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明姝嘿嘿一笑:“世子,我穷呀,等我赚钱了我再换块好的大气的上档次的。”“行吧。”秦淮北接过木板子,抬脚朝外去。温明姝将他送上马车,目送他离开,然后开心的哼着歌忙别的去了。七宝不在店里,估计又和隔壁卖衣服老板的女儿玩过家家去了。……萧以琮今日回来得早,城外的汤泉开发忙得差不多了,他难得在家吃顿晚饭。温明姝离开之后,府里请了新的厨子。虽然做的饭菜没她花样多,味道更是不能比,但好在萧以琮对口腹之欲没太多要求,能填饱肚子即可。
温明姝这几天正在为招牌发愁。
装修完的她,已经身无分文口袋空空,她去打听了一下牌匾,一个普通的牌匾大约需要十两银子,吓得她拖着七宝就溜走了。
这会儿,她正蹲在铺子门口,看着空空的牌匾,犹豫着要不要自己写一个?
从马车上下来的秦淮北,见她蹲在门口,便走过去也蹲了下来,学着她的样子抬头看……
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温明姝扭头,见是秦淮北,眼睛猛地一亮。
她一脸热情的看着秦淮北,笑成了一花:“世子,帮个忙好不好?”
秦淮北不自觉后退一步,警惕道:“杀人放火的事我可不干。”
“哎呀自然不会。”
温明姝一把拽起秦淮北进了铺子,她将他摁坐在桌子前,又是倒茶又是拿水果,殷勤得让秦淮北有点害怕。
“停。”秦淮北制止了她的行为,“你先说说需要我做什么?”
温明姝立马在他对面坐下来,开心道:“世子,你文墨出众,帮我题个匾额可好?”
“题匾额?”
“是啊,木板我都买好了,你就帮我写几个字。”
“取好名字了?”
“嗯,就叫明姝饭馆。”
“行,你把木板拿给我,我带回去写了再给你。”
温明姝:“世子,笔墨是现成的,要不你现在就写,不过片刻功夫……”
“你懂什么?”秦淮北轻摇纸扇,“我用惯了自己的笔墨,写出来的字更有神韵。”
温明姝想想觉得有道理。
立马将买好的木板拿了出来。
秦淮北看着那块不知道从哪儿捡来的破板子,一脸无语。
“姜老板,你真抠呀。”
温明姝嘿嘿一笑:“世子,我穷呀,等我赚钱了我再换块好的大气的上档次的。”
“行吧。”
秦淮北接过木板子,抬脚朝外去。
温明姝将他送上马车,目送他离开,然后开心的哼着歌忙别的去了。
七宝不在店里,估计又和隔壁卖衣服老板的女儿玩过家家去了。
……
萧以琮今日回来得早,城外的汤泉开发忙得差不多了,他难得在家吃顿晚饭。
温明姝离开之后,府里请了新的厨子。
虽然做的饭菜没她花样多,味道更是不能比,但好在萧以琮对口腹之欲没太多要求,能填饱肚子即可。
今晚蒸的鱼有点腥,萧以琮喝了碗粥就撂了筷子,林盛刚将东西撤走,秦淮北就来了。
秦淮北一向挑食,他嫌弃新来的厨子做饭不好吃,直接在福满楼订了个包间,除去早饭,一天两顿都在那边解决。
这不,他考虑到萧以琮可能没吃饱,给他带了一笼黄金素菜团和几个小菜,外加一壶精酿好酒。
却不料,萧以琮并不卖他面子。
他正在书房处理前几日堆积的公文,头也不抬地拒绝:“我吃过了。”
“就新来厨子的手艺,也就熬的粥能喝,你晚饭不会又是喝粥吧?”
萧以琮:“我不挑。”
“你陪我吃点总行吧?”
萧以琮抬头到他一眼:“你还没吃?”
“当然了。”秦淮北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忙了一下午,到现在连口水都没顾上喝。”
“你忙什么?”
“陪明姝弄招牌,找了一下午,也没找到合适的。”
萧以琮翻阅公文的手指微微一顿,随后他将其合上,起身走到桌前坐下来。
秦淮北一看,心里忍不住偷乐。
姓徐的,整个一闷骚。
嘴上说着不在乎,可表现得却不是那么回事。
萧以琮晚上的确没吃饱。
坐下来后,先吃了三个黄金素菜团,觉得味道不错,正要下手夹第四个时,就听见秦淮北在笑。
他抬眸,凝着他:“笑什么?”
秦淮北端着酒杯,挑着眉梢看着他,笑得一脸促狭:“还是明姝做的好吃吧?”
萧以琮吃东西的动作一顿,好看的剑眉微微一动:“她做的?”
“自然不是,”秦淮北指着那道黄金素菜团,“但都是她手把手教出来的,味道虽说有点差距,但还行。”
说完又添了一句:“但比起她做的还是差远了。”
萧以琮没说话。
上次因为生气,温明姝送来的晚饭他让人原封不动地又拎了回去。
突然之间没了胃口。
萧以琮放下手里的筷子,给自己倒了杯茶,坐在那儿慢慢的啜饮。
“你这人……”秦淮北一脸无语,“现在是不能提她了是吗?”
萧以琮没说话。
“本来明姝还想让你帮个忙,现在看来……”秦淮北一边说一边摇头,一脸无能为力。
萧以琮慢条斯理地喝光了杯中茶,他拿起茶壶一边倒一边开了口,嗓音清淡得让人猜不透任何情绪。
“什么事?”
“你乐意帮?她可说了,”秦淮北学着温明姝娇娇的强调,“千万不能为难大人。”
萧以琮看他一眼,失了耐心:“到底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见他皱了眉头,秦淮北也不敢再开玩笑,“她想让你在匾额上写几个字。”
“招牌?”
“嗯,板子都准备好了。”
秦淮北朝门外招招手,亲随立马将那块木板子给扛了进来。
看着立在面前的木板子,萧以琮蹙眉:“她已经穷到这份上了?”
秦淮北轻摇纸扇:“可不,据说身无分文。”
萧以琮起身,吩咐人将木板子拿出去扔了,又转头让林盛去买匾额。
林盛领命离开之后,秦淮北勾着唇角笑得意味深长。
“你说这小明姝,说她命好吧,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说她命苦吧,又让她遇到了我这么一个大好人……”
萧以琮懒得听他废话,直接将他赶了出去。
秦淮北一边走一边说:“那我明天一早过来拿,你得写好看点,最好在上面留下你的大名,这样一来说不定华阳城百姓还以为这饭馆你开的呢,生意保准红火。”
萧以琮没理他,‘砰’地一声关了门。
秦淮北摸摸鼻子,心里那叫一个得意,他摇着扇子哼着小曲往自个儿院子走去。
一旁亲随忍不住问他:“主子,明姝姐明明是让你题匾额,你怎么……”
“你是不是傻?”秦淮北抬手在他脑壳上敲了一下,“我的字哪有老徐写得好看。”
“可万一大人知道了怎么办?”
“知道了又如何?他还能吃了我不成?”
“吃倒是吃不了,我就怕大人一生气就撵你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