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叶父尴尬道,“我们娇养惯了,不懂礼数,二皇子殿下赎罪。”“无碍,”傅予赫笑着说,“小的那个总是要没规矩些的,你们倒是把卿依教得很好。”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只会让叶母这个亲自养育叶清玥的人脸上又青又红,干笑两声说不出话来。毕竟叶卿依她一天也没照顾过。晚饭还要在叶家用一次餐,叶卿依饭后便有些困乏,回自己的别院休息了,傅予赫陪着她坐了一会儿,便出门走了走。这还是他第一次光明正大来叶家,府邸不小,否则也不可能与皇子结亲,他没走几步就遇见了换了身漂亮衣裳的叶清玥,女孩正蹲在池子边喂鱼。
席间称得上是其乐融融,叶卿依自然不会对这个仅剩一年寿命的老人抱有什么不满与怨恨,她不紧不慢地吃完了一顿饭,行礼后回到了皇子府。
“累不累,”傅予赫揉着她布菜的手掌,为了在皇帝面前表现出恩爱,她不停地给傅予赫夹菜,“还好,没什么必要事情,我们便不入宫了。”
“会有的。”叶卿依喃喃道,望着不解其意的傅予赫,她深吸一口气,“以后我会给你解释的。”
傅衍行能够成功攻入上京,无非讲究的是打得他们措手不及,这一次他拥有前世的记忆,定然会选择在圣上驾崩的那一年便带兵逼宫。
她可以做的事情很多。
想起那乞儿传来的信件,叶卿依握了握掌心。
果不其然,回叶家省亲那日,叶卿依又接到了那信纸。门房点头哈腰,对她说:“王妃吉祥,王妃吉祥。”
叶卿依将信纸拢进袖中,看着不远处等她的傅予赫,笑了笑。
如她所说,叶家现在所有人都要朝昔日看不起的大小姐下跪,叶清玥更是红了眼眶,怨毒地看着母亲。
叶卿依似乎已经猜出了她的想法。
流言中的傅予赫那么不靠谱,想必当初她对叶卿依的亲事只有幸灾乐祸,如今见他堂堂一个王爷,竟然态度极为和睦地陪叶卿依回家省亲,这只能说明,傅予赫性子稳重又可靠。
但如今眼红也毫无作用,傅予赫也看出了她的想法,嘴角勾起一丝笑,更是对叶卿依体贴备至。
一顿饭吃得叶清玥如鲠在喉,最后她愤愤一拍筷子,跑回了自己屋中。
“这孩子,”叶父尴尬道,“我们娇养惯了,不懂礼数,二皇子殿下赎罪。”
“无碍,”傅予赫笑着说,“小的那个总是要没规矩些的,你们倒是把卿依教得很好。”
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只会让叶母这个亲自养育叶清玥的人脸上又青又红,干笑两声说不出话来。
毕竟叶卿依她一天也没照顾过。
晚饭还要在叶家用一次餐,叶卿依饭后便有些困乏,回自己的别院休息了,傅予赫陪着她坐了一会儿,便出门走了走。
这还是他第一次光明正大来叶家,府邸不小,否则也不可能与皇子结亲,他没走几步就遇见了换了身漂亮衣裳的叶清玥,女孩正蹲在池子边喂鱼。
鱼早就撑得翻起了肚皮,傅予赫无语半晌,听见她碎碎声音道:“该死的,撑死你们,谁让你们是那个女人养的……”
她竟小气到了这个程度。
傅予赫脸色一沉,擒住她的手腕一把拽了起来,叶清玥却丝毫不惧,抬起脸对他说:“二皇子殿下,我有秘辛之事要与你说。”
“何事?”
“我姐与太子仍有来往!今日你们回来省亲,我亲眼所见门房塞给她特制信封!”
她语气激昂,说完傅予赫却一脸乏味地看着她:“我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