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感到轻松,庆幸才是。可他像是被下了蛊,变得神经兮兮起来。他习惯了每天下班回来,看见那一桌子的热菜和她期盼的笑脸。他习惯了洗澡后,一吆喝女人就屁颠屁颠的送来香软的毛巾。他习惯了工作的头痛的时候,书房里悄悄点燃的特殊香薰。如同毒瘤一样根深蒂固的习惯,哪天忽然要戒掉,他会感到极度不适应。这天,陆泽洲陪同白珍珍看巡演的舞台剧。陆泽洲就跟往常一样,陪着心爱的女人,去做她喜欢的事情。
他摸着隐隐作痛的头,站起身,目光不由得落在床褥上。
想到什么,他立刻掀开被子,果然,上面留有一抹殷红的血,是池妤的。
怎么可能?一定是喝多了产生了幻觉。
池妤是混乱的交际花,跟很多男人都有过关系……
可她昨天晚上青涩的样子,根本不像……
该死!真该死,他得马上去找她问清楚。
胡乱的穿上衣服,陆泽洲来到池妤的房间,轻轻叩门。
换作以往,只要是他有事找她,她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笑脸相迎。
而此刻,他敲了五分钟,都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客房服务过来,好心的通知他,池妤早上七点钟就自己乘车离开了,还买好了解酒丸给他。
陆泽洲拿着药盒子,心底有些怅然若失。
这几天,在他人生中最难过的日子里,她一直安静的守候着,必要时会给他一句安慰,或者提醒的话。
忽然,她就这样离开了,他实在是有些不适应。
烦闷了抽了半包烟,陆泽洲方才找回自己的思绪。
他驾车回家,第一件事是想找到池妤,质问女人为什么不打招呼就将他丢下。
车子停在素园。
白珍珍似乎等了很久,见到男人,不由得落泪,然后冲上去扑到男人怀里。
“黎明……这些天,我好想你,很想很想……我再也不跟你分开那么久了,答应我好吗?”
“抱歉,珍珍,我保证,再也不会了……”陆泽洲宠溺的摸着女人的头发,脑海中却莫名出现池妤的脸。
这种感觉非常怪异,让他心情再次烦闷起来。
昨晚的强要,她小脸分明布满痛苦,却什么都没说。甚至招呼都不打一下就放弃纠缠了。
她去了哪里生活?顾家,还是跟着顾修远?又或者其他的男人?而这些,他都不必再去挂念了。
接下来很多天,陆泽洲再也没看见池妤,这个女人忽然就消失在他的世界里了,毫无痕迹。
应该感到轻松,庆幸才是。
可他像是被下了蛊,变得神经兮兮起来。
他习惯了每天下班回来,看见那一桌子的热菜和她期盼的笑脸。
他习惯了洗澡后,一吆喝女人就屁颠屁颠的送来香软的毛巾。
他习惯了工作的头痛的时候,书房里悄悄点燃的特殊香薰。
如同毒瘤一样根深蒂固的习惯,哪天忽然要戒掉,他会感到极度不适应。
这天,陆泽洲陪同白珍珍看巡演的舞台剧。
陆泽洲就跟往常一样,陪着心爱的女人,去做她喜欢的事情。
白珍珍亲昵的拉着陆泽洲,穿过一个个座位,“抱歉,谢谢,借过一下。”
两人就好像刚刚坠入爱河的情侣,羡煞旁人。
陆泽洲不太喜欢人多的公共场合,但为了白珍珍只好妥协。
他落座的时候,一转头却发现邻座的居然是池妤!一颗心,骤然跳了一下。
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见到这个女人了!她看起来消瘦了很多,但脸色极为宁静,一缕发丝恰好落在耳根处,她抬手去撩。
四目顿时相对。
陆泽洲皱起眉头,冷冷的看了女人一眼。
“真巧啊,居然碰到她了虑舟,黎明,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们换个位置。”白珍珍一脸不悦的说道。
“我没事,坐下吧。”陆泽洲打断道,然后安静落座。
目光,不经意的又瞥向池妤。
她身边的男伴,不是顾修远,而是另外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