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兰鸢揉了揉耳朵。然后就被青禾抱住了。“世子妃,奴婢还以为听风骗奴婢,您真的没事了,太好了。”风兰鸢不大会哄人。她就只能求助站在一边的听风。“你吓哭的,你哄。”听风脚下一滑:“???”慕容峥是在门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态才走进来。听风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主子,属下有事禀报。”慕容峥负手而立,高冷地“恩”了一声,“去书房。”“是。”主仆两个扭头就走,比溜溜球都快。
院子里,青禾一瘸一拐地跑出来,在看到风兰鸢的时候,哭的好大声。
风兰鸢揉了揉耳朵。
然后就被青禾抱住了。
“世子妃,奴婢还以为听风骗奴婢,您真的没事了,太好了。”
风兰鸢不大会哄人。
她就只能求助站在一边的听风。
“你吓哭的,你哄。”
听风脚下一滑:“???”
慕容峥是在门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态才走进来。
听风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
“主子,属下有事禀报。”
慕容峥负手而立,高冷地“恩”了一声,“去书房。”
“是。”
主仆两个扭头就走,比溜溜球都快。
青禾哭的伤心,鼻涕眼泪一大把,好不可怜。
“那个,哭灵这么哭会累死的。”
青禾的哭声戛然而止。
红彤彤的眼睛里写满了震惊。
“世子妃,您可不能这么说,快呸呸呸。”
风兰鸢松开自己的耳朵。
可算是不哭了。
“行,别说呸呸呸,嘿嘿嘿都没问题。”
青禾:“???”没听明白,又不敢问。
“你腿怎么了?”风兰鸢迅速转移话题,生怕对方趁机又哭。
青禾却是忽然双手背后,捂住了屁股。
“没,没什么。”
风兰鸢的脸一黑,“他们打你了?”
青禾的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没,没,没有。”
“是奴婢想下山找你,”青禾生怕她误会,用生平仅有的速度说完了过程,“结果一不小心,摔了。”
“奴婢没用,居然晕了过去,是听风救了奴婢。”
风兰鸢眼睛开始冒光,有瓜!
“你屁股受伤了,还晕了,听风咋把你弄回来的?”
青禾愣了一下。
这个她没有想过啊。
被这么一提醒,瞬间想到了无数个可能。
脸比猴屁股还红。
风兰鸢看她不说话,还脸红的像是要滴血。
心里的猹实在是按不住了tຊ。
“扛在肩上?不对,太粗鲁了。”
“那就只能是公主抱!”
风兰鸢“啧啧”两声。
“还别说,听风看起来瘦不拉几的,臂力可以啊!”
坠崖的位置距离王府还有一段路程。
人自己走回来都得累个半死。
别说还抱一小美人了。
青禾的记忆被这么一“还原”,瞬间无地自容。
因为寻找风兰鸢而受伤的双手捂住脸。
“世子妃,奴婢,奴婢不跟您说了。”
说完,转身就要跑。
然后,没跑动?
青禾感觉一双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受这么多伤,还不快点去上药!”
“啊?”青禾觉得自己皮糙肉厚,又是个小丫鬟,没必要的。
风兰鸢心疼地看着这些伤痕。
“知道有情饮水暖,但我还是劝你一句,不要为感情流泪,只有钱财才能让你夜不能寐!”
青禾:“???”
她被风兰鸢牵着回到房间,紧接着就看到风兰鸢从柜子里端出来一个托盘。
每一个瓷瓶都很好看,打开之后,药香扑鼻。
青禾彻底懵了。
“世子妃,您还会医术呢?”
风兰鸢真诚地摇头,“不会,瞎抹的。”
青禾眼底的崇拜瞬间皲裂了:“!!!”
上天保佑她的爪子不要废掉啊啊啊啊。
……
书房。
慕容峥已经简单沐浴了一下,更换了一身新衣服。
听风这才禀报到。
“属下探听到,风灵越有个外室。”
“那个丝帕,就是外室留下的。”
慕容峥的眼神闪烁了下。
朝中谁人不知,风相及其夫人伉俪情深。
多年来,风相更是洁身自好,别说是纳妾,就算是通房丫鬟也没有。
因此,丞相府的孩子,都是苏如意的。
“继续说。”
听风暗暗震惊。
没想到世子只听了两句,就知道还有内情,真是厉害。
“属下还听到,丞相夫人说当年就不该留下那个孽种。”
慕容峥的眼底闪过一抹寒芒。
听风继续说道。
“素有惧内称号的风相,居然摔碎了一个花瓶,让丞相夫人不许再提这件事。”
“丞相夫人哭了,后来几位少爷跟燕小姐就到了,此事便作罢了。”
慕容峥的双拳猛地捏紧。
如果听风描述的是真的。
风相就真的有过外室。
而且,还生了一个所谓的“孽种”。
那,那个孽种是谁?
去了一趟丞相府,在那个家里面谁最不受待见,一目了然。
如果……
但这份真相若是在丞相府不算秘密,风兰鸢何必揭开丝帕的秘密?
而且风相真的不在乎那个外室,何必留着丝帕?
可如果真的在乎,为何又对外室的孩子有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丞相府的暗幕,只怕才刚刚被掀起了冰山一角。
慕容峥眼底的冷意犹如一场风暴过境。
因着这份寒意,书房内的蜡烛瞬间熄灭。
他眼尾泛着薄薄的红,危险嗜血,表情与暗夜融为一体,叫人看不真切。
“听风。”
听风心头一紧,立刻跪下,“属下在。”
“此事保密,若有半个字泄露出去……”
“属下提头来见!”
慕容峥这么重视,听风心里面也猜到了什么,不敢多言。
月上中空。
慕容峥才回到了房间。
风兰鸢躺在吊床上,晃来晃去,晃来晃去。
看的人眼晕。
“怎么还不睡?在等本世子?”
风兰鸢烦闷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睡觉之前本来想着挑几个仇人原谅一下,结果睡不着了。”
慕容峥:“……这么记仇?”
风兰鸢翘起二郎腿,“虽然我很看得开,但我的世界没有扯平,只有我赢。”
慕容峥不想听这些强词夺来的理。
“你的吊床什么时候放下来?”
他可不想某人翻个身,一堆尘土朝着他脸上招呼。
风兰鸢就像是有读心术一样。
翻个身,透过吊床的缝隙看他。
“一口价,五十两黄金。”
果然,吊床上的灰尘在烛光下金光闪闪。
慕容峥的嘴角抽了抽。
“早点睡吧,梦里面什么都有。”
风兰鸢双手放在胸口。
“说的也对,人还是要有梦想的,晚安。”
然后她再次翻身,吊床又开始晃悠悠,晃悠悠。
灰尘又开始飘洒洒,飘洒洒……
慕容峥看向自己的大床,表情极为嫌弃。
死女人还在这个时候,说起了梦话。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