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廷怀里的姑娘正在晃他的胳膊,没说话,只是哼哼唧唧的软着腔调在撒娇。一头海藻似的长卷发齐腰。穿着的碎花裙领口略低,大片白到晃眼的锁骨毕现。更吸睛的是脸。巴掌脸明眸皓齿,像芭比娃娃一样精致。撅着唇哼哼,又白又软。他脑中突兀的闪出一行字。这个女人适合强到她哭。冷不丁的。他和陆廷对视了。陆廷眼眸沉静的看了他半响,唇角勾起笑,漫不经心道:“喜欢?”本不该。虽然陆廷对身边的女人向来是不在意,谁要都能拿走,可他身份没到那个阶层。
本不该。
岑泠心烦意乱,但下车回房间的路上还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冷血凉薄花心、残暴不仁、私生活混乱的陆廷喜欢吃蛋糕和糖果……
匪夷所思。
隔天岑泠随便找了家蛋糕店,选了一块最甜的西点。
去了陆廷的公司。
把西点郑重的放进张謇掌心:“这是我亲手做的,务必交到他手里。”
张謇侧目看向盒子边没撕干净的价格标签,点了头。
岑泠本以为这晚陆廷会来。
但没来。
岑泠隔天又买了一块,给张謇打电话。
但张謇不接了。
岑泠在前台给陆廷留下一张纸条——亲爱的陆廷哥哥,我错了,小珠珠亲手所做,望品鉴。
陆廷这晚还是没来。
而岑泠的手机几乎要被陈笑笑打爆了。
陈笑笑没了开始的软糯胆小,歇斯底里:“朝哥好几天都没来我这了,他是不是在那个贱人那,你到底什么时候把那个贱人从他身边赶走!”
岑泠按了静音丢到一边,在网上搜罗附近的蛋糕店。
在陈笑笑冷静下来后,淡道:“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陈笑笑冷笑:“你自然是不急,你早就被腻了。”
岑泠:“……”
岑泠说:“本小姐长这么漂亮都会被腻,你再像现在这样歇斯底里下去,整容八百次,结局也不如我。”
岑泠挂断电话,在附近的蛋糕店下单了八块蛋糕,嘱咐标签撕掉。
懒得去了。
一小时一块。
让飞毛腿送去了公司。
八块蛋糕畅通无阻的从楼下去了顶楼总裁办。
回馈给岑泠的是。
陆廷眼皮都没抬,直接让放下出去。
岑泠这晚等到十二点。
陆廷还是没来。
犹犹豫豫给陆廷发了这三年第一条短信——陆廷哥哥,小珠珠错了。
等了半个小时,对面也没回。
岑泠气的蹦跶了两下,掀被子睡了。
后半夜的时候手机响了。
是个没备注的陌生号。
岑泠感觉有点面熟,翻身闭眼接了。
电话对面声音低沉慵懒,“错哪了?”
岑泠醒了,坐起身咬咬唇,卖乖:“哪都错了。”
对面轻笑一声,但却意味不明的没说话。
岑泠皱眉思考几秒,“我不该那么不小心被赵晓倩发现。”
陆廷淡淡的,“还有呢。”
岑泠不知道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听见陆廷啧了一声:“想不出来别找我。”
陆廷把电话挂断了。
岑泠没敢再打。
翻来覆去睡不着。
细细的回想后,爬起来咬着笔头写字。
从不乖,到脾气大,花钱大手大脚,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不管有的没的。
通通写上去。
将密密麻麻写满字的一张纸折成爱心,隔天找了个飞毛腿送去陆廷的办公室。
飞毛腿的反馈说送到了。
岑泠有点不放心,发短信——爱心里是小珠珠的真心。
陆廷已阅但不回。
在深夜发来一个定位。
岑泠眼前一亮,穿的漂漂亮亮的过去。
诺大的商务包厢里,陆廷背靠沙发背,掌间把玩着洋酒杯。
在侧身和他旁边的中年男人说话。
他对面站了一排穿着清凉的小姐。
听见推门声,陆廷古井无波的瞄了眼岑泠。
岑泠眯眼确定那中年男人面生。
蹦跳的坐过去,被揽入怀里。
陆廷手轻捏她的后颈,和旁边人说话:“瞧上哪个带走。”
旁边人脸上带笑,“朝爷发话,那我就从了。”
说着扫向对面站着的姑娘。
冷不丁听见一声细细软软的嘤咛。
目光不自觉的移过去。
方才屋里暗,没注意,只看见个穿着碎花裙摆的女人坐过去。
现下仔细看。
陆廷怀里的姑娘正在晃他的胳膊,没说话,只是哼哼唧唧的软着腔调在撒娇。
一头海藻似的长卷发齐腰。
穿着的碎花裙领口略低,大片白到晃眼的锁骨毕现。
更吸睛的是脸。
巴掌脸明眸皓齿,像芭比娃娃一样精致。
撅着唇哼哼,又白又软。
他脑中突兀的闪出一行字。
这个女人适合强到她哭。
冷不丁的。
他和陆廷对视了。
陆廷眼眸沉静的看了他半响,唇角勾起笑,漫不经心道:“喜欢?”
本不该。
虽然陆廷对身边的女人向来是不在意,谁要都能拿走,可他身份没到那个阶层。
但在这种地方,不,在整个京市也鲜少见到这种绝色。
他鬼使神差的点了头。
陆廷唇角的笑放大,侧目看向浑然不觉,还抱着他胳膊腻歪的岑泠,戏谑道:“他看上你了。”
岑泠微怔:“什么?”
陆廷俯身摩擦她像花一样娇艳的唇瓣,呢喃出声:“今晚……你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