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趁着张洪通家里的老人口渴,她特意拿了杯子出来倒热水,借机逃走。可却没想到,她竟然看到了活的好好地舒沫。舒沫侧目,眼眸微缩。韩玫下意识就要进屋,却被站在门口的警务员拦住:“这位女同志,不能随便进。”韩玫张了张嘴,眼神落在了病房里那个高大的军人身上。他五官凌厉,长的很有气魄。但这个人,韩玫很熟悉。是周霖州?那个过去跟在舒沫身后的跟屁虫?怎么会长的这么高大威猛?而且看军衔,肯定是职位很高的军人了。周霖州认出了韩玫,微微招手:“让她走,我们不认识。”
清脆的声音吸引了二人的视线。
“沫沫,你还活着!”韩玫震惊不已,看着病房里的躺着的女人,不可置信。
她是被张洪通带到凰城的军医院的,美名其约是要好好地做产检,实际上是怕自己做出流掉孩子的举动。
正好张洪通家里人生病,对自己怀孕这事儿又心知肚明,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军医院的医术比别的地方好很多,所以昨天晚上临时到的军医院。
韩玫本是不愿意的,但是听说了贺又临也来了凰城找人。
所以便想着能不能抽开逃走去找贺tຊ又临。
今天趁着张洪通家里的老人口渴,她特意拿了杯子出来倒热水,借机逃走。
可却没想到,她竟然看到了活的好好地舒沫。
舒沫侧目,眼眸微缩。
韩玫下意识就要进屋,却被站在门口的警务员拦住:“这位女同志,不能随便进。”
韩玫张了张嘴,眼神落在了病房里那个高大的军人身上。
他五官凌厉,长的很有气魄。
但这个人,韩玫很熟悉。
是周霖州?
那个过去跟在舒沫身后的跟屁虫?
怎么会长的这么高大威猛?
而且看军衔,肯定是职位很高的军人了。
周霖州认出了韩玫,微微招手:“让她走,我们不认识。”
舒沫攥紧手腕。
让自己情绪平静,她看见韩玫的那一眼,心里是厌恶还夹杂了恨意的。
“舒沫,你不认识我啊?我是韩玫啊!”韩玫睁大眼睛,难道舒沫失忆了?
失忆好啊!
失忆了就不记得贺又临了。
“周霖州,我是韩玫啊,我们以前见过的。”韩玫一脸激动。
以前她和贺又临在一起的时候,经常碰见周霖州,但那个时候的周霖州不爱说话,他们几乎没怎么正经说过一句话。
“我应该认识你吗?”舒沫温和的声音变得冷漠。
刺的韩玫突然间有些浑身发凉,她咬着牙不解:“沫沫,你好凶啊。”
“你拆散我的家庭,从中做乱,现在成功了,开心吗?”
贺又临吃着碗里的看着锅底的。
韩玫就是一个纯粹的坏种,重活一世不去想着如何让自己过好,又来破坏别人的家庭。
韩玫脸色又白又红,气的不行:“你胡说八道什么?”
舒沫狠狠地吸了口气:“你应该庆幸我能活下来,不然我做鬼都会去索命!”
“你知道我的儿子生死未卜,转头就叫走他的父亲。”
“韩玫,你安的什么心,以为我不懂吗?”
韩玫蹙眉:“我那个时候哪里知道粥粥出车祸啊。”
舒沫淡淡一笑:“不过,贺又临我早就不要了,你拿走吧。”
韩玫呼吸一滞:她竟然敢嘲讽自己?
“没有心的男人,我舒沫看不上!”舒沫声音激烈,发泄着心里的不甘和委屈。
周霖州怕舒沫气的又头疼,立马招手:“小张,把她请走。”
警务员立刻挥手:“这位女同志,请你离开,不然我就要以骚扰病人的理由亲自请你走了。”
韩玫咬咬牙。
她气死了。
周霖州怎么还当上了营长?
“韩玫,你怎么这里?”
“你为了追上来真的不择手段!”男人凌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