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方廷宇反应过来的时候,飞快的小跑到了江澜宜的房间这边。只见江母像是探究一般的打量着江澜宜,目光中甚至带上了审视。不,她不是自己的女儿。她的女儿已经死了!死在了五年前的车祸里,被人害死!眼前这个和自己女儿长着同样一张脸的女人,是方廷宇从哪里找来的冒牌货?想到这里,江母心中燃起了更深的怒火。她转过身来,对上了方廷宇试图解释的脸。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下一瞬间——“啪!”一记结结实实的耳光,扇在了方廷宇的脸上。
方廷宇死死的咬着牙,控制着脸上的表情,不动声色。
“房间里的东西我都有收拾好,保存至原有的样子,只是那个房间太久没有人居住,落了灰,你们身体重要,还是不要进去比较好。”
江母听见这句话后,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我连我女儿的房间都不能进去了吗?”
方廷宇脸色闪过一瞬间的凝滞,随即赶紧解释。
“不是的,我也是为了你们着想……”
楼上的江澜宜自然不会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她还在悠哉悠哉的正准备接下来出门的衣服,她刚刚拿起桌上的项链,却不知道怎么的手滑了一下,那条项链掉在了地上。
江澜宜脸上白了一瞬。
惨了,刚刚的声音好像有一点太大了。
清脆的声音,让楼下的人也听见了。空气里是死一般的寂静。
江母脸色微微一变:“你家里还有人?”
方廷宇心头一紧,连忙否认。
“不是的,应该是佣人不小心摔到什么了。”
他的表情虽然没有丝毫的纰漏,但是这个态度还是让江母微微眯起了眼。
她不等方廷宇阻挠,自顾自的上了卧室那一层。
“我看不是什么佣人,是你养的哪只野狐狸在家里造反吧?”
她一边上楼,一边阴阳怪气的指责他。
当走到江澜宜所在的那一间房间,江母毫不犹豫的推开了房门。
“咣当——”
门开了。
江母对上了江澜宜那双惊慌失措的眼睛。
她比江澜宜更惊讶,几乎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澜宜?”
江澜宜猛然一跳,看着门外站着的中年妇人。
她是谁?
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她将目光移向中年妇人的身后,想试图找寻方廷宇的身影。
“妈?”
方廷宇反应过来的时候,飞快的小跑到了江澜宜的房间这边。
只见江母像是探究一般的打量着江澜宜,目光中甚至带上了审视。
不,她不是自己的女儿。
她的女儿已经死了!
死在了五年前的车祸里,被人害死!
眼前这个和自己女儿长着同样一张脸的女人,是方廷宇从哪里找来的冒牌货?
想到这里,江母心中燃起了更深的怒火。
她转过身来,对上了方廷宇试图解释的脸。
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下一瞬间——“啪!”
一记结结实实的耳光,扇在了方廷宇的脸上。
江澜宜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
方廷宇只觉得自己的耳朵有点嗡嗡作响。
他已经很久没有被人打过耳光了。
可这一记耳光,是他必须承受的。
方廷宇低下了头,眼底埋藏着落寞的情绪。
江母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了吧。
不过没办法,自己造的孽就要自己承担后果。
他揉了揉红肿的左半边脸颊,沉默不语。
耳边传来了江母愤怒的质问。
“方廷宇!你在骗谁呢?你可以恶心自己,但是你不能找个赝品来恶心我们!”
江母字字铿锵,几乎没有给方廷宇留下反驳的余地。
方廷宇依旧沉默,他不知如何开口解释这一切。
死而复生,太离奇了,江母是不会相信。
但他却是亏欠了江澜宜,也亏欠了江家许多。
这是无法抹消的事实。
懵了的人反而是江澜宜。
他们在说什么?什么叫赝品?
她有些惊慌,却还是强忍着镇定,问出了口。
“方廷宇,她是谁啊?”
江母凌厉的目光看向江澜宜,语气里透着不善。
“这位小姐,如果你想和方廷宇发展一段长远关系,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她的话突tຊ然顿住,不可置信得盯着江澜宜看了起来。
她清楚的看见,江澜宜手上正带着一串佛珠手串。
那串手串,江母歪熟悉不过了,那是她在庙里特意为江澜宜求的!
现在居然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带上了!
原本她还顾忌着方廷宇的脸面,本来也不想骂的多难听。
但是,这个女孩没有方廷宇的授意,她会带上吗!
江母面色冷淡:“我给我女儿的东西,什么时候轮到陌生人随便带了?”
江澜宜一脸的惊恐,手情不自禁摸上了自己手里的手串。
女儿的东西……赝品……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拉住了方廷宇的衣袖。
“你把我,当成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