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办事不力,求三爷饶了我这一回,就一回。”包厢里的女孩们全都缩着脑袋,一个个如惊弓之鸟般看着他们。傅司礼嘴角轻勾,用脚抬起地上男人的下巴,“瞧经理这话,我有说怪罪你吗?”“没、没有。”经理连忙摇头,身子抖的跟筛子一样。“那你怕什么?”傅司礼一脚踢开他,金丝眼镜下的黑眸猛然变的狠厉。他伸手捞起茶几上的透明烟灰缸狠狠砸向会所副经理。“三爷饶命,三爷饶命。”经理顾不得额角的疼痛,连忙弯腰磕头。
会所副经理感觉下一刻自己就会被他这样折磨。
他膝下一软,跪倒在地。
傅司礼掀眼皮看过来,会所副经理顾不得自己的领导形象,跪爬着爬到他的脚下。
“是我办事不力,求三爷饶了我这一回,就一回。”
包厢里的女孩们全都缩着脑袋,一个个如惊弓之鸟般看着他们。
傅司礼嘴角轻勾,用脚抬起地上男人的下巴,“瞧经理这话,我有说怪罪你吗?”
“没、没有。”
经理连忙摇头,身子抖的跟筛子一样。
“那你怕什么?”
傅司礼一脚踢开他,金丝眼镜下的黑眸猛然变的狠厉。
他伸手捞起茶几上的透明烟灰缸狠狠砸向会所副经理。
“三爷饶命,三爷饶命。”
经理顾不得额角的疼痛,连忙弯腰磕头。
这一变故吓的包厢里的女孩们全都蹲下身子,双手捂住嘴巴不敢叫喊出声。
傅司礼眼眸轻扫,嘴角染上一抹自嘲的笑意。
怕他,都怕他。
好啊!
好啊!
“滚!”
傅司礼怒吼。
经理连忙擦掉眼前鲜血,一刻不停的滚出了这里。
傅司礼说滚,他不敢不滚。
面子什么的都没有命重要。
包厢重新恢复安静,傅司礼抬手扯掉领带,双腿交叠伸在茶几上,同时身子往后一躺,靠在了沙发上。
一阵哗啦啦的响声,桌子上的东西尽数落下。
就是在这里,他要了叶小糯。
刚开始她进来送酒时,他并没有在意。
直到自己睁开眼,看到门口那道纤细的背影。
一瞬间,他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的自制力一向惊人,怎么会因为宋乐凯一句刺激的话就……
傅司礼越想越烦躁,摘掉金丝眼镜扔在一边,伸手挡住头顶的霓虹灯光。
夜幕降临,叶小糯安安静静的坐在餐桌旁。
半小时后,傅司礼还是没有回来。
韩妈走过来,想到今天中午给她送药的事,怕再次吓到她,刻意放轻了语气:“叶小姐,你先吃吧,不用等阿礼。”
阿礼?
是傅司礼的小名吗?
她叫的这么亲密,她和傅司礼什么关系?
叶小糯眨眨眼,小声道:“不等他,他、会生气吗?”
毕竟傅司礼真的很喜怒无常。
韩妈笑道:“不会,阿礼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哦。”
她说不是应该就不是。
叶小糯乖巧的点点头,慢吞吞的开始吃饭。
吃了一会儿她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桌上食物都是补气血的,包括今天中午。
她吞下嘴里饭菜,转头望向一旁的韩妈。
“我今天喝的中药是补身体的吗?”
“是,叶小姐昨天早上昏过去,阿礼叫了乐凯来给你看病。”
叶小糯漂亮的眼睛闪过一丝诧异,就好像平静的湖面骤然被投入一颗石子,泛起一圈圈涟漪。
傅司礼叫人给她看病?
为什么?
她从见到傅司礼以来,那个男人就不停的在逼迫自己做不愿意的事情。
他叫人给自己看病实在叫她惊讶!
“叶小姐,其实阿礼……”
“韩妈!”
傅司礼站在玄关单手拎着大衣,眼神警告她。
韩妈在心里无奈叹了口气,走过去接住他手臂间的大衣。
“阿礼,进来吃饭。”
傅司礼一言不发的走进来,坐到了叶小糯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