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的爱意,像寒冬的炭火,温暖着许乔,驱散了她心底的部分寒意。晨起六点。许乔拖着行李箱登上飞往他国的航班,再没回过头。……上午九点。纪淮在俱乐部找到许乔的家庭联系电话。在打过去时,对面传来中年女人的声音。“你好,请问哪位?”纪淮声音低沉:“纪淮,我找许乔。”“先生,我们小姐现在不在家了。”纪淮不自觉收紧指尖,蹙起眉:“她去哪儿了?”“我们大小姐出国了,归期不定。”
纪淮拿着这两样东西,来青训营找人。
“许乔呢?你们今天有谁见过她?”
队员们面面相觑,纷纷摇头:“昨天比完赛,就看到她一回来就进宿舍了。”
纪淮扭头又去二楼宿舍找人。
“许乔!”
在推开门的一瞬,他脚步一顿。
只见房间空空如也,早没了许乔的影子。
纪淮看着空荡无人的房间,心口像压下了一块石头,压的他胸口发闷。
最后他又走了出去,关上了卧室门。
入夜,纪淮离开基地回了蔷薇别墅。
这栋房子是他跟许乔结婚时买的,但因为要打比赛,他很少回来。
上一次来这,还是两年前,许乔说要单独过个除夕才回来的。
推开别墅门,纪淮修长的手松了松领带,把西装外套扔到了沙发上。
他淡淡扫了眼别墅的装饰,最后目光在落到一对情侣马克杯时停了下来。
脑海里不由勾起回忆。
那天,许乔拿着情侣马克杯开心回来:“纪淮,我买了两个马克杯,你一个我一个,下次等有假期的时候,我们一起做手磨咖啡吧?”
纪淮当时只觉得她聒噪,可如今再看到这对马克杯,心中的弦却不复平时的平静。
许乔已经离开一年多了,屋内家居都落上薄薄的灰尘。
寂冷的深夜,纪淮闭目躺在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指尖夹着根烟。
烟雾缭绕,将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隐匿的若隐若现。
尼古丁麻痹着神经,却怎么也抹不去关于许乔的记忆。
烟蒂燃尽,纪淮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拿起手机拨通了许乔的电话。
可电话响了很久,最后只传来“嘟嘟嘟……”自动挂断声。
凝着渐渐黑下去手机屏,纪淮的眸光也覆了一层不明的晦暗。
……
与此同时,许家。
许母拉着许乔的手,满脸不舍:“乔乔,你真的考虑好了吗?出国可不比在名都,你生病了妈妈都照顾不到你。”
说到后面,许母的声音都带上了哽咽。
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平日就怕磕着摔着。
如今听到孩子要出国三年,连机票都买好了。
许乔安慰着母亲:“妈,我又不是不回来了,等三年后,说不定我带了个外国男朋友回来呢。”
“你这孩子,说话成天没个正经。”许母被逗笑,故意用手戳戳许乔的额头,“在外面看看也好,家里有妈在,等你什么时候想回来,家里的门永远给你留着。”
亲人的爱意,像寒冬的炭火,温暖着许乔,驱散了她心底的部分寒意。
晨起六点。
许乔拖着行李箱登上飞往他国的航班,再没回过头。
……
上午九点。
纪淮在俱乐部找到许乔的家庭联系电话。
在打过去时,对面传来中年女人的声音。
“你好,请问哪位?”
纪淮声音低沉:“纪淮,我找许乔。”
“先生,我们小姐现在不在家了。”
纪淮不自觉收紧指尖,蹙起眉:“她去哪儿了?”
“我们大小姐出国了,归期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