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狗蛋娘不敢相信的问道。刚刚狗蛋躺在她怀中奄奄一息的模样,她还清晰的记得,此刻却没事了,她仿佛在做梦一般。“真的,好好休息,在吃几幅要,就好了。”魏佳柠耐心的回着。“那,真是谢谢你了,秀才娘子了!”狗蛋娘满脸激动的感谢着。随后又掏出一个钱袋,将里边的铜钱全部倒了出来。狗蛋娘看到空空如也的钱袋,她的脸上不由得露出痛心的表情。这是他们家全部的钱,全给了出去,也不知日后怎么活命。
她收起银针,站起身对着狗蛋娘道:“大姐放心,狗蛋已经没事了,只要休息几天,再喝几幅药就没事了。”
“真的吗?”狗蛋娘不敢相信的问道。
刚刚狗蛋躺在她怀中奄奄一息的模样,她还清晰的记得,此刻却没事了,她仿佛在做梦一般。
“真的,好好休息,在吃几幅要,就好了。”魏佳柠耐心的回着。
“那,真是谢谢你了,秀才娘子了!”狗蛋娘满脸激动的感谢着。
随后又掏出一个钱袋,将里边的铜钱全部倒了出来。
狗蛋娘看到空空如也的钱袋,她的脸上不由得露出痛心的表情。
这是他们家全部的钱,全给了出去,也不知日后怎么活命。
但和狗蛋的命相比,这些都不算什么,如果狗蛋没命了,她也活不下去。
狗蛋是她的命根子,她家男人死的早,以后她也没想着改嫁,只想把狗蛋拉扯大,也就对得起她男人了。
狗蛋娘将铜钱递到魏佳柠面前,问着,“不知这些可够药费?”
“刘大姐,不必如此客气,药材都是山上采的,不要钱。”魏佳柠想起狗蛋娘的夫家姓刘,大家都称呼她刘大姐,是个可怜人。
一年前,她男人得重病,她花光家底也没救活她男人,她和两岁的狗蛋相依为命,
平日里靠着刘氏纳鞋底卖,赚钱生话。
刘氏听到这句话,更是觉得有些羞愧,毕竟她刚刚可是对秀才娘子很不客气。
“谢谢,谢谢你!”刘氏声音哽咽道。
她暗暗发誓,以后谁说秀才娘子的坏话,她就和谁拼命。
魏佳柠为了刘氏心里能好受点,提议,“要不你以后帮我采药。”
狗蛋娘一脸激动,“好。”
张村长看着这一幕,感叹他们跟着孟秀才一家上路,是正确的,
不然狗蛋只怕凶多吉少了。
魏佳柠安抚好了刘氏,接着就去找那个不尊重女性的人算账。
魏佳柠走到那大娘面前,走一步说说一句,“王大娘,我怎么不害臊了?我救人就是不害臊?那我就应该看着狗蛋死?”
这王大娘尖酸刻薄,对自己的儿媳妇非打即骂。
有一次王大娘的媳妇被打的遍体鳞伤,小河村的村民想插手,她一句话就顶回来,“我家的事,你管不着。”
村民们只能无奈看着王大娘打媳妇,如果不是张村长来了,只怕要出人命。
可这时的王大娘,面对着步步逼近的魏佳柠,怂的不停向后退,结巴着,“我……那不是我说的。”
魏佳柠瞬间觉得没意思,这王大娘就是窝里横。
张村长此刻也训斥着王大娘,“以后别瞎说话。”
自这以后,小河村的村民对魏佳柠热情多了,在逃荒路上有个大夫是多么重要,大家都清楚。
况且魏佳柠还是一个医术高超的好大夫。
不说别的,就说村里有个人得了十几年的顽疾,被魏佳柠扎了几针,喝几幅药就好了,可比城里的大夫厉害多了。
关键是魏佳柠还不收钱,只收药材。
因此魏佳柠在这些村民心目中的地位也越来越高,仅次于张村长。
美中不足的是孟秀才看的紧,每天只让魏佳柠医治一个人,还不让医成年男性。
不过想到魏佳柠是女子,又在月子中,大家也都释然了。
小河村也不乏眼红的人,暗中说魏佳柠的是非。
其中说的最起劲的就是王大娘,她不敢正面说魏佳柠的是非,但背地里和几个老娘们嚼舌根。
刚好无意中被刘氏听见,因此被刘氏狠狠骂了几句。
这日,他们依然露宿野外,刘氏和魏佳柠结伴去捡柴火。
有孟知廷看着孩子们,现在村里也没挑事的人,
魏佳柠也就放心的和刘氏一起去拾柴火,运气好,还能挖到野菜。
路上,刘氏一直心不在焉,她在考虑要不要把有人嚼舌根的事告诉魏佳柠。
她不想魏佳柠因这些遭心的事烦心,但也不想魏佳柠被欺骗。
这也是刘氏看不惯的地方,家里人都因魏佳柠,看好了病,可背地里却说人坏话。
“秀才娘子,我想跟你说件事。”刘氏苦着张脸,犹豫道。
“刘大姐,你说。”魏佳柠鼓励道。
刘氏纠结的模样,她一直都看在眼里,现在她终于开口了,她也松了口气。
“王大娘他们,背后说你坏话。你小心点。”刘氏说完,顿觉心里舒畅了。
“刘大姐,谢谢你的提醒,我会注意的。”魏佳柠微拧着眉回着。
起初魏佳柠感到很生气,觉得自己救了一群白眼狼,但想着还有刘氏这样维护自己。
她又觉得自己,也不是很失败。
魏佳柠和刘氏捡好树枝,准备回去的时候。
不远处,突然传来叫喊声,“啊,有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