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这两天让你关心好几次了。”陈昭月实话道。又是白粥又是感冒药又是外套,现在甚至还要帮她拿女性卫生用品。陈昭月徐咨阅听到她这么说,反而放松了下来,回了一句:“我巴不得。”“什么?”陈昭月以为自己听错。“我说,我巴不得。”他不介意重复,却不知出于何种心里,没再直视她,而是把她需要的东西都递到她手上,外套自己拿着。“去吧,我在门口等着,有事叫我。”陈昭月莫名感觉手上的东西有了重量
“那我这两天让你关心好几次了。”陈昭月实话道。又是白粥又是感冒药又是外套,现在甚至还要帮她拿女性卫生用品。陈昭月
徐咨阅听到她这么说,反而放松了下来,回了一句:“我巴不得。”
“什么?”陈昭月以为自己听错。
“我说,我巴不得。”他不介意重复,却不知出于何种心里,没再直视她,而是把她需要的东西都递到她手上,外套自己拿着。“去吧,我在门口等着,有事叫我。”
陈昭月莫名感觉手上的东西有了重量。
等从卫生间出来,陈昭月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马上要到抢饭时间,一节体育课就这么耗没了。徐咨阅看到她擦干手,很快把外套递过来。
陈昭月没接:“就不糟蹋你的外套了。”她刚刚简单处理过裤子,用湿巾擦了几回,还是有擦不去的印记。弄脏自己的裤子她没觉得怎么样,被他看到也没觉得不好意思,但弄脏他的外套就有点......
“穿吧,晚上还要上课,凳子脏了还要处理。”最后补一句:“反正我也不爱穿。”
陈昭月没怎么见过他穿除了校服以外的衣服,上一次在东亭公园看乐队演出,他穿了一身黑,昨天借给她的外套也是深黑色。这个年纪的男生都喜欢故作深沉,服装颜色都往深色系挑,只是他的眼眸又总是跳跃着亮光,如此再深沉的颜色在他身上也体现不出沉闷,不经意就晃了谁的眼。
陈昭月发现自己很难拒绝这样的人,她没再说推拒的话,接过这件尺码一米八的外套穿在自己身上。衣服长度直接盖住大腿,陈昭月整理好领子,两人一起离开器材室旁的卫生间:“走吧。”
“去哪?”问出这个问题前,徐咨阅已经跟着她走了。
下课铃正好响起,陈昭月先一步踏出门口,语气轻快:“请你吃晚饭啊。”
临北实验对面有一条小食街,是陈昭月大部分时候解决晚饭的地方。上高三后,休息时间变得更加紧迫,她的中晚饭几乎都在学校解决了。许久不来,周姐看着都不太欢迎她了。
两人排着队点单,陈昭月让徐咨阅先点,探着头跟制餐台前的周姐说话:“周姐晚上好,我带我同学来了。”
“你同学也得好好排队。”
陈昭月瞬间皱了皱鼻子,周姐在前面开始催人,“快点,早点早做,后面还有人排队呢。”
徐咨阅没吃过这家,这下也不好再回头磨蹭地问身后那位老顾客,直接说:“来个招牌的就好。”
“买单,即点即买。”周姐手上动作熟练,一个眼神都不分给他,说的话也是对新客人说过上万遍的:“站着等,我这里不帮端碗上桌的。”
“我再一起给。”陈昭月再次探头,阻止徐咨阅要付钱的动作。
“人高马大的男孩子,好tຊ意思让你掏钱啊?”
徐咨阅:“......”
陈昭月已经掏出手机,爽快地买了单:“我的人当然我来罩着了。”
......果然是侠女。懂得经诗识得文韵,路见不平勇于发声,大方慨慷喜好请客。徐咨阅微侧着脸,低头看她身形板正地站着,身上穿的还是他的外套,这么热的天气,闷得脸都红了,接触到店里的暖气才舒缓一些。他下意识也挺直腰,嘴角不经意扬起。
“那就谢谢陈组长了。”
制餐台被擦拭得油亮,忙活了一天,台面竟然还很干净整洁。收银虽然有现下最先进的科技,服务形式却又很“简约”,这店里找不出第二个服务者。名叫周姐的女人动作熟练又快速,有条不紊地把米线从汤中捞出,一手剪刀一手筷子,配料就这样呈在了碗面上。徐咨阅不太了解地方的餐饮文化,也无法评价她的手法是否地道,只觉得她虽然态度缺点耐心,做起事来反而格外有条理有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