怎么不提醒我!”温瑶一拳砸在盛桉肩膀上。
盛桉吃痛一声:“你自己犯花痴没脑子,怪我?”
“你说谁没脑子。”
“是答应我说谁呗。”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姗姗来迟的谢南州,打断了两人想要发动攻势的架势。
“人呢?”谢南州问。
温瑶撇嘴不语,盛桉揉着胳膊:“走了,不过那女人说是秦哥的未婚妻,南州,你知道不?”
谢南州眉心微拧:“未婚妻?许曳?”
“你知道?”
谢南州抿唇:“不算未婚妻,秦许两家联姻,只不过不知道跟哪个定,不过这婚约再怎么样也是秦大哥的。”
哪有长子还单身,直接定幼子的道理。
温瑶:“但我觉得,那姐姐八成是冲秦哥来的。”
此话一出,谁也不接。
——
晚上十点,许曳开车回到秦家别墅,秦执还没回来,别墅安安静静。
许曳摘掉头上皮筋,抬手伸进自己衣服里解开内衣扣子,得到释放的那一刻,许曳从看到车子到现在紧绷的弦,也跟着断裂,脸上写着颓废二字。
回到房间,洗了个澡,穿上睡衣,朝楼下走。
她没有开灯,一双眼黑沉沉的,没有光,死寂一般,好似白日那个美艳大方,笑逐颜开的不是她。
许曳走到厨房,拉开冰箱,她白天出门前下单买了一些酒放在冰箱。
虽说秦家也有酒,但毕竟不是自己家,不能随随便便。
她随手拿出几瓶伏特加,转身盘腿坐在客厅沙发上,手上打开瓶盖,直接对瓶喝。
不一会,就喝了大半,她拿出手机,熟练地打开相册隐藏夹,点开第一张照片,指腹摩挲着照片上的人,喃喃自语:“车子修好了,性能什么的都跟以前一模一样,挺快的,今天刚跑了一圈。
你知道了应该很开心吧。”
许曳拿起酒瓶,看着照片,一口接着一口地喝。
不知不觉间,拿的几瓶伏特加被她饮尽。
许曳眼皮半眯,倒在沙发上,额前碎发不经意间挡住了她的脸,手里还攥着那因为没电而黑屏的手机。
凌晨一点,别墅大门传来动静,秦执摸黑走入别墅,忽然闻到客厅里全是酒味,不由拧眉,伸手打开灯,看到茶几上,度数极高的伏特加,愣了两秒。
视线往左移,看到熟睡的许曳,嘴角一扯,在心里想了一遍之前自己爷爷说的许曳。
乖巧、懂事、听话、善解人意。
请问,谁家乖乖女会开赛车,会开黄腔,还特么会半夜一个人喝酒,还都是烈酒的?也不怕把自己喝死。
秦执走过去,拿起桌上酒瓶,晃了晃,全空了,起码五六瓶,余光瞥向沙发上的人,深邃凤眸闪过一丝担忧,内心腹诽:‘不会酒精中毒死了吧?’
这么想着,他伸手去探许曳鼻息。
刹那间,许曳睁开醉眼迷离的眼,直直盯着他,秦执这手,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莫名僵住。
“宝贝儿,来这么晚啊。”许曳晶莹的唇瓣一张一合,伸手抓住秦执的胳膊。
不等反应,许曳将他搂在怀里,不算宽的沙发上,秦执压在她身上,脸一黑。
“艹,你给老子撒手!”秦执去扯她的胳膊,娇嫩的肌肤被他用力勒出道道红印。
刚扯开这个手,许曳那个手又搭了上来,这一会儿工夫,秦执身上渗出薄汗,衬衫贴在身上,气息微喘。
偏偏身下人好似在玩游戏一样,不厌其烦,死不放开。
秦执额头突突直跳:“不能喝酒还喝这么多,你怎么不上天,老子就不该靠近你,”
许曳美眸半睁,见他没了动作,红唇微勾,伸手摸着他的脸颊:“不闹了?真乖。”
说着仰头,带有酒香的唇落在秦执脸颊上,触之即分,跟着搭在他肩头的手也落在了沙发一侧,闭上眼,呼吸均匀,似陷入了沉睡,刚才不过是在做梦。
秦执瞳孔微阔,不敢置信,自己不干净了?
自己不干净了!
偏偏罪魁祸首做完就闭上眼睡了,留他在侧凌乱,想发泄都没地方。
内心怒火中烧,想要把某个醉鬼给拉起来好好教训一番,可看到许曳沉睡的样子,一种无力感填满他全身。
低叱一声:“狗女人,冻死你算了!”
说罢他也不管许曳冷不冷,转身快步上了楼,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客厅再次陷入安静,许曳睁开双眸,一片清明,哪有刚才醉眼迷离的样子。
她深吸一口气,翻了个身缩在沙发一角。
有秦执时沙发略显拥挤,没了他,沙发还能再容下两个许曳。
翌日,屋外天空星星还未消失,弯月隐隐绰绰躲在黑云中,
许曳是被热醒的,坐起身,扯下头顶毛茸茸的毯子,看着毯子陷入疑惑,管家都睡了,秦裕不在,那这毯子....
困倦的眸子,一下子变得清明,转头瞥向二楼紧闭的房间。
“啧,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嘛!”
瞥了眼墙上挂钟,才四点,还早,许曳干脆盖着毯子一觉睡到大天亮。
管家打着哈欠进客厅,还没注意到沙发上躺了个人。
直到许曳坐起来,管家吓了一跳。
“许,许小姐,您怎么睡在沙发上?是,是房间床不舒服tຊ吗?”
许曳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没有,昨晚心情好喝了点酒,就睡着了。”
闻言,管家这才看到客厅里好几个酒瓶,度数都不低,一下子内心有些凌乱,许家的女儿,好像跟表面不太一样。
许曳不知他心中所想,抱着毯子朝楼上走,白天的她眼眸似有无穷无尽的光,看不到半点昨夜那个颓废的影子。
上到最后一个阶梯,秦执房间门被人拉开。
秦执顶着两个黑眼圈,无力地走出来,迎面看到许曳抱着毯子往这边走,眼底划过一丝戾光。
“你昨晚没睡好吗?怎么脸色这么差?”许曳好似喝断片,昨晚的一切都不记得了。
秦执气的磨后槽牙,她还有脸问,她大半夜不睡觉喝酒,自己好心看看她死没死,她还轻薄自己,亲完就睡,现在还有脸问他怎么了?
自己就多余管她。
许曳眨了眨清明的眸:“你没事吧。”
秦执偏过脸,声线微沉:“我能有什么事?”
“哦,不过你们秦家管家挺辛苦啊,我昨晚睡在沙发上他还贴心给我送毯子。”许曳说完,不看秦执什么脸色,径直走回房间。
秦执站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很好,她真忘了,忘得一干二净,果然是个渣女。
‘我发誓,我再管她,我就是狗。’
他拿出手机给秦裕打去电话,凭什么受罪的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