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疼,放、放手……”眼见指背快贴到手背上,小黄毛终于挣开,他倒在沙发上疼得龇牙咧嘴。“你他妈是谁,敢坏本少爷的好事,你活腻了是不是?”周儒光轻飘飘地撇了他一眼,寒冷刺骨,“开瓶酒都要坑蒙拐骗的废物,也好意思大放厥词?”小黄毛顿时结巴,气得面色涨红。周儒光懒得搭理他,拉着杨晓媛的手腕,就要带她走。小黄毛在背后不甘的出声,“那你又算是什么东西,敢在这里充大爷。”见男人缓缓驻足转身,脸色越发不善,小黄毛以为自己戳到了男人的痛楚,面露不屑。
卡座里,五光十色,音乐暧昧,半混半昧地光影下坐着几个黄毛,隔老远,杨晓媛都能看见为首的那个黄毛嘴上的唇钉。
这几个人都是年轻人,一身稀稀拉拉的名牌,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看见穿着清凉的杨晓媛走过来,立刻吹起口哨,眼冒邪光。
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富二代,反倒像是几个狐朋狗友凑一堆的小混混。
为首的那个冲杨晓媛吹了一个长长的口哨。
“不愧是春色的妞,就是带劲。”
杨晓媛勉强地笑了笑,步子僵硬。
没有办法,她快开学了,之前那个一百万她已经拿去还债了,如果不多接两台客人,她压根赚不够学费。
就连这次的陪客人的机会,都还是她找于慧求来的。
她走过三个小混混跟前,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冲三人举了举,一口闷尽,以示自己的敬意,三个小混混见状立刻欢呼拍掌起来。
“我叫薇薇,三位客人要是下次来到春色,记得还要点我呀。”
为首的那个小混混笑道,“好说好说,不过你要想我们点你的单,你是不是得拿出点诚意来,怎么着也得让我们哥几个开心吧。”
“这是自然,不知道几位客人想要怎么开心?不如我给几个客人唱首歌助助兴。”
“诶,唱歌多没意思啊,要助兴那就来点有意思的,我也不坑你,这样吧,你给我们跳个脱衣舞,等你衣服脱完了,我就点你这儿最贵的酒,怎么样。”
皇后A一瓶高达28w,分三成也有八万多了,开一瓶应付她的学费绰绰有余。
杨晓媛咬咬牙,答应了。
她想要带几个客人去包厢,但是小黄毛指着卡座跟前的空地道,“不行,就在这儿跳。”
幸好此时会所内的人不算太多,而且这里灯光昏暗,位置偏僻,就算她跳脱衣舞,也不会太引人注目,思来想去,杨晓媛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
音响震动,一首热情性感的舞曲缓缓响起,杨晓媛踩着拍子,一件件的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一开始是鞋子、项链、戒指,后面就是丝袜、抹胸和短裙,脱到最后杨晓媛浑身光溜溜的,只剩下性感内衣裤堪堪遮住重点部位。
蕾丝内衣托起浑圆挺翘的雪乳,挤出深沟,配套的丁字裤罩着饱满山丘,没入幽谷,女人两只素手根本遮掩不了自己身上的春色,她撇过眼睛轻咬下唇,在六道来回逡巡的炽热目光下,颇不自在。
“客人,脱衣舞我已经跳完了,现在该兑现你的诺言了吧。”
她捂着胸口,想要弯腰将衣物捡起,殊不知指缝间晃动的雪浪,勾得三人越发饥渴,眼珠子险些掉出来。
为首的那个小黄毛咽了咽唾沫,邪笑道,“这可不算,脱衣舞脱衣舞,你现在身上不是还穿着衣服吗,脱干净了才算。”
“就是,遮遮掩掩的算什么,继续脱继续脱。”
几人哄闹起来,非要杨晓媛脱得一丝不挂了才算,杨晓媛又羞又窘,“你们之前说得只是衣服。”
“内衣也是衣,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另两人附和起来,看热闹不嫌事大,直勾勾地看着女人的性感部位,要是目光能具现,此时她身上仅剩的尊严已经被剥光了。
她又羞窘又气恼,“既然这样,那我满足不了几位客人的需求,几位客人还是找别人吧。”
眼看着女人的窸窸窣窣地穿好了抹胸和短裙,就要离开,小黄毛顿时不满起来,一把拽住女人的手。
“你什么意思,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们哥几个还没尽兴,你就想要离开,你们春色待客的规矩就是这样的吗?”
杨晓媛抿紧嘴唇,硬邦邦地回应道。
“我能力有限,难以让几位客人开心,我去找能让你们开心的人来。”
说到底,女人还是要离开。
小黄毛一下就恼了,有钱的就是大爷,他去过这么多声色场所,他还是头一次遇到敢给他甩脸色的陪酒女。
“你信不信,你敢走出这里一步,等下我就向你们经理投诉你。”
“你蔑视客人,不好好服务,要是你们经理知道了,你也不好过吧。”
杨晓媛一震,气恼地瞪着他。
春色会所治理严谨,极为重视投诉,要是被客人的一服务不行为由投诉,一次警告,二次罚钱,三次就直接解聘。
她刚刚来到春色,连试用期都没有过,要是真的被投诉,说不定她连这份工作都不保了。
见女人骤然沉默,小黄毛得意地笑起来,一只手大搭上了女人的的肩膀,暧昧又下流地摩挲着。
就在他继续靠近,想要说悄悄话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而易举地捏住他的关节处,逼得他疼得放开了手。
“疼疼疼疼,放、放手……”
眼见指背快贴到手背上,小黄毛终于挣开,他倒在沙发上疼得龇牙咧嘴。
“你他妈是谁,敢坏本少爷的好事,你活腻了是不是?”
周儒光轻飘飘地撇了他一眼,寒冷刺骨,“开瓶酒都要坑蒙拐骗的废物,也好意思大放厥词?”
小黄毛顿时结巴,气得面色涨红。
周儒光懒得搭理他,拉着杨晓媛的手腕,就要带她走。
小黄毛在背后不甘的出声,“那你又算是什么东西,敢在这里充大爷。”
见男人缓缓驻足转身,脸色越发不善,小黄毛以为自己戳到了男人的痛楚,面露不屑。
“你全身上下加起来有两千块钱没有,敢在这里说大话,等真要掏钱点酒的时候,怕是连最便宜的酒都点不起啊。”
周儒光不屑冷笑,他招招手,让侍应生过来,“皇家礼炮十瓶。”
皇家礼炮一瓶也有一万多,十瓶就是十多万的。
小黄毛听见这个数量,人都傻眼了。
他只是随口挑衅而已,哪知道眼前这个小年轻居然真这么有钱的,看见眼前被端上上整整齐齐十瓶皇家礼炮,小黄毛咽了咽口水,强自镇定。
“你别以为有点臭钱酒了不起,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小弟扯了扯,小弟似乎认出周儒光是谁,他躲躲闪闪地站黄毛耳畔,飞快地低语几句,几秒后,三人面色苍白,连忙逃离。