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她睡得极其不安,梦中那血红的虐杀让她呓语连连。……“老爷,昨晚睡得可还舒服。”谢氏满面春风地给沈云山穿衣,她只穿着里衣,忍不住贴上沈云山那宽厚的胸膛,娇声软语问着:“老爷,阿梅与外面那些女人相比好在哪里?”沈云山猛捏了一把柔软的躯体,淫笑着将她扑倒,“我只知道你需要我更多的滋润....”“哼。”谢氏扭动了一下身体,“那你还与外面的女人生子,生了也就罢了。你还带回家来,你让棠儿心里怎么想。”
奕元才从房里出来,就看见沈寅止将剑抵在她颈间。
他脑袋嗡的一声,三步并作两步抄起把椅子就砸了过去,“给我滚开!”
沈寅止毫无防备,结结实实挨了那么一下。他吃痛地闷哼出声,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几分。
眼见沈宴卿颈间已有血痕,奕元跟疯了一样拎起什么就砸什么。
那扔得毫无章法,回过神来的沈寅止连忙挡在沈宴卿的身侧,他高声叫道:“住手!再这么下去她也会被你伤到!”
勉强恢复理智的奕元飞快跑到近前,确认沈宴卿无碍后,他冷不丁跳起来甩了沈寅止一巴掌,愤怒地瞪着他,“你要对我沈姐做什么?”
沈寅止冷冷看了他一眼,收起手中长剑,临走前丢下一句:“今天的事情没完。”
“有本事和我打啊!”奕元还想冲上去,却被沈宴卿拽住袖子。
颈间火辣辣的痛感让她连说话的音量都低了不少,“不必管他,你收拾一下扔了满地的东西,我回房处理下伤口。”
腰间的剧痛令她走路都要一点一点磨蹭,她回想着所有事没有任何闪失后,紧绷的身子这才稍稍放松。沈寅止绝非她三言两语就能劝服,日后还是能避就避。
这一夜她睡得极其不安,梦中那血红的虐杀让她呓语连连。
……
“老爷,昨晚睡得可还舒服。”
谢氏满面春风地给沈云山穿衣,她只穿着里衣,忍不住贴上沈云山那宽厚的胸膛,娇声软语问着:“老爷,阿梅与外面那些女人相比好在哪里?”
沈云山猛捏了一把柔软的躯体,淫笑着将她扑倒,“我只知道你需要我更多的滋润....”
“哼。”谢氏扭动了一下身体,“那你还与外面的女人生子,生了也就罢了。你还带回家来,你让棠儿心里怎么想。”
“没见识。”沈云山一个翻身从她身上起来,“你们这些妇道人家就只顾眼前,怎么不看看太子对那丫头如何上心。她要是能当上太子妃,咱们沈家那可是皇亲国戚。等到太子登位,那她就是皇后!”
谢氏眼珠一转,她从背后抱住沈云山,“那为何不让我们棠儿去当太子妃,她一个半路来的谁知道有没有异心。就算她为人纯善,那毕竟也与我们不亲。”
“你以为太子妃是个馒头,谁想吃伸手一拿就行?这几年皇后送给太子的女人还少吗,哪个不是刚送过去就被处死。”
沈云山穿好衣服,从床榻上站起来指着谢氏的鼻子说道:“你别动歪心思,否则太子迁怒沈家我第一个杀的就是你。要是你有本事能让太子接受棠儿,那我也不拦你。”
谢氏沉思良久,媚笑一声,“老爷,那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一大清早后厨才做完饭,谢氏就让单独摘出两份放在食盒里。
她带着食盒前去那座别院,正瞧见沈宴卿憔悴地坐在梳妆镜前。
“饿坏了吧,怕你们刚来脸皮薄不好意思与我们一同吃饭,这不才做好我就给你们送来了,快趁热尝尝。这厨子可是老爷花大价钱挖过来的,手艺好着呢。”
“到时候你们把喜好说给我,我过会儿就去告诉那厨子。”
谢氏把吃食一盘一盘摆出来,那香味勾得奕元大老远就跑过来,一路嗅到桌前。
沈宴卿起身行礼,“姨娘费心了,这怎么能让你亲自送来,以后我们早起些过去吃。”
“哎呀,这脸色是昨夜没睡好?”谢氏看见她那满脸倦意,心疼地拉着她坐下,“你这孩子就是有什么话都不肯对姨娘说,姨娘想关心你都不知道从哪说起。”
沈宴卿勉强浮起一抹笑意,“只是换了住处有些睡不习惯,姨娘不必担心。”
谢氏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什么就和姨娘说,等你吃过早饭,姨娘带你去做两身新衣裳。过阵子沈府办答谢宴,那日姨娘定要向全天下宣布老天赐给我一个如此好的孩子。”
“好了,你先吃着,我不多打扰你。”
奕元呆呆地看着谢氏离开的背影,忽的鼻子一酸“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小沈子,如果我师母活着肯定也会像她这样温柔体贴。”
“教过你几次了,识人不能只看有一面,你怎知她是不是笑里藏刀那一派的。”沈宴卿虽然也未发觉任何异常,但是总要有个防备。
奕元嘟着嘴想了半天,“也是,就比如刚开始我以为你是被那个魔头抓过去的,现在我觉得是他求你住过去并且要你不离开的。”
忽然他身子一颤,惊呼道:“那沈姐你救我是怎么回事,该不会你和那个魔头联手一起想要谋害我吧。”
沈宴卿莫名有些心虚,“少扯这些有的没的,快吃饭。”
“哦...可我还是觉得这个沈姨娘是个好人,你看她又关心你又给你送吃的买衣服,我要是你的话,我早就改口叫娘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沈宴卿思索着关于沈家姨娘的印象其实全是来自外人所述,就是不知外人是恶意揣测还是实话实话。不过谢氏如此殷勤,想来肯定也是因为太子,毕竟目前看来攀上她也就等同于攀上太子。
而另一边,得知谢氏亲自给沈宴卿送饭后,沈玉棠气得摔了一桌子饭菜。
要不是刚好谢氏来到她门前,恐怕她就要去沈宴卿的麻烦了。
“你这孩子,就是沉不住气。看看卿卿,不过才年长你几岁,为人处世比你沉稳许多。”
沈玉棠委屈地落下来泪来,“谢娘!你怎么也跟爹一样都偏心那个外人!难道我不是你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吗?”
谢氏不争气地看了一眼沈玉棠,赶忙擦着她脸上的泪,“哭什么,谢娘和爹这都是权宜之计。那孩子和太子关系颇深,他俩要是喜结连理咱们沈家也跟着一块风光。”
她压低了声线,“棠儿,你要做的就是让太子爱慕你,甭管手段上不上的台面。你就记住你上位永远比她上位强,再怎样她也与我们不亲。”
“棠儿,谢娘有一计,你听我细细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