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病!你女儿自己作贱自己,你也能赖在小溪身上。今天我是终于见识到什么叫不要脸了,说的就是你们一家子。还有文姗姗,你还是个东西吗?小溪是为了你才打架进警局,你就看着你爸妈打她?冤枉她?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文姗姗有些心虚的低下头藏在秦敏背后,她也怕文博文和秦敏好吧,哪敢说话?虽然他们对她也很好,严厉起来的时候也很凶,对文东东才是真的好。同样犯了错,她会被打被骂,文东东只会被说几句就了事。零用钱也比她多,想买什么他们都给买,就连每年的生日礼物都比她的贵重。她呢,每个月只有十万的零用钱,花完就没有了,
文博文使了很大力气,文溪脸上火辣辣的,但抵不过心里的剧烈抽痛。
大家都没料到文博文会打人。林惠子急忙把文溪挡在后面,如护犊子的鸡妈妈,生气地看着文博文。
“你凭什么打小溪?明明是文姗姗自己作的,你不去管教她,反倒打无辜的人。你老糊涂了?”
她知道文溪家人对她不好,没想到这么恶劣。
“我教训自己的女儿,你不要在这多管闲事。”
林惠子气得不行,“我今天就管了,有我在,你休想欺负她!这是在警局,小心我告你家暴。”
林惠子的仗义保护让文溪心里稍微暖了点。
秦敏在那哭得更大声了,怨毒地盯着文溪,指责道:“你恨我们就算了,她好歹是你妹妹,你眼睁睁看着她入火坑不救,你的心怎么那么毒啊?”
“你有什么不满你冲着我们来,姗姗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文溪还没说话,林惠子已经听不下去了,指着秦敏就骂。
“你是不是有病!你女儿自己作贱自己,你也能赖在小溪身上。今天我是终于见识到什么叫不要脸了,说的就是你们一家子。还有文姗姗,你还是个东西吗?小溪是为了你才打架进警局,你就看着你爸妈打她?冤枉她?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文姗姗有些心虚的低下头藏在秦敏背后,她也怕文博文和秦敏好吧,哪敢说话?虽然他们对她也很好,严厉起来的时候也很凶,对文东东才是真的好。同样犯了错,她会被打被骂,文东东只会被说几句就了事。零用钱也比她多,想买什么他们都给买,就连每年的生日礼物都比她的贵重。她呢,每个月只有十万的零用钱,花完就没有了,她想买的东西磨了秦敏好久,她都不同意。
所以,她才会想自己赚钱,可是她又没什么本事,工资低的工作她又不想干,她就想赚快钱。所以才会上当,一步一步陷进去,以至于到今天的地步。说到底还是要怪他们偏心,重男轻女,她才会落得这么惨。
虽然怨文博文和秦敏,但她也不敢说出来,她怕他们以后连零用钱也不给她了。
林惠子看文姗姗那怂货样,气不打一处来。
秦敏虽然重男轻女,文姗姗毕竟是她的亲女儿,别人骂她女儿,她是不乐意的。
当即反驳道:“姗姗还小,不懂事,文溪做姐姐的难道不应该帮着点吗?遇到这种事,她都吓坏了,你们还要怎样?”
文溪轻轻拉开林惠子,冷冷地看着这一家三口。
“文姗姗二十三岁了,只比我小一岁,是个成年人了,该为自己的行为和决定负责。那天,我看到她搂着个年纪比较大的男人,两人很开心的样子,我以为是她男朋友,以为她就喜欢年纪的男人。并不知道有这层原因,所以没有阻止。”
“这些年,你们怎么对我的,你们心里清楚。不要出了事就把我往姐姐上扣,我没有妹妹。”
“博文,你看,这就是你的女儿,冷漠又自私!”
文博文看文溪的眼神仿佛含着冰,丝丝冒着冷气。
“我虽跟你妈时间不长,你妈好歹温婉善良,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无情无义的玩意儿?她好歹是你妹妹,有血缘关系的妹妹。”
“血缘关系从来不是维系亲情的根本。何况,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见文博文没想起来,提醒道:“我记得我们之前说好了,我帮你办完那件事,我们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我不会找你们,你们的事也与我无关。”
“你!”
文博文老脸涨的通红,“好,这可是你说的,我们没有关系,你就在这呆着,没有我,看谁管你!”
“警察同志,这两个人跟我们没有关系,我只保释我女儿文姗姗。”
文溪扯唇一笑,嗯,这就是她的父亲!自从那年被他赶出门后,她对他从不抱任何希望。
连警察同志都看不过眼,劝道:“有什么话带回家好好说,做父亲的要有耐心,你这来了又打又骂,是不对的。”
“警察同志,你也看到了,她拿我当父亲吗?她都跟我断绝关系,我管她做什么?我没有这样的女儿,我消受不起,她恨我,巴不得气死我!”
警察同志无耐地摇摇头,家务事,他们也管不了。
文博文带着秦敏、文姗姗离开警察局,果真没有管文溪。
坐上他们家的奔驰车,文姗姗弱弱地说:“爸爸,你要不还是救文溪出来吧,她毕竟是救我才进去的。”
文博文看着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吼道:“我救不救她,用不着你指手画脚,你的事,我回去好好跟你算。”
秦敏也没好气的戳了一下她的额头,“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东西?脑子被驴踢了吗?骗子挖坑,你就往里跳,你怎么这么笨?被骗那么多钱,你爸爸挣点钱容易吗?就被你霍霍出去大几百万。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是我们东东听话,乖巧懂事。”
说完又白了她一眼。
文姗姗心里那个气,他们的心里就只有文东东,文东东放的屁都是香的。
但她欠了那么多钱,还指望他们帮她还呢,也不敢顶撞他们,只能忍着。
这边文溪知道林惠子的家人都不在这个城市,她独自一人在这个城市打拼。
想了想,她还是给穆燕森打去电话。电话响了好一会才接通。
“什么事?”这会已经凌晨一点,被从睡梦中叫醒的男人语气不太好。
文溪也顾不了那么多,现在能帮她的只有穆燕森。
快速地说道:“穆先生,我和我的朋友现在在警局,你可以过来保释我们吗?”
那边好半天没有说话,文溪心里七上八下,就怕穆燕森拒绝。
过了好久,冷冷的声音才通过话筒传过来,“等着。”说完没有多余的话,直接切断电话。
文溪松了一口气,只要穆燕森肯来保释她们就行,她是真怕他拒绝。毕竟他们只是交易的关系,没啥交情,他没义务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