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吗?”顾景珩眼神幽怨,重重地叹气。为了隐瞒身份,家里连个佣人都没有,这污秽只能他亲自动手收拾。换上一床新的床单,替唐雪见盖上被子,这才关掉大灯走出房间。阳台里,顾景珩倚着墙角,看着夜空,一根接着一根吸烟,月色笼罩的黑影之下,遮住了他的眼目,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更猜不透他的想法。------唐雪见睡得有些不舒服,脑袋昏昏沉沉的,头好痛。迷迷糊糊睁开眼却被眼前的场景吓傻了。她立马坐了起来观察四周,这是哪?
顾景珩的声音很冷,就像寒冬腊月的北风,唐雪见打了个冷颤。
这个男人太可怕,也很讨厌,她的手被他弄疼了,气呼呼嘟着嘴,带着怒气抗议道:“要什么?你放开我,我要去睡觉。”
“你看了我的身体,就必须要负责。”
顾景珩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热气喷吐在耳边,唐雪见感觉很热,这感觉非常不好受,胃里翻江倒海。
她一把推开顾景珩,像只炸了毛的猫:“我不要负责,我要睡觉。”
然后唐雪见开始解自已的衣服,顾景珩眸子一沉,她知不知道她在干什么?竟然当着他的面扒光自已的衣服。
他很生气,同时很庆幸,小丫头是当着他的面脱衣服,他们是夫妻,看光了倒也无伤大雅。只是,必须让小丫头谨记,他不在身边万不可再喝酒。
面前的人一件件往下脱,不得不惊叹小妻子的身材是真的好,穿衣服看着瘦瘦的人儿,脱了衣服却这么玲珑有致。
前凸、后凹,尤其那胸前的隆起,完美得就像是一件艺术品,看得他血脉喷张。
视觉冲击太大,正常男人都受不了这诱惑,睡自已老婆不犯法吧?
顾景珩搂着她直接倒在了床上,刚要亲上那粉嘟嘟的红唇,却见唐雪见头一偏,“哇的”一声吐出了一些污秽。
顾景珩的兴致被瞬间破坏,唐雪见感觉胃里终于舒服了,翻了个身,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你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吗?”
顾景珩眼神幽怨,重重地叹气。
为了隐瞒身份,家里连个佣人都没有,这污秽只能他亲自动手收拾。
换上一床新的床单,替唐雪见盖上被子,这才关掉大灯走出房间。
阳台里,顾景珩倚着墙角,看着夜空,一根接着一根吸烟,月色笼罩的黑影之下,遮住了他的眼目,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更猜不透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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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雪见睡得有些不舒服,脑袋昏昏沉沉的,头好痛。迷迷糊糊睁开眼却被眼前的场景吓傻了。
她立马坐了起来观察四周,这是哪?
要命的是她居然只穿了件文胸和底裤,昏沉的脑袋瞬间清醒,低头看着自已赤条的身体一种羞愧直窜脑门,昨晚的一些碎片画面就像闪电一样划过脑海。
虽然不全,但是拼拼凑凑也知道是自已太不要脸了,居然跑到主卧,还当着顾景珩的面自已扒光了衣服。
完了完了,她在他面前已经没有好形象了。
唐雪见的脸又红又烧,像天边的火烧云。
眼下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该怎么和顾景珩解释昨晚自已诡异的行为。
她昨晚回家的时候家里黑漆漆的一片,昏昏沉沉,她被恐惧支配,本能的朝着灯光的地方跑去,结果她居然跑进了顾景珩的房间,她看见了帅哥,然后就发生了后面的事。
她自认为酒品很好,昨天怎么那么不受控制?
难道昨天的红酒有问题?
她不会真的喝了假酒吧?
这运气真的让她服气。
唐雪见想捶死自已,这下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她清清白白的良家姑娘被自已作得像只鸡,顾景珩一定会认为她在故意勾引他。
完了完了,顾景珩肯定讨厌死她了。
唐雪见不敢耽搁,麻利的套上衣服,走出房间的时候看见顾景珩正躺在沙发上睡觉,眼下一片淤青,脸色也不好。
唐雪见有些愧疚,人家为了避嫌,都跑到沙发睡了。
这个时节早上还有些凉,顾景珩只穿了一身睡衣,她便转身进屋拿了一床被子出来,刚要给顾景珩盖上,对方却突然睁开了眼。
犀利的眼神看得唐雪见差点就地圆寂。
“对不起,昨天的事很抱歉。我看光了你,但你也看光了我,所以咱俩算是扯平了,互不相欠,我保证我对你真的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顾景珩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她不想负责!
她这是在嫌弃他?
嫌弃他年纪大?
顾景珩一句话都没说,直接进了主卧。
唐雪见:……?她说错话了吗?
主卧卫生间,顾景珩仔细端详着镜子中自已英俊帅气的脸,高大挺拔的身姿,颜值和身材都不差的,除了年龄大了点,其他和二十岁的小伙子也没区别。
她嫌弃什么?
他要颜有颜,要型有型,要个头有个头,最主要的是他还有钱有权,事业有成,哪是二十岁的毛头小子可比的,可他怎么就被她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