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越泽听得面色阴沉:“训练场有监控,到底是谁,看了就知道。”他说着,上前就要去拉苏语漾。谢南行直接拦住他的动作:“有必要吗?孩子是温宓带回来的,出了事就是她照顾不力!”这样明显的偏袒,让温宓所有的委屈全都堵在喉咙。他就没打算相信她!看着谢南行温柔地护着苏语漾离开,温宓心头酸楚与泪意杂糅。但她还是强忍住,感激地看向龚越泽:“副队,谢谢你。”“还好你看见,否则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温宓猛地怔住,心头蔓上阵阵苦涩与痛意:“什么意思?”
谢南行冷声开口:“我亲眼看见你没来得及收回的手!温宓,没想到你是这么伪善的一个人。”
仿佛被人当众抽了一巴掌,温宓五指紧紧攥成拳,已经不知怎么解释。
僵持间,龚越泽竟大步走来,将她护在身后。
“我证明温宓根本没碰那辆婴儿车。”
闻言,谢南行眉头一蹙起。
他正要说什么,却被梨花带雨的苏语漾拽住了袖摆:“南行,是我不该来这里给你添麻烦,还差点害了孩子……”
说完,她又委屈地看向龚越泽:“我想龚副队也是太关心温宓了,所以才会……南行,我怎么样都没关系的。”
龚越泽听得面色阴沉:“训练场有监控,到底是谁,看了就知道。”
他说着,上前就要去拉苏语漾。
谢南行直接拦住他的动作:“有必要吗?孩子是温宓带回来的,出了事就是她照顾不力!”
这样明显的偏袒,让温宓所有的委屈全都堵在喉咙。
他就没打算相信她!
看着谢南行温柔地护着苏语漾离开,温宓心头酸楚与泪意杂糅。
但她还是强忍住,感激地看向龚越泽:“副队,谢谢你。”
“还好你看见,否则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不料龚越泽却摊了摊手:“其实我没看见,但我觉得你不会做这种事。至于真相……你去调监控跟谢南行说清楚吧,我跟那边打过招呼了。”
闻言,温宓心头狠狠一震。
三年来,她和龚越泽的交集并不多,他却能无条件地信任她。
而谢南行……
温宓攥紧手,红着眼点点头。
下午六点。
温宓在食堂门口拦住谢南行,将监控视频凑到他眼前。
“你自己看看,推孩子的人到底是谁?”
然而谢南行却是皱着眉拂开她的手:“现在还讨论是谁重要吗?”
温宓顿住,眼里写满错愕。
重要吗?
是不是在谢南行心里,只要脏水没泼到苏语漾身上,她有多委屈都无所谓?
正失神,男人再次冷声开口:“温宓,我希望你想清楚自己究竟为什么来救援队?”
“如果你再这么感情用事,我会跟上面申请让你离开。”
这句话仿佛一把钝刀在缓缓割着温宓的心脏。
见他转身要走,她再忍不住心里的委屈,哑着嗓子问:“谢南行,你是不是觉得我永远都不会疼?”
话落,谢南行身形微滞,却没有回头。
就这样一点点消失在温宓的视线中。
……
一周后,团团的母亲出院了。
她来到救援队,亲切地去拉温宓,感谢的话像是说不完。
而看着团团母亲,温宓脑海中倏地就闪过谢南行的质问——
“你究竟是为什么来救援队?”
如果是一个月前的温宓,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为了谢南行。”
但现在……
温宓回握住女人的手,神情坚定:“这是我的职责和使命,不必再感谢了。”
话音刚落,就听不远处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
是谢南行和龚越泽陪着总指挥来慰问家属。
话还没说上两句,团团忽然哭闹起来。
温宓立刻反应过来:“我带团团回去换尿布。”
可还没动作,龚越泽已经自然地抱起团团:“让我再帮小家伙换一次吧,就当是提前练习了。”
一听这话,团团母亲霎时凑近温宓,调侃地笑道:“温小姐和龚副队长也好事将近了?”
温宓愣了瞬,下意识摇头解释:“不,我和龚副队不是……”
然而话还没说完,谢南行倏然漠声打断她——
“龚副队是个好男人,配你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