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就是她干净的身体了。如果傅竞尧不要她了,她还留着干净的身子,不至于被人挑剔说不干净,沦为玩物。苏云舒觉得,其实岳锦如本身也很矛盾。她跟在傅竞尧身边那么多年,跟随他出入各种场合,他也丝毫不避讳对她的宠爱。傅竞尧又是个会玩的浪荡公子,谁还相信其实她依然是个处女?
苏云舒看到傅竞毅的脸色,好像不愿意被人提到那位蓝小姐,便自己做了回答:“没什么,随便聊聊。”
傅竞毅只是看了眼傅竞尧,便按动轮椅离开了。
傅竞尧轻扯了下唇角,不以为意。
苏云舒盯着那轮椅离开的背影,微微皱眉,忽然感觉放在她腰间被人捏了一把。
她转头,傅竞尧要笑不笑的看着她:“老宅地方很大,当心跑错了房间。”
“跑错了房间就借用一下睡觉咯。”苏云舒听出他的话外意思,却只是打了个哈欠,慵懒的闭上眼,靠着他的肩膀。
像是只猫儿一样。
傅竞尧轻扯了下唇角,忽然一把将她抱起。
这一下顿时将苏云舒吓到了,她惊呼一声,忙抱紧他的脖子。
“你干嘛!”她赶忙往屋里看了眼,要是被俞佳慧看到,更讨厌她了。
傅竞尧抱着她往另一栋楼走去,漫不经心道:“不是困了吗?我亲自送你回房,总不会跑错房间了。”
他洋洋得意,好像还挺高兴。
苏云舒抱着他的脖子,眼眸落在他挽起的唇角。
男人的嘴唇薄厚均匀,性感还甜,颜色是血气充足的那种红色,比上了妆还漂亮。
难怪即使说些刻薄话,也不会有人对他生气。
还有人对他欲罢不能。
苏云舒摸了摸他的嘴唇,傅竞尧低头看她:“这么快就等不及?”
苏云舒往他怀里钻,哼哼道:“哪有,刚才你不也摸了我的嘴唇。”
傅竞尧抱得稳,一步一迈进入了他的小楼,对她的撒娇很受用,盘算着一会儿要好好调教她,别随便把眼睛落在别的男人身上。
也别随便送男人亲手做的东西。
到了房间,他将苏云舒放在床上,身体也随之压上去。
苏云舒躲避他落下的嘴唇,双手捧着他的脸:“等一下,我给家里打个电话。”
“这么大了,还要给你妈报备。”傅竞尧不满的咕哝,苏云舒想说:你真心娶了我,不就没那么麻烦了。
她的手抵在他落下的唇上,可怜巴巴的瞅他,傅竞尧挑了下眉毛,翻滚到一边起身去衣帽间拿睡衣。
苏云舒瞧着浴室门关上,拿着手机走到阳台,顺手把玻璃门关上。
电话打过去,不一会儿岳锦如就接了电话。
苏云舒说晚上不回家,岳锦如乐见其成,心里的担心放下了。
“……傅竞尧让你在老宅留宿,说明他还是很重视你的。别的女人可没你这个待遇。不过我还是要多说一句,留着你的身体,在结婚前绝不能交出去,记住了没!”
苏云舒握着手机,另一只手捏着滴水观音宽大的叶片,脸像出丧似的清冷。
“知道了,没别的就挂了。”她结束通话,吁了口气,望着浓墨般的黑夜。
岳锦如夫妻都是农村出身,是靠知识改变命运的人,但跨越阶层之后,脑子里的老思想没变。
倒也不是没跟上上流社会的游戏法则,苏云舒理解为,岳锦如那是精明。
有些女孩为了绑住男人,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献祭,取悦权贵,但岳锦如给苏云舒规划的未来不是这么浅薄的。
苏云舒不比那些有身份地位的名媛千金。
那些千金们即使一个不成,还有家世背景做底气,让她们重新选择联姻对象。
但苏家只是发达没几年的小门小户,做不了苏云舒的靠山。她最好的筹码就是自己年轻漂亮,有着名校毕业的精英身份。
除此以外,就是她干净的身体了。
如果傅竞尧不要她了,她还留着干净的身子,不至于被人挑剔说不干净,沦为玩物。
苏云舒觉得,其实岳锦如本身也很矛盾。
她跟在傅竞尧身边那么多年,跟随他出入各种场合,他也丝毫不避讳对她的宠爱。
傅竞尧又是个会玩的浪荡公子,谁还相信其实她依然是个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