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笔记被狗撕咬没了,是老天不帮我吗?凌书砚只是在给李仙仙的狗犯的错找借口而已!我看着他,委屈地正要说什么。他却看烦了的模样,从口袋里掏出所有钱丢来:“自己去卫生院看看,我还有事。”说着转身继续去点他的饲料了。李仙仙摸着狗头,冲我依旧笑意盈盈:“那我们先去忙了,你自己随意。”她俨然一副女主人姿态,牵着狗追上了凌书砚:“阿泽,我来帮你!”我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红了眼眶,死死攥着手。
啪的一声,笔记砸在我指尖,我吃痛收回手,疼痛如电流般遍布全身。
天公不作美?
我的笔记被狗撕咬没了,是老天不帮我吗?
凌书砚只是在给李仙仙的狗犯的错找借口而已!
我看着他,委屈地正要说什么。
他却看烦了的模样,从口袋里掏出所有钱丢来:“自己去卫生院看看,我还有事。”
说着转身继续去点他的饲料了。
李仙仙摸着狗头,冲我依旧笑意盈盈:“那我们先去忙了,你自己随意。”
她俨然一副女主人姿态,牵着狗追上了凌书砚:“阿泽,我来帮你!”
我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红了眼眶,死死攥着手。
最后还是苦涩弯腰,捡起地上七零八落的学习资料。
一边捡,心中愈发疼得坚定。
我不能就这样放弃。
谁说我不行都不算,哪怕是凌书砚。
我非要试试,证明给他看,我能上大学。
拖着还发软的双腿,我离开了养殖场,坐上大巴去了县里。
陌生的县城里,我一路打听问人,终于找到考试报名点。
递资料排队的空档,接待考生的俩女人一边嗑瓜子一边聊着八卦:
“我一个当官亲戚家的千金真不得了,跟一个在京市大学在读的男生谈恋爱,都快要结婚了,结果说不想要孩子骗人家去结扎!”
“结扎啊?男人也能结扎吗?”
“就是说啊,那男的也是傻,真跑去结扎了,结果那千金又悔婚了,那男的一折腾以后都要不了孩子!”
“然后呢?”
“然后那男生就疯了呗,天天在他们家门口闹,那千金好一通骂他软饭硬吃扶不上的烂泥巴,他一气之下就跳河自尽了。”
“真是可怕,那千金叫什么名字?我儿子也京市大学在读,可千万不能让他碰到。”
“叫李仙仙,李司令家的。”
李仙仙?!
我心中猛地一咯噔,李仙仙明明说是为了凌书砚跟父母闹翻的,难道她在撒谎?
神经立刻紧绷,我递上资料把名给报了,随后紧急坐最晚那趟大巴回到了平阳村。
匆匆进了家门,想放了东西就去养殖场把这事告诉凌书砚,“咔嚓咔嚓”的声音从屋里角落传来,渗人。
我闻声过去一看,就见婆婆正拿着剪刀发狠地绞奶奶送的虎头鞋。
这一幕让我热血翻涌,几乎疯了冲过去夺。
“妈,这不能剪,这是奶奶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结果婆婆非但不给,还猛地把我往桌子尖角上推:“我想怎么剪就怎么剪!”
肚子生生撞了上去,剧痛袭来,我摔倒在地爬不起来,捂着痛处满脸发汗。
虎头鞋……
眼眶逐渐湿润,好像看到奶奶站在婆婆后面,看着我神色悲伤。
奶奶,你也在看着这一切吗?
脚步声传来,凌书砚进了家门,居高临下看着我,眉头紧皱。
我想要解释,可才发现肚子疼的几乎要把牙咬碎,哪还有力气发出声音。
婆婆见我虚弱,得意洋洋恶人先告状:“虎头鞋里藏了一对金耳环,你奶奶居然给凌薇这种贱丫头留遗产,明明都没给咱们留!”
小腹痛得像小锤在凿,我喘不过气,却又不想让婆婆再一次污蔑我,竭力开口:“我不知道的……”
虎头鞋自打奶奶给我后,我就一直好好放在箱子里,压根没机会知道里面有金耳环!
话未说完,婆婆却又冲来要扇我一巴掌:“别给老娘装,赶紧把老太婆的其他遗产吐出来,吐出来!”
“不要脸的破烂货,让你藏,我让你藏!”
眼看又是一记耳光将要落下,我脸色惨白闭上眼,几乎能闻到嘴角的腥气。
可预想中的巴掌没有落下,是凌书砚抓住了婆婆的手。
“妈,别打了。那些东西算什么,我给你钱,你去买。”
我如临大赦,眼眸感激,立刻伸手死死抓着凌书砚的裤管,另一只手按着愈发觉得痛的腹部:“书砚,我肚子好痛,我好痛……”
我感觉到裤子已经湿了,原来腥气不是嘴角的,而是下腹的!
我好怕,我肚子里还有宝宝啊!
婆婆突然“啊咧”了一声,抽回了手,指着我对凌书砚说:“这贱丫头怎么回事?摔一下就出血了?真晦气,晦气!”
说着,掩饰心虚般朝地上啐了一口。
凌书砚转头看向我,地上的深红刺得他瞳孔骤缩。
“你真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